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走進王伯當的營帳,王伯當此時正蹲坐在帳篷中間,借著火爐裏的光芒,輕輕擦拭著手裏的箭羽。..
察覺到有人進來,王伯當豁然轉頭,看見是房玄齡,冷峻的臉龐溫和一笑:“房軍師。”
房玄齡有些憂慮的道:“主公現在還未歸來,雖然將魂裏並未有警示,但還是不得不防。”
王伯當修長劍眉一顰,隨後舒展,“我去查探一番,房軍師麻煩您和羅、關兩位將軍做好準備。”
房玄齡點頭,“這是自然。”
赤霄眯著眼睛,豪邁的飲盡手中烈靈酒,他並非趨炎附勢之輩,但是身在朝廷有些事情就身不由己。
過剛易折,一味地剛硬隻會使他折斷,他並不缺少這種勇氣,隻是他的抱負誌向還未完成,又怎會甘心?
黃家在朝中勢大,而且黃鰈看其才能也不似草包之輩,因此赤霄並不介意結一個善緣,眼神深邃的盯著眼前桌上的酒壇,善意他已經放出去了,剩下的就要看黃家的態度。
熱火朝的帥帳突然被一把掀開,冷冽的寒風吹襲進來,驚醒了一幹將軍。本就不是很醉,因為要防止敵軍偷襲,所以眾人並未喝得太死,隨時都能用罡氣蒸掉體內醉意。
“額,是黃元帥啊。”一名將軍打了個酒嗝,滿臉笑容的招呼黃鰈。
黃鰈並不領情,宛若未聽見一般,整個人身上的氣勢轟然爆,“赤元帥,我們之間並無矛盾吧!”
赤霄眯起雙眼,宛若一頭剛睡醒的雄獅。“這是自然,黃賢侄你這又是何意?”
黃鰈冷聲道:“白宇他對我有救命之恩,他就是我黃鰈的兄弟!誰動我黃鰈的兄弟,就是針對我黃鰈。”
赤霄聽出了一絲不對勁,“黃賢侄生了什麼事?對於白兄弟我也是很欣賞的。”
聽赤霄語氣不似做偽,黃鰈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他也是賭赤霄不會對白宇怎樣,剛才那番隻是做個樣子罷了。赤霄雖然他以前並未接觸過,但是對於他的脾氣性格早有耳聞,不似那種背後放刀子的陰險人。
如果真要對付他們,應該就是堂堂正正的以勢壓人了。
黃鰈沉聲道:“我回到帳篷後準備找白兄弟談談心,但是他的帳篷裏空無一人,而且他的下屬也表示他一直未曾回去,赤湘營是你的地盤,想要在你的眼皮子低下無緣無故消失一個人,我想就是靈神境的強者也做不到吧。”
“這是自然!”赤霄眯起眼睛,雙眼中寒光爆射,一股龐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出來,壓得帥帳裏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這赤湘營是我赤霄的地盤,就算是靈神境也別想不露痕跡的來逛一圈!”道這裏,赤霄沒有感情的寒笑兩聲。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赤霄震怒的表現。
“黃賢侄請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赤霄聲音低沉,緩緩道。
目光如電,冷冷的掃向坐在下方的眾將,“韓付,營地裏的巡邏全是由你安排的,你有什麼法!”
韓付打了個哆嗦,冤屈的喊道:“主帥,這、這可和我沒有關係啊!我都對下麵的人吩咐了的,白兄弟等人是貴客,要好好安排。”
赤霄依舊冷冷的注視他,韓付慢慢聲音變,連忙起身,“主帥,我馬上就去查清楚下麵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