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會兒叫洪望支來兩千兩銀子送過來。”七公子順口接上道。
其實皇子府的賬上也不過隻剩下不到五千兩銀子了。
蘇芷哪會不知道皇子府的情況?
她連連擺擺手:“我不是剛收三千兩銀子嗎?足夠用了,你那府上要花錢的地方更多,別再往這邊拿了。”
見他們兩個又扯起銀子來,完全沒把自個的話放心上,謝容華隻得再重複一遍:“候爺,那位李侍郎您見還是不見?”
蘇芷不假思索的擺擺手:“不見,不見,本候要備嫁,忙的要死分身乏術。”
噗嗤!
此言一出,七公子忍不住笑出聲:“對,對,你們家候爺正忙著練字呢,沒空見外人。”
聽他說到練字,蘇芷笑著調侃道:“是呢,我的墨寶值三千兩白銀呢,不知道這位李侍郎要不要求一副呢?”
“好,屬下這就去回話。”謝容華十分麻利的轉身離開。
哎,哎,我那可是玩笑話!
待蘇芷喊出聲時,她己快步離開了正院。
七公子樓住她笑道:“你這大總管跟你可越來越像了,一聽到有錢可拿,叫都叫不住了。”
蘇芷幹笑一聲:“放心吧,謝容華行事十分穩妥,分得清哪是玩笑的。”
七公子隨手卷起書案上己經晌幹的兩副字,把那首小詩十分鄭重的遞給蘇芷:“這可是我此生作的第一首小詞,你可要收好了。”
然後又把那副代蘇芷寫的一副字放在一邊:“這可是值三千兩銀子的贗品,哈哈,能得到我的手書,這三千兩他花的不冤。”
蘇芷白他一眼:“你又不是書法大家,幾個字哪值得了三千兩?”
“嗬嗬,雖然我這字也不是頂好,但比你的可是強百倍不止。”七公子笑著打趣她:“想不到你還有一天被人求墨寶。”
蘇芷一把推開他:“又來笑話我,哼,你的字好看,不也沒人來求?”
兩人正笑鬧著,隻見謝容華滿臉紅光的奔來:“稟候爺,那位李侍朗也願以三千兩銀子求見一麵。”
哦?
蘇芷十分驚詫的摸摸臉:“我這張老臉看一眼也值三千兩?!”
此時,她身後的七公子倒是覺查出不對勁兒來,他不由沉下臉問:“是哪位李侍郎?”
說起來他從未入朝為官,又一直在外頭奔忙,回京之後跟官府貴族之間都是張定遠斡旋走動,等閑事情張定遠也沒跟他多說過什麼。
所以,他對這個所謂的李侍朗也沒什麼印象。
反正京城姓李的多了去,貴族更是有兩三家,保不齊是哪家的人呢。
不過,能讓謝容華這個大管家親自跑兩趟的李侍郎一定不簡單。
聽他這麼問,蘇芷也來了興趣:“對啊,是哪位李侍郎?有什麼特色?”
這官名明顯的朝中實力派,老往她這平安候府跑是什麼個意思?
誰知,謝容華譏誚的看了眼七公子道:“候爺,您出去見見不就成了?聽李大人說跟你還是故知呢!”
故知?!
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