“看來你混的不錯啊!”身後響起了一個戲謔的聲音。
我猛地一轉身,看到慕容雲海正站在那裏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額......這個........你.......”
“別緊張.,我要是想抓你剛才就出手了,那會留到你還能在這悠閑地吃著燒雞呢。”剛才慕容雲海已經知道草叢裏有人,心裏猜到應該是我,後來走到中途他找了借口又繞道走了回來,正巧看見我這副模樣。
我轉念一想也是,緊張的神經也鬆弛下來,慕容雲海和我回到洞中,我找來一些幹樹枝堆在裏麵。
“沒有火要樹枝幹嘛?”
我嘿嘿一笑,指尖一點,一團不大的火焰從指尖飛了出來打在樹枝上,發出碰撞的火花,瞬間點燃了樹枝。
慕容雲海無奈地笑了笑,“用家族的秘法來生火,虧你想的出來。”
我聳聳肩,“既然有簡單的辦法何必浪費時間呢。”
慕容雲海點點頭不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兩個人坐在火堆旁看著不停吞吐的火焰不知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去禁地?”最後還是他先開口問道。
我一邊續著樹枝保持火的旺盛一邊說道,“如果我說我是不由自主的進去的,你信嗎?”
慕容雲海拿起燒雞扯下一條雞腿,吃了一大口,“那要看你的理由夠不夠充分。”
我笑了笑,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說自己是在我這邊的,於是沒有隱瞞的把我在禁地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慕容雲海仔細的聆聽,邊聽邊不住地點頭。
“原來禁地真的有一個神秘的女子?看來端木流說的是真的。”
我疑惑地看著他,“端木流說什麼了?”
他又把端木流說的情況告訴了我,我聽後倒吸一口冷氣,妮可那麼可愛嬌美的女子真的是個嗜血的魔女。
“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斷定,不能排除端木流杜撰的可能,不過現在首先要弄清楚的是那個叫妮可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曆。對了,你說她全名叫什麼?”
“獨孤妮可!”
慕容雲海疑惑了一下,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總覺得在那裏聽過,唉,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了,等我回去再想想吧,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一直呆在這裏嗎?”
我搖搖頭,“當然不,如果不是為了知道誰把我綁到這裏,我早就走了。”
慕容雲海歎息著說,“昌瑉這孩子也是一時衝動,我想多半是為了可兒,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本性並不壞。”
我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換作是我自己的心上人莫名的被人搶走了,估計也會這麼做,這麼想著原本想要暴K他一頓的想法就此打消。
“小穀,現在你首先要先證明自己的清白,明天我們要在議事堂召集各族的長老和族長一方麵談比武會的事,另一方麵應該就是討論你的事,我回去後會找昌瑉好好談談,你暫時先不要露麵,等我有了消息之後再通知你。”
我嗯了一聲,語氣一緩,“可兒.....還好嗎?”
慕容雲海哼了一聲,“難得你還想著她,為了你的事她差點就冒險......”猛然間慕容雲海心裏一沉,大叫一聲不好,“以那丫頭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不行我要去回去看看她!”
“可兒她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慕容雲海焦急地說,“你失蹤後她焦急萬分,現在趁我不在肯定是出來找你了,萬一她去了禁地被長老他們抓住的話......你先呆在這裏別走,我會再來找你的,自己小心吧!”說完跑了出去。
我傻傻地呆在那裏,腦海裏一片空白,我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混蛋,剛剛對可兒承諾過照顧她一生,轉眼就撇下她不管,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嗎。我揮動右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宇文穀,你真TM該死!”我頹然地坐在地上,像一個被判無期的犯人一樣沒有任何希望隻剩下無限的自責和悔恨。
“兩位,這是我自己製作的花茶,請品嚐吧。”獨孤妮可笑吟吟地端著精致的木盤,木盤上麵雕刻著花朵的圖案,裏麵承裝著三隻青色的竹杯。
嬌嬌端起茶杯,看到上麵漂浮著紫色的花瓣,熱氣悠悠地彌漫出一股股別樣的清香,不由的深深吸了一口。
“妮可,這是什麼花?好香哦。”可兒問道。
獨孤妮可坐在竹椅上,與慕容宏基的興趣相同,她的竹屋裏的裝飾大多都是由竹子構成的,不過在這間寬敞明亮的屋子裏卻有著一種簡約的美,整間竹屋分為兩部分,外麵是客廳,有一張原木花桌,說是花桌是因為從桌角到桌麵都刻著盛開的牡丹花,而在裏麵則是她的閨房,裏麵有著粉帳竹榻,整齊的鴛鴦被褥散發著沁人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