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樂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很好,不愧是她的澤哥,一出場就是這般華麗!
當褚澤的目光越過了正在偷笑的楊樂樂,觸及到對麵座位上的金曦夕時,他表情微微一怔,隨即很快恢複過來,毫不吝嗇的衝她們露出了一個俊邪雅痞的笑容。
“抱歉,我似乎遲到了。”
他拉開椅子,在楊樂樂身邊坐了下來,努力不去看向斜對麵的人。可是,他的目光就像是不受控製了一般,總是不由自主的就往斜對麵飄去。
“沒關係沒關係,是我先和曦夕約好的,哥你沒遲到!”楊樂樂笑眯眯的說著,視線在褚澤和金曦夕之間來回巡視,最後,定在了金曦夕的身上,“曦夕啊,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遠房親戚。”說到這裏,她八卦的挑了挑眉,調侃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帥氣?”
金曦夕失笑了幾聲,神情略顯不自然,故作害羞一般的垂下頭去,背於身後的手卻不自覺攥緊了些許。
對於她來說,褚澤最引人注意的,並不是他優秀出眾的外貌,而是他那無人能敵的華麗磁性嗓音。這就好像是一種魔咒,當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過去塵封的記憶就被猛地打開,無數碎片花絮就一湧而出,刺激著她的大腦。
褚澤到底是金曦夕的第一個男人,不,嚴格說起來,他算是她唯一的男人。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人與她有過身體纏綿,銷骨噬魂。
有的時候,思維回憶比不上身體記憶,一些很細微的肢體碰觸與摩擦,就會引來身體的不自覺顫栗與顫抖,仿佛是在傳遞著某種無聲的思念。
褚澤在替金曦夕倒茶的時候,手指不經意碰到了她的手,刹那間,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觸電酥麻就順著手臂傳向大腦,並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
他倒茶的動作僵住了,溫雅柔和的表情微變,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哥,你怎麼了?”楊樂樂忍不住小聲詢問,見褚澤情況不太對,她又不免有些擔心,“是這茶水不幹淨嗎?”
被硬生生拉回思緒,褚澤回過神來朝楊樂樂回以安慰的笑容,以示自己並無大礙。隻是,他再次望向金曦夕的眼神就變得炙熱了,不動聲色的坐回椅子上,神情不變的開口道:
“樂樂,我的打火機落在車上了,你能幫我取回來嗎?給你鑰匙,我懶得再跑一趟了。”
楊樂樂一聽,不由得怔住,心想澤哥這是想支開自己,和曦夕獨處的意思嗎?
“好嘞,我去替你取來!”她心領神會的接過鑰匙,無視了自家閨蜜拋來的求救般的目光,很快就離開了咖啡館。
桌前隻剩下兩人,金曦夕心裏驚慌失措,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潑出去,但表麵還是佯裝淡定。
冷靜,必須冷靜!
然而,在褚澤那幾乎露骨的灼熱目光注視下,她恍惚有種自己在床上沒穿衣服的錯覺,下意識的抬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開始如坐針氈,坐立不安了起來。
“……請問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金曦夕硬著頭皮,表情僵硬的問道:“為什麼你一直盯著我的臉看?”
聽她直白的問出口,褚澤也沒心情跟她繼續胡鬧。叮地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朝她挑眉,語氣意味深長的一字一句道:
“我盯著我自己的女人看,有什麼不對嗎?”
一句話,讓金曦夕徹底淩亂抓狂了。
該死的係統啊,不帶這麼玩她的啊!!說好的修改抹除記憶呢,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你知道我是誰?”金曦夕心存僥幸心理,覺得對方說不定是在同她開玩笑,“褚澤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聽到心愛的女人稱呼自己為“先生”,褚澤的眉頭立刻擰了起來,神色不悅道:“雖然腦袋裏亂哄哄的,好像一下子湧進了很多記憶,但卻絲毫沒有陌生與違和感。”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眼神倏地一變,二話不說就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聲音壓低:
“我有個辦法,可以確認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說完,褚澤不顧金曦夕的奮力掙紮,直接結賬將她強行帶回了入住的酒店。
在偌大豪華的總統套房內,褚澤不知饜足的要了身下人兒一次又一次,那深入骨髓的身體交纏與摩擦,再令他熟悉與悸動不過。
這一刻,他才明白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到底遺失了什麼。好在,現在什麼都回來了。
他將臉埋於金曦夕的胸前,賣力的挑逗討好,滿意的聽到她發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曦夕,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