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龍斬是假的。”雙手恢複自由的絕色女突然暴起一把掐住皇帝的脖子,長長的利甲瞬間刺入他的脖子裏!
嗬,嗬!
皇帝極雙手死命抓住那女子的雙手往兩邊拽,但那女子的手好似鐵鉗一般死死鉗住他的脖子,很快,他脖子裏的血順著她的手流下,使的他的手滑膩不堪,再了使不力氣。
就在皇帝感覺快要被掐死之時,頭頂上突然一亮:藏在廢棄花園下的地窖被人掀開了!
“快放開他!”隨著一聲十分的厲喝,極度驚詫的皇帝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置身於正於他人的背上。
他感覺得到背著的人緊張,幹脆繼續裝暈,直到進入一處層層守衛著的宅子後,他才悄悄動了下身子。
結果卻被人像撂草袋子一般丟到地上。
哎喲,摔死我了!
皇帝在地上趴了好一會兒勉強抬起頭,隻見一臉悲憤的劉遠死盯著他:“皇上,可還記得罪臣?”
“劉,劉卿?”極度震驚之下,他感覺脖子勒的厲害,讓他有種快要窒息的之感,不由抬才扯,結果卻被一臉憤恨之色的劉遠抓住:“你現在還不能死,別動脖子裏的止血帶!”
說完,他一把抓起皇帝拎起來指著這處府邸問:“知道這是哪裏麼?嗬,是你最討厭,也是唯一親生兒子府上!”
“你,你說什麼?!”皇帝緊喘一口氣激動的問:“我明明有八個兒子!怎麼可能隻有嫡子一個?”
劉遠冷聲笑道:“嗬,當初你為何譴太後去皇陵,到現在都不肯認麼?”
聞言,皇帝失神道:“是,是父皇的意思。”
“皇後又為何身亡,你也清楚吧?”劉遠繼續逼問道。
皇帝閉了閉眼,一滴濁滴自眼中流出:“她知道了皇宮中的密秘,所以被父皇賜死了,林兒,我也是為了保住林兒的命,才會這麼多年對他不管不問的。”
聽了他的話,劉遠深吸一口氣,定定的看著他問:“那麼,下命令滅劉家的是誰?”
“是我,”皇帝滿眼諷刺的看著他:“他這麼些年能隱在暗中呼風換雨,還不是因為劉家,鐵家,還有張家這幾個世家在朝庭上下支持?”
說著,他笑起來:“嗬嗬,所幸,他近年越老越糊塗,竟然也開始懷疑起那些拚命支持他的人來了,所以,我就順手推一把,把這些個看不起我的世家都滅了。”
“先帝竟然還活著?!”隻見林庭芳滿臉震驚的奔過來扶起皇帝:“這怎麼可能?”
皇帝有些厭惡扒開他的手說:“現在己經死了。”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外頭突然火光大盛!
“宮中失火了!”隨著外頭的守衛來報,皇帝臉上顯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好,他這回真的死透了。”
繼而又喃喃自語:“多謝你,齊雲。”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當蘇芷奔聽到外頭動靜奔出來時,看見劉遠極不尊重的拎著滿身是血的皇帝走過來,不由吃了驚:“這,出了什麼事?”
倒是皇帝一看到她立刻激動起來:“龍女,嗬,你還活著就好,我兒一定沒事的。”
這是什麼邏輯?
皇帝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蘇芷帶著滿腔的疑惑看向劉遠,卻聽他皺著眉頭問:“表哥他有消息了嗎?”
“應該在西臨太子手裏。”蘇芷深吸一口氣,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道:“這是黃嫣然給我的,裏頭說讓我去交換七皇子。”
“不,你是應國運大盛而生的天命之女,不能去。”皇帝十分激烈反對道:“我寧可沒了兒子,也不能讓大原江山沒落。”
蘇芷十分無語的看著他:這是什麼鬼思維啊。
就在這時,林三從外頭進來,拱手朝蘇芷稟報道:“候爺,大皇子帶十萬駐守衛京大營的人己來到京城外不遠,但卻被數萬自金沙大堤而來的數萬南絨驍騎兵擋在城外了。”
南絨跟西臨勾結作亂?
“方知信是誰的人?”蘇芷突然看向皇帝。
卻見他眼神一縮,接著笑起來:“他心慕老四的母妃久,嗬,我早就看出來了——”
“現在皇宮都被燒了,你還有心樂嗬,怪不得他說你難當大器!”林庭芳厲聲喝住他問:“你把整個禁衛兵符都給他了?”
皇帝懨懨的說:“還有一半在蘇如晦手上,方知信隻能調動內庭禁衛。”
“你去柳家巷第三處宅裏頭,找到蘇鴻帶著他去見靖候,肯請他出兵鎮住京城內亂。”蘇芷立刻從懷裏掏出一串鑰匙丟給劉遠。
說完,又轉頭問身邊剛趕過來的李恪:“鐵將軍今早帶多少人入城?”
“五千。”李恪指了外麵把皇子府守衛的如鐵桶般的衛兵道:“喏,現在都在外頭守著呢。”
蘇芷點點頭,看向劉遠問道:“不知,劉大人帶了多少人回來?聖上,你打算如何安置?”
劉遠朝一邊沉思的林庭芳看一眼才開口:“我這次回京,隻帶幾百部眾,聖上的話——林先生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