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巨大的氣流轟響慕容宏基的時候,他已經感到危機生命的危險信號,可兒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上的局勢。
“哥哥快躲啊!”可兒焦急地喊道。
我驚異地說,“躲不了了,所有的路線都被封死了!”
慕容宏基也感覺到這看似普通的攻擊卻能致自己於死地,對麵的端木弈靜靜地看著慕容宏基如何反抗。
帶著凶猛氣勢的氣流呼嘯著朝著慕容宏基而來,飄逸的發絲肆意張揚,此刻慕容宏基出奇地平靜,他突然閉上了眼睛。緩緩移動身體像瞬間被放慢了一樣。
“哼,原來是個等死的東西。”端木弈不屑地說道。
說時遲那時快,衝天地氣浪重重地轟在慕容宏基身上。
“不要!”可兒嘶喊著想要衝出去,我一把拉住她。
“可兒別衝動!”
晶瑩地淚水湧了出來,可兒哭喊著要我去救慕容宏基,正當我猶豫的時候,端木弈身子一滯。
“什......什麼?!怎麼可能!”
接著就看到在巨大的衝擊過後,一個披散著頭發全身幾乎是半*的人站在原地。
端木弈看著眼前地景象,不禁感歎,“他竟然能複製我的秘法技能?!!!”隨後點點頭,朗聲說道,“看來我有些低估你了!”
慕容宏基艱難地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顯然剛才的衝擊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
“規則,真的很強!”
原來在最後的時刻慕容宏基想起了端木弈說到的規則,他之所以能在攻擊中顯得從容不迫就是參透了規則的緣故,於是他決定賭一賭,幾乎是在完全憑借自己理解的情況下他從鬼門關上活了下來。
端木弈開始正視麵前的對手,“你的領悟能力簡直匪夷所思,如果真被你參透規則的真諦,恐怕今天輸的會是我!”
“什麼?”慕容宏基疑惑地看著他,“你是說......”
“你剛才隻是複製外在形式而已,並沒有真正參透規則的真意,或許再過幾年你會成功,不過今天你是輸定了!”
望著端木弈自信的眼神,慕容宏基知道他並非開玩笑,想到這他淡然一笑,“就算今天明知會輸,我也會拚到底,我這個人很相信奇跡的發生!”說完紙扇一挺以極快地速度攻向端木弈。
“沒想到你這麼倔強,可是不管試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輸!”端木弈同樣以飛快的速度迎了上去。
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消失了,台下的人都驚詫兩人驚人的速度。
“宏基啊,你不可逞強啊!”慕容雲海幽幽地說道。
隻聽得場上嗖的一聲,兩人同時出現在場地上背對著對方,慕容宏基握緊雙拳,身體有些顫抖,撲!一口鮮血噴湧,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自己的身軀。
“你的確很聰明,能在短時間強行地打破規則,可是在我麵前隻是螳臂當車而已!”
慕容宏基慘笑一聲,“那可未必!”
端木弈猛然一驚,啪的一聲,右臂的灰袍瞬間崩裂,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暴露在空氣中。
“你傷了我?你竟然傷了我?哈哈哈哈”端木弈滿意地看著慕容宏基的傑作整個人顯得非常興奮。
“你竟然能在剛才的情況下傷到我,哈哈~好!好!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哼,別在這賣老!”
端木弈掀開灰袍,露出一張銀色麵具,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眼的白芒。
“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對手!”
慕容宏基喘著粗氣,每呼吸一次都伴著痛苦的呻吟聲,可兒看著一陣陣心痛,央求著我勸慕容宏基停手。
我把她擁在懷裏,“可兒,如果我那麼做,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的,相信我,也相信你哥哥,好麼!”
“可是......”
看到我安慰的眼神,可兒隻好作罷。其實我心裏也同樣擔心,但以慕容宏基的性格是絕不可輕易認輸的,何況,就算他有事還有慕容雲海在,他總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孫子被人打成殘廢吧。
端木弈帶著銀色的麵具渾身散發著令人畏懼的氣息,經過一番戰鬥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疲憊,反而燃起了鬥誌,而慕容宏基則猶如強弩之末。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認輸,你也可以少受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