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你對主人的忠誠程度的時候到了!”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響起銀意在他耳邊說的這句話,聽當時銀意的語氣似乎對他很不放心。難道是發現什麼了?說實話黑石那麼的偷襲銀意,換做是他自己早已經想辦法把黑石找出來挫骨揚灰了。怎麼能跟沒事人似的全部不在意呢?
如此說來,肯定是防著他了。防就防吧,雖然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好防的,難道是防著他身上的銀符與辟邪法器?如果是之前,防著一個這麼厲害的黑石,那完全有必要了,可是現在也看到了黑石也被打敗了,究竟還有什麼好防的?難道他的身上還有其他厲害的東西?又或者說不是防著他身上的東西,而是防著他?笑話吧?一個走在平路上都能摔倒的人。。。
仿佛正應了他是平路上能摔倒的人,這時他們正好走在一片滿地落葉的樹林,由於一路上都在出神想事情,結果腳下踩在樹葉上不注意,打滑,隻聽“撲通”一聲,他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喲!”屁股上的疼痛給他帶來了一條提示,他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連摔一跤都能讓他疼得嗷嗷叫,他終究不是什麼很厲害的人。
這一點又讓他感到很沮喪,如果自己什麼本事也沒有的話,那麼自己又會有多大的利用價值呢?如果自己什麼本事也沒有的話,那麼將來萬一有個什麼事情發生,危及到他的生命,他又該如何保護自己呢?
“必須得想辦法才行啊!”他望著腳下的路,一種迷茫和無助的失落感令他感到這世間的孤涼。
如果就這樣什麼也不管不顧找個機會逃跑呢?雖然忘記了以前的自己,那麼從現在開始記得以後的自己就行了,可是這樣做的話,為什麼心裏麵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甘心呢?還有一絲不舍,是的,那絲不舍縈縈繞繞,剪不斷,理還亂,有時候還會莫名地陣陣心痛。
銀意和他兩個人,走過了一條長滿雜草的山路,就來到了這片叢林。叢林中到處是高大參天的巨樹,也有一些灌木叢,還有許多喜陰的植物叢,路不是很好走,也不是很難走,有時候叢林中也會出現一些小動物,猴子啊,野雞啊,大一點的稍帶攻擊性的,就有野豬啊之類的,也許這才是叢林的邊緣,並沒有什麼危險發生。
“銀意,我想問一下,我們要多久才能到鎮子上。”盡管沒有什麼危險,他也不想在這沒有人煙的地方趕路,他也有問過為什麼不找一些比較像路的路走,能不能不走叢林,結果回答他的隻有簡單的幾個字:這已經很不錯了。
看來還有更糟糕的,所以說他也隻能聽天由命了,隻不過這樣漫長的趕路,看著前方似乎永遠也到不了頭。
“要是以你的步伐,要你不斷地跑著還得七天,要這樣步行還得至少十天。”銀意十分平靜地說道。
隻有他聽著卻像是被當頭一棒,差點暈倒過去。這麼遠?難道以前的自己是個探險者?不惜長途跋涉,最後暈倒在暴風雨中,又被暴風雨給驚醒?為什麼會到這裏來?怎麼會到這裏來?
記憶好像就是在那場暴風雨之後斷的,然後他憑直覺去了那個山洞,平白無故的血魔逼著他當奴仆,這是該有多傳奇的事情!
五天後的一天,他們來到了叢林的更深處,不知為什麼他感到一種強烈的不安。
他總感覺到銀意好像是在把他往一個非常不容易找得到的地方上帶,這個銀意難道是想殺他?拋屍荒野這個地方可是絕佳的場所。
走著走著,銀意突然不走了,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他在後麵正在密切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順帶瞄上銀意幾眼,看他是否有所小動作。這突然發現銀意不動了,立馬心上的一根保命弦就繃緊了。
“有狼群!”銀意突然提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