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說夢魘權杖跟他搭不上邊,我安雅絕對到下輩子也不去想這個問題。
可問題是,司徒長生在獲得長生傳承後所得到的能力。
————是預見未來。
這種並不屬於任何大陸所知的能力,知者甚少,而我安雅則是其一。
司徒長生曾經說過,他的這種能力並不是一定會隨著長生傳承給下一代,想到這裏,我扭頭偷看了一眼同樣入眠了的許釋,納悶的撇了撇嘴,拍拍身下的幻澤,小聲的問道。“嘿大狗,你家新主人的傳承能力是啥?”
幻澤睜開一隻眼瞥了安雅一眼,扭頭繼續睡。
“…………”算!!!當我好奇!!!!!
我糾結的撇著嘴扭頭報複似的對著幻澤的肚子就枕了下去,繼續思考方才的主題去。
司徒長生那貨雖然人品不咋地,但是他說的話還真沒錯過,自從自己在恒曦第一次遇見他,到現在眼看著他死亡,他對任何一個人的未來語言從沒錯過。
我明白,更是清楚地知道,司徒長生逼自己說出真相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自殺,讓自己麵對全世界的質疑,然後崩潰,好在自己異變之前拯救世界,真是死了也不安生的人,不過也是,他姓司徒麼……。我忽然自嘲的一笑,搖了搖頭繼續想著,我可不是那種憂國憂民的憤青,世界這麼美好,憑什麼就要讓我不斷做出貢獻,為了死之後曆史上的那幾行歌頌的詞彙?真是引人發笑。
那麼,司徒長生,你說的改變曆史,是讓自己回到從前,去結束這一切吧?利用夢魘權杖。
長生啊長生,你千萬般算計,卻唯獨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誰死了,才算是真正的結束呢?
你開始以為是暗夜帝君,而後又以為是我,你真的是自大的可以,不過你這計謀,棋錯一招,全盤輸,可我又不禁斂眸輕歎了一聲,長生,你到底還是至死,也想為這大陸好啊,這樣的人,死了倒也可惜,嗬。
不過,為什麼會說到夢魘權杖呢?按理說那東西不是南祁城的寶貝麼?我奇怪的看著窗外露出魚肚白的天空,困惑不解著,他憑什麼拿出來給我們看呢???
天空慢慢的再我我的注視下變得晴朗,萬裏無雲,看起來是個好天氣,車外傳來馬夫一聲低喝,伴有零星的說話聲音,安雅拉開車簾,抬頭便看見了那塊行書在木匾之上的兩個字:南祁。“雇主,南祁到了。”
我淺淺的勾起嘴角,拿出一包碎銀打發了馬夫,改為自己駕車,隨著清晨不多的人流,過了護城河,正式的進入了城內,我扭頭對車廂裏還在假寐的許釋高興的說道:“嘿,許釋,我們到了。”
我高興的原因也就隻有一個,那就是說這座城的城主是我朋友,而且是沒有惡意的,我終於能子啊這座城裏麵清閑些日子了,當然,蹭吃蹭喝是跑不了的。
“號外號外!由南祁城主舉辦的第一屆比武大會由今天起正式開始報名咯!報名者一律到城郊處進行海選!號外號外!……”
“比武大會??!!!蠻有趣的樣子,安雅我們去吧!”上一刻還沒動靜的許釋聽到報童的吆喝後立馬探出頭來,激動的把我擠到了一邊,駑馬喝了一聲,就駕著馬車直奔城外郊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