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這院中的一切可還滿意?”龍淩飛看著月嬋的背影,笑著問道。
“我被你囚禁在這裏,滿意又能如何,不滿意又能如何。”月嬋轉過身,沒好氣的冷冷說道。
長得真的好像豔姨,不論是五官還是身形。隻是那雙眸中的冷漠和防備卻與豔姨眼中的溫暖截然不同。
看著龍淩飛一副癡呆的模樣,月嬋突然想起大婚那日,他失態的抱住自己的雙腿,大叫“豔姨”,他莫非是看著我又想起了我的母親,不知他與我娘親到底有一段怎樣的淵源。
月嬋提醒道:“魏王爺,我是你的弟媳,辰冽的妻子,已經不是未出嫁的姑娘,請你注意稱呼。”
龍淩飛回神,笑道:“那本王便同辰冽一般,喚你嬋兒吧。”
“你···”對啊,既然是他的弟媳,他這樣喚我也合理,自己到說不出什麼來了。
“嬋兒,可莫要說囚禁,本王是請你來府中做客。”
“我倒是不曾聽說有派出重兵強壓著人來做客的。”月嬋冷冷的諷刺道。
“本王說的是請,怎麼,他們對嬋兒動手了,回頭本王一定教訓他們。”
“哼。”若是沒有你的允諾,他們豈敢如此,現在又將罪責推到屬下身上,當真是虛偽的可以。
“嬋兒,借你頭上銀釵一用。”龍淩飛說話間,已經取走月嬋頭上那枚龍辰冽所贈的銀釵,人也回了原地。
月嬋舉手摸了摸發髻,果然銀釵已經被抽走,自己竟然完全阻止不了,這龍淩飛的功夫竟然不輸於辰冽。
月嬋狠狠的瞪著龍淩飛,“你打算拿我威脅辰冽?”
龍淩飛把玩著手中的銀釵,笑道:“若是本王沒有記錯,這枚銀釵是三皇弟那貴為前朝公主的母親的遺物,他竟然將銀釵送給了你,看來嬋兒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啊。”
“你真的要拿我威脅辰冽,他不會答應的。”
“嬋兒,你說的可不算,要看三皇弟怎麼說,看他是否舍得下自己的嬌妻幼子。”
“幼子?”月嬋微微詫異,難道自己懷孕了?可是,這些日子以來,身體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異樣。
“嬋兒,你竟然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你已經懷孕兩個月左右,剛才瑤琴和心菊在替你搜身的時候,心菊無意中發現的,她曾經看過一些醫書,懂一些醫理。”龍淩飛微微對月嬋的大條有些驚訝,難怪她絲毫不顧及肚中的骨肉,剛才與海羅誌大打出手。
月嬋低下頭去,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這裏麵竟然已經蘊含了一個小生命了麼。那剛剛與海羅誌的一戰,若非他手下留情,收回那一刀,這孩子豈非已經逝去···月嬋不敢再想,心中卻對海羅誌更加感激。
孩子,這是我與辰冽的孩子。
“嬋兒,本王會讓瑤琴和心菊伺候你,你有什麼需要,本王都會盡量滿足與你。不過,藥材卻是碰不得的,本王知道你煉毒功夫了得,可不想某一日本王中了你的招。嬋兒,你也千萬別想著逃走,你逃不出去的。”
月嬋還沉浸在初聞懷孕的那種又驚又喜又憂的情緒中,根本沒有注意龍淩飛的話語。
龍淩飛吩咐了一旁的瑤琴、心菊幾句,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