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這一嗓子喊出來了之後,周圍的人手裏的東西都放下了,一個個的都被驚呆了,都用驚訝駭然的目光看了人過來。
小白當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是著急,要不說小白有時候挺聰明的啊,小白急中生智,二話不說跑到那個老白頭家燒紙的那兄妹戀麵前,一把抓過了點冥幣,隨後又跑了回來,點燃了那些冥幣,衝著那正打架的倆個老頭喊道:“爺爺,你看我把這十幾億給搶回來了,就鬆手吧,剛剛他拿的那些都被我搶回了。”
小白這麼一說,還真就管用了,兩個老頭都紛紛的把手放下了,兩個鬼互相哼了一聲,就各自各的回了自己家的墳地,小白爺爺臨走之前,還笑著摸了摸小白的點了點頭,這也就是小白有這種被鬼摸頭的福利,要是換做別人那可是要大病好幾天的。
周圍的人都是被嚇了一跳,都覺得這大白天是說什麼鬼話呢,不過大家都知道小白這孩子腦袋不清楚,也就當這孩子是犯什麼病了,在說什麼瘋話,也真的沒有來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明知道問了也不會問出啥來。
小白的給也就這麼沒頭沒尾的結束了,沒有什麼恐怖的話短,倒是挺有意思的一個故事,嘿嘿。
小白的故事講完了,天色也暗了下來,崔老板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我估計剛剛小白的故事他也沒有仔細聽進去,崔老板看了看我,小聲的附在我的身邊,說道:“哎,我說徐小哥,你看這天都已經黑了,是不是一會我就進去去躺著啊?”
我點了點頭:“沒錯,不光是你,一會我們都會去的,我說過的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不會有事的,放心,有我在你身邊一定不會有東西能傷害你的。”
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在給自己鼓勁,還是猛的一下自信了,反正是因為我這段話,崔老板似乎也放心了不少,嘴也勉勉強強的露出了一絲笑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整了一下衣服,就摔下拉開車門,下了車。
崔老板一開始就告訴我們,這座老屋也隻有這正房才是主人的,倆側的房子那都是閑置的,一般不是堆積雜物的就是破爛不堪的,我不自居的看了看周圍,說的確實不錯,兩側周圍的那些房子都可以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那些門窗都已經非常的破損了,還有一些破了幾個窟窿的,這天晚上剛好起了風,風吹窗欞暗動影,不時還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我心中暗想,要是有個人住在這麼黑的地方,那真的是需要些膽量,你看這地方,那些房子都跟黑窟窿似的,不時還發出怪聲,也不知道這崔老板的母親到底是憑借著什麼精神竟然在這種地方住了這麼久。
而且非常奇怪的是,都住了那麼多年了,都沒有出過事情,為什麼偏偏今年就出了事情了。
正房的屋子裏麵已經被火爐燒的有了幾分暖和,但是我們沒有燒炕,這炕是冰涼的,我們也就懶得燒炕了,直接就把厚厚的被褥一鋪,衣服也沒有脫,幾個人就直板板的躺在上麵,四個人跟四具死屍一眼,盯著天花板都沒有睡的意思,當然睡不睡其實都不重要,因為我們本來就不是來睡覺的。
木頭臉躺了一會,身體一側,似乎是去睡覺了,剩下的就是我們三個,三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小白睜的那叫一個大,估計我們這幾個人裏麵最想見到鬼的也隻有他了,崔老板倒是半睜眼半眯眼的,身體似乎還微微的發出哆嗦,看樣子是前一陣被嚇的不輕,現在還心有餘悸的。
我瞪著眼睛看這天花板,瞪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那所謂的鬼臉,我心裏想著,這要到什麼時候鬼臉才能出來啊,這要是一晚上不冒個泡,那我豈不是要瞪著眼珠子瞪一晚上,想到這裏我就有了些許不耐煩。
崔老板真是個老流氓,我估計是被嚇的太狠了,這身體發著哆嗦,一個勁的往我的身邊湊,擠得我都快沒地方了,那身子都快擠到我的被窩裏去,我有點不自然,又往小白的身邊靠了靠,我可不願意跟他挨著,跟個老流氓似的…………
好長時間沒有睡過這種大通鋪的火炕了,一時間仿佛我回到了小時候,記得我小時候,也是睡這種大通鋪的火炕,那時候,爺爺奶奶還有我,我們一家三口,也是睡在正屋,當年我就睡在中間,晚上爺爺奶奶就睡在我的兩側,爺爺總是會提前燒好炕,然後鋪上被褥,奶奶就會從廚房裏把熱騰騰的飯端出來讓我們吃,飯吃完了,炕也就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