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月嬋正與心菊、瑤琴在園中漫步。
“小姐,多散散步,才對腹中的胎兒好。你老是呆在房中,板著一張臉,不益於胎兒的成長。”心菊囑咐道。
“心菊,我知道了。反正在這呆著也是無事,不如跟你們一起走走,聊聊天,打發時間。”月嬋和顏悅色的說道。
這個心菊,小小年紀,卻很穩重老遲,總是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的話也總有道理,讓月嬋不僅無法反駁,反而,非常樂意聽從。
也許是初為人母,月嬋的心也變得柔軟了。
“小姐這樣想就對了,在你懷孕期間,可千萬莫要再接觸毒藥,就算再小心,終究會有部分被身體吸入,就算小姐感覺不到什麼,胎兒卻是敏感的,些微的藥物就會對胎兒造成巨大的傷害。”心菊又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是,是,都聽你的,不碰藥物就是了。”月嬋笑道。
“小姐這麼聽心菊的話,真真是一物降一物。”瑤琴打趣道。
“貧嘴。”月嬋指責道。
“我說的有理,小姐才會聽,並沒有降不降的。”心菊倒是一貫的麵容坦然。
突然,院門處傳來一陣吵鬧聲。
“聽說王爺在這裏養了個狐狸精!”
“是那個狐媚子,王爺竟然讓她住在西廂房!”
“你們讓開,我們是這府中的夫人,你們竟敢阻擋,小心你們的腦袋!”
“我今日偏要進去看看那個妖精,你們滾開!”
二三十個女子堵在院門口,吵吵嚷嚷的要進去。守衛的士兵身強體壯,雖不能傷害她們,對這些弱女子到也攔的住。
聽到這些吵鬧聲,月嬋臉上有些不耐,吩咐道:“這院中怎麼如此吵鬧,瑤琴,你替我去看看,我也有些乏了,回房中小歇一會。”
“這西廂房如此吵鬧,確實蹊蹺,小姐,我這就去看看。”瑤琴朝院門處走去。
“小姐,已近午時了,你該喝藥了,我去為你準備湯藥。”心菊說道。
“好,你去吧。”月嬋揮揮手,自己則獨自朝房中走去。
“我們一起衝啊!”不知是哪個女子突然叫了一句,這些堵在院門處的女子紛紛開始往院中衝去,守衛的士兵們卻突然感到口幹舌燥,全身燥熱,竟像是中了春藥。再加上一堆女子不斷推擠,隔著薄薄的衣料,與他們肌膚相觸,欲望之火燃的更盛。
這些女子都是王爺的女人,他們看得碰不得,隻能拚命強壓下濃濃的****,一個個麵帶苦澀。如此一來,還如何抵擋的住這些洪水猛獸般的女子,就有一兩個漏網之魚跑入了院中,趙夫人就在其中。
趙夫人進入院中的時候,一眼就瞧見正欲回房的月嬋,她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果然是她!
趙夫人飛身過去,笑著說道:“月嬋,好久不見。”
月嬋忽覺一陣殺氣襲來,待轉身的時候卻又消失不見。看見身後的女子,她微微驚訝,“趙冰,你怎麼會在這?”
原來,這個趙夫人就是與月嬋同一批從孽海森林存活的殺手之一趙冰。
“我是來此執行任務的。”趙冰笑的妖嬈,“原來這西廂房中住的竟然是你,莫非你與王爺的心上人——陸水豔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