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叔叔,我相信生死富貴皆由天定,我隻想享受一下我最後的時光,起碼沒白來走這麼一遭吧。“信義無奈道。
“你是沒白走這麼一遭了,可軍區院子裏被你禍害的姑娘可怎麼辦,各個被你給迷的一天,你起碼回來見見他們吧”
信義聽到好不禁惡寒,什麼叫“禍害”啊
“叔叔啊,我可是把她們當親妹妹看的啊,放心吧!我肯定會回去的!”
“哪有親哥哥,一天帶著十幾個妹妹的,找你玩的弟弟都說,你隻跟女孩玩不跟男孩玩。”堵叔聽見後不禁調笑道
“...............”信義聽後俊臉一黑
信義又跟叔叔寒暄了一陣,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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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深夜,信義在小木屋裏的床上睡覺,隻見他眉頭緊皺,表情十分痛苦。嘴裏在低喃著什麼。做著噩夢一般。
夢中的信義此刻無助的看著一幕幕陌生的畫麵,仿佛親身經曆一般
潮濕陰暗的街道,雨點不斷的灑落,街道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沒腳麵的積水,上麵漂浮著亂七八糟的雜物,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血腥味,無論微風如何吹拂,都彌久不散。周圍黑漆漆的,看不到什麼光芒,隻有前麵一點如豆的燈光,好像是地獄門口的引路燈。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痛苦的呻吟源源不斷地傳來,正是那如豆的燈光所在。
一個幹瘦的婦人和一個小女孩正躺在草席上,接受穿著古服男人強烈的摧殘,看不到她們的臉,隻能從聲音判斷她們處於非常痛苦的狀態。那個小女孩可能隻有不到十歲的年紀,在男人的摧殘下不停的顫抖,孱弱的腳丫子一抖一抖的,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仿佛隨時都會斷氣。
板床被壓得吱吱嘎嘎的呻吟,草席濕漉漉的正在滴水。
這一幕幕場景宛若一記記重錘沒有任何阻礙地直接敲打在他的心髒之上,心髒不由得緊縮起來。
靈魂深處釋放出來的暴虐感讓信義覺得痛苦萬分
“該死的,你們這些王八蛋,混蛋!“
”我要殺了你們!“
信義此時眉頭更加緊皺,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突然大喝道
胸口仿佛傳來一陣劇烈的衝撞,肺部裏的所有氣泡隨著一聲大喝都被一次性地擠壓出去,周圍所有的黑暗刹那間被撕裂,無數個亮點蜂擁而來,刺眼的光芒迅速將雨果微微張開的雙眸占據,“吼”信義猛地倒吸一口氣,嘴巴完全張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信義的大腦此時昏昏沉沉的,確認了剛才所見卻是是夢。緊緊攥住的拳頭才開始鬆開。
信義不敢回想剛才看見的一幕,“呼”長吐了一口氣。
小木屋夠溫暖,信義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的觀景平台,此時已是深夜。
起身後穿上了衝鋒衣,拿了根登山棍,便起了身,想屋外走去。
出了屋外,才發現隔壁木屋的觀景台上還有人,原來是隔壁男主人躺在躺椅上。
“阿信啊,你怎麼出來了,剛才我怎麼聽見你在屋裏大喊,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男人關切的問道
“哥,沒事,隻是做了一個噩夢。”信義聽後覺得心裏一暖道
“那就好,你要多注意休息,我和你嫂子看你白天神色有些疲憊,你可要多休息啊!”
“恩,對了,哥你怎麼還不睡啊?“信義聽後問道
”最近我和你嫂子熬夜等著看極光,聽說這次太陽什麼活動劇烈,這次的極光特別大,興許今晚就有可能看見,你現在拿著登山棍去哪兒?”男人看見信義穿戴問道
“沒什麼屋子裏有點悶,出來透透氣,去那邊的山上看看。”信義道
“那你可要小心點,注意安全!明天你嫂子給你多做幾頓咱們中餐,老吃三文魚都膩了”男人調笑道
“是啊,誰讓這兒三文魚便宜啊,行了,哥我先去了”信義聽後也笑道。
跟男子道別後,便向遠處的山嶺走去,此時上邊都被白雪覆蓋,但是並不是十分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