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簡陋的房子裏。
“曦!”一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絕美女子正滿臉激動的看著她眼前同樣美極的女子,興奮的幾乎都要蹦噠起來。
相對於黑衣女子來說,那被稱作曦的女子則是有些失神的站在哪裏,晦澀不明的光時不時的劃過她緊盯著某一處的眼。或許是光線太弱的緣故,處於激動狀態的黑衣女子並沒有發現這些。
如果用詞來分別形容她們的話,黑衣女子是清純,曦則是呆萌。沒有人能想到她們兩個看似無害的大美人居然是組織裏的頂級殺手,滿手血腥的修羅。
曦隻是靜靜地看著黑衣女子那激動的難以抑製的絕美臉龐,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驚豔的弧度,不置一言的看著黑衣女子。她知道,她將要離開這裏了,但是她沒有挽留也沒有問為什麼,因為是她!也隻能是她!
她永遠記得在她母親病危沒錢治病時,在她被父親的債主追債時,在她被人毆打沒有還手之力時。。,那個不斷“路過”她身邊的嬌小身影。沒有輕蔑,沒有刻薄,那樣的單純又那樣的真誠。
她說她叫妖刃。
。。
現在她要離開了,曦隻覺得要有什麼將從眼眶出來。那是淚。有多久她沒有流過淚了?
以前是不想,而現在她不能。
“我有任務先走了。”帶著一股顫音的聲音發出,曦扭頭便走出了房間,她現在很慶幸她比較窮。
黑衣女子也就是妖刃在曦走後立馬恢複了冷靜,斂下眸,也踏出了房間。
那方向正是曦走的方向。
月光微涼,打在這荒郊的大地上,樹影斑駁,風吹搖曳。除了夜風吹過樹木偶爾留下的的沙沙聲便沒了別的聲音,靜的詭異。
但更詭異的是這裏有兩個人正一前一後迅速的走著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比風更加虛無。
正是曦和妖刃。
妖刃跟在曦後麵大約三百米的距離,不多不少。她們都是頂級特工,對於追蹤和反追蹤信手拈來,是以她隻敢跟在三百米左右。
她是單純沒錯,但不是單蠢,曦今天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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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索的躲開重重紅外線的掃描和監控,利索的翻進一個看似很普通的房間裏,這不是曦是誰?她撇了一眼身後便開始在房間裏搜尋起來。這是她的任務,將黑虎幫老大殺掉。
另一邊。妖刃疑惑的站在房子外五百米處的一棵樹後,摸了摸小腿處並沒有摸到想要的東西後慣性的皺了皺眉,便不再停留。應該是她多慮了吧!
半響後,曦出了守衛森嚴的別墅。這次,她並沒有殺人。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
野獸的嘶吼聲回蕩在這座不高不低的山上,組織總部就建在山裏麵,說起來這裏隻是一個常人看來很普通的山脈,而在組織的人看來這裏是一片聖地,當然曦和妖刃除外,她們並不是從小就呆在這個地方的,所以也沒有那所謂的歸屬感。
每過半年組織裏的核心人物都會集聚在這裏,她是個例外。但是她今天是別有目的的。。曦嘴邊露出一抹罕見的弧度帶著一絲瘋狂的意味緩緩的向總部走去。
經過身份驗證,曦懷著虔誠的表情穿過隧道向總部走去,突然間似乎發現了什麼避開眾人向某處走去。希望是她看錯了。。
但是老天總是那麼的老不羞,曦的眼神也沒有問題,一切都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著。
佇立在走廊拐角處,曦把自己沒在陰影裏,腳步就那麼地停下了。她害怕了,嗬嗬,這種情緒居然會出現在一個殺手身上,曦眼中情緒翻滾,濃濃的掙紮之色閃現在那曾經如死水般的眼波中。那麼激烈,那麼洶湧。
“砰”這是槍聲!
不再猶豫,曦迅捷的身體快速閃入妖刃進入的房間,但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她目眥欲裂。
妖刃身上被人打了一彈又一彈,而她好像沒知覺一般死死的盯著持槍的人,妖刃的身手她是知道的,連她都得小心應付,怎麼會被一個中年人打中?還是一個中年女人?
來不及想那麼多,曦趁著中年女人怔愣的時間背起妖刃並向中年女人打出一槍後便閃身向外跑去。
“滴——”這是組織特有的警報聲。曦背著妖刃加快了速度向出口跑去。“堅持住”曦朝著妖刃低吼道。
“曦”妖刃的聲音裏竟帶著抽泣。妖刃她哭了?
“沒事,我們一會就出去了”曦以為是妖刃嫌疼。畢竟妖刃也才二十歲歲而已,她以前也是這樣摟著她哭的,雖然哪裏似乎有些不對。
“她是我母親”
曦怔了怔,眼中閃過絲絲震驚,抿唇,沒有說話,她知道,妖刃現在需要一個傾聽者。
“我離開就是因為我的父母,沒想到。”妖刃抽噎著,滿眼悲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