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王爺可有受傷?”海羅誌大驚。
“羅誌,你莫擔心,本王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龍淩飛笑道。
“景王妃從何處得來的毒藥,莫非是白日裏趙夫人給的?”藍文旭卻一語切中關鍵。
“也許是,也許不是。景王妃承衣缽於鬼穀先生,製毒煉毒功夫連南宮軒都讚歎不已。園中花草、飯菜飲食皆可提取而煉成毒藥。趙冰此人心思狠毒,若是她提供的毒藥,必定一招致命。而景王妃那日所下毒藥,雖迅猛,短期內卻不致命。”
“王爺如何得知?莫非王爺何時也對毒藥知之甚深?”海羅誌問道。
“不,不。本王將景王妃的指甲暗取一粒,帶給心菊察看,是她告知本王的。”
“原來如此。不過,隻要明早出發前,搜光景王妃身上之物,無物可用,她便也無可奈何了,何必非要王爺親自前往監督。”海羅誌仍是對龍淩飛親往現場一事不滿。
“文旭,你告訴他。”龍淩飛端起茶杯,慢慢喝起來。
“是,王爺。”藍文旭轉向海羅誌,道,“羅誌,你說說看,當日,景王妃明明已經被心菊、瑤琴二人搜過身,身上本應空無一物,為何當夜,瑤琴姑娘卻從西廂房帶出一個白瓷罐,瓷罐中的藥丸分明有幾粒刻著魏王府西廂房幾個字,這瓷罐不是景王妃之物又是何人之物。”
“王爺,瑤琴她必定不知藥丸刻字的事情,你要責罰的話,我願意替她受罰。”海羅誌一聽,慌了,立刻向龍淩飛求情道。
那夜,瑤琴憂心忡忡的在園中躊躇徘徊,她雙手捧著一個白瓷罐,最後,她像是終於下定決心,朝西廂房外走去。海羅誌心覺有異,一路尾隨,竟發現瑤琴去了景王府,將那個白瓷罐遞給了景王府的守衛。守衛還預多加尋問,瑤琴卻為免惹事,飛身離去。海羅誌立刻從隱蔽處走出,從那個守衛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奪走了那個白瓷罐。
為了查明瓷罐中的顆粒,又不然瑤琴因此獲罪。海羅誌隻將此事告知了藍文旭,並求他保密,誰曾想,王爺竟然還是知道了,他怎能不替瑤琴的安危著想,朝龍淩飛求情。
“羅誌,本王不追究瑤琴的責任,說來,也是本王負了她,欠了她。她與景王妃畢竟曾經主仆一場,犯下無心之失,本王又豈會怪罪。”龍淩飛微微歎了口氣,道,“羅誌,你也別怪文旭,他發現了瓷罐中藥丸上的刻字,便知茲事體大,豈能再瞞我。”
“多謝王爺。”海羅誌這才舒了一口氣。
“羅誌,你且說說,為何景王妃被搜身的時候,本來身無一物,搜完身後,手中反而多了一個白瓷罐。”藍文旭繼續之前的話題。
“這個容易,隻要搜身之時,將身上之物偷偷藏於搜身之人的身上,待搜完身後,再取回便可。景王妃功夫比瑤琴、心菊高出許多,要讓她們毫不察覺,也及其容易。”海羅誌說道,立刻恍然,如此,就算對景王妃搜身,隻怕也搜不盡。他們確實應該對景王妃多加防範。
“如此,便是了。”龍淩飛笑道,“本王明日就好好盯著景王妃這隻小老虎,順便還可以保護文旭。”
“王爺,文旭賤命一條,棄之亦不可惜,王爺隻管保護自己,不必顧忌在下。”藍文旭慷慨說道。
“這可不行,你是本王的智囊袋,宛若本王的手腳,本王缺了你可不行。”龍淩飛道。
“王爺,屬下一定拚命護得文旭周全。”海羅誌道。
“羅誌,莫要拚命,你也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千萬留的性命回來。”
“是,王爺。”海羅誌感激涕零,又擔憂道,“可是王爺的安危?”
“待會麵結束,王爺就隨葉丞相離去,必定安全無虞。”藍文旭提議道。
“好。一切且看明日。”龍辰冽笑道宛若一隻狡猾的狐狸。
若不先讓他們放心,明日怕是連會麵都不讓我去了。隻要明日到了現場,他們如何趕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