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隻見金發女人鼻翼中流出猩紅血水,那張看上去還算嫵媚動人臉蛋,頓時浮腫一片,變得麵目全非。
林震南一旦發威,豈能小覷?
龍雲飛夾著香煙的手指微微一顫,當他看到金發女人的臉蛋時,差點被煙給嗆死:“這簡直是摧花棘手啊!”
想想也是,林震南老婆孩子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對女人早就沒什麼感覺,一個令他厭惡的女人落在他手中,到底會落得什麼樣的後果,這個可想而知。
“南叔,您慢慢審,我出去給您把風。”龍雲飛心中一陣惡寒,他想起之前那張誘人的臉,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都不禁頭皮發麻。
現在呢,這張臉跟豬頭沒什麼區別,就算免費給人享受,恐怕都得退避三舍。繼續留在這,龍雲飛怕以後麵對女人的時候翹不起來。
林震南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個有可能是R國派來行刺兩人的女人,眼中沒有半點憐憫之色。
————敵人在自己麵前,沒資格跟自己淡條件。
這是林震南多年後的一句名言,任何能夠威脅到他的人和事,都有人在暗地裏替他處理了。
既然以後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那這個女人被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想想也沒什麼奇怪了,她的臉,她如狐狸般的媚術,她胸前那對巨大凶器,又或者是她平坦小腹下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
她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遇到林震南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金發女人的臉與林震南的膝蓋骨親密接觸,被裝得鮮血四溢,頭昏腦漲,一時間連天南地北都找不到,還指望她能交代一切?
“砰!”
林震南一腳踢向女人的肚子,惡狠狠地道:“說!”
殘忍?當初林霸天的妻兒被人殺死的時候,怎麼沒人來跟他提善良二字?那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孩子啊,跟眼前這個女人比起來,她們更弱。
“……”林震南之前被龍雲飛氣得不輕,更是被金發女人的表現搞憤怒了,他這才注意到她的嘴被黑絲襪堵著。
一把將絲襪扯出來,林震南又是一聲冷哼,好像那絲襪會髒了他的手,跟眼前這個女人一樣,會引起他的厭惡。
“&%#@*……”金發女人冷冷的看著林震南,即使被他扁成南瓜臉,她的眼中仍然沒有半點懼意,從那發音的唇形來看,大概在朝林震南狂吼:去你媽的。
聞言,林震南臉色越來越難看,從紅色變成青色,再到紫色,最後竟然轉成白色了!
“特麼的,什麼鳥語!”林震南一個山間獵戶出身,大字都識不得幾個,世界第一語言都不懂,更別說這金發女人的島語了。“對牛彈琴,浪費老子表情。”
林震南沒好氣的,又一腳踹在金發女人的小腹上,鬱悶的撿起地上那把小刀,怒視著她,刀身翻轉,挑在金發女人的脖子上。
“老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普通話告訴老子,你到底是什麼人,跟在我們身邊到底想幹什麼!”林震南也不忘說出自己的國籍,愛國的好老大啊。
“%¥#@……”金發女子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連串,差點沒把林震南憋了半天的尿給射出來,隻見林震南眉頭一挑,手上刀鋒一翻,泛著寒芒的刀鋒便沒入金發女人的脖子。
龍雲飛靠在洗手間門上,實在百無聊賴,他有一根沒一根的吸煙,本想借此方式吸引幾個漂亮空姐過來,奈何運氣不好,毛都沒守到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