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左右扭動著,頭上的汗滴不斷落下,發絲與汗水黏在一起,一綹一綹的垂了下來。
花解語心痛的擁著她說道:“紫鳶,你是個堅強的姑娘,堅持住,我已讓芸兒去請星魔,你的痛苦很快便會解除的。”
紫鳶似懂非懂的搖著唇,美麗的大眼睛渙散無神,潔白的貝齒緊緊搖著下唇,殷紅的血順著唇蜿蜒的流下。
正當花解語猶豫著是否將她全身的穴道封住,防止她自殘時,隨月樓和星魔終於即使趕到。
“怎麼了,瑤兒?”隨月樓還沒進屋,便在屋外緊張的問道。
轉瞬之後,他那挺拔的身姿便已出現在屋門口。後麵跟著的是同樣一臉焦急的星魔。
紫鳶一看到男人,也不管是誰,本已沉靜的心又躁動起來,她的臉愈加紅暈,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
“樓,紫鳶可能是中了媚藥一類的東西,我想請星魔給她看看。”花解語起身來到隨月樓身邊,環著他的手臂焦急的說道。
星魔微微一怔,今日經常聽下人們議論一向溫婉的紫鳶似乎變了個人,見了男人便移不開腳步,大家的口氣中充滿濃濃的不屑,他也頗為奇怪,卻沒有深想。如今,夫人說她中了媚藥,這倒是可以解釋她今日離奇的行為了。
他也沒有答話,徑直走到紫鳶身邊,伸手搭在她的玉碗上,可能是男子身體刺激的緣故,紫鳶的眼神愈加迷離,充滿了濃濃的****,如果不是被製住了穴道,她可能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吧。
星魔的修眉漸漸擰了起來,神情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欠身走到隨月樓身邊說道:“堡主,紫鳶姑娘的確是中了媚藥,平常的媚藥如果沒有解藥,隻需與男子一起一次便可解。而這種媚藥卻如慢性毒藥一樣,長期在身體中作祟,行為會一直受到控製,以致……”
“以致什麼?”花解語看到他臉上的難色,急忙問道。
“以致藥性不減,便永遠行為放蕩,不知廉恥。”星魔定了定神,終於艱難的說出這幾句話。
紫鳶此時的神智略有恢複,聽到星魔的話後,神情激動,拚命的瞪著花解語,想要說些什麼?
花解語解開她的啞穴,難過的問道:“紫鳶,你想說什麼?”
“夫人。”她沙啞著嗓音,淚流滿麵,“都是那盆花,那盆花……”
“我知道。”花解語點點頭,“我也是剛剛發現的。”
紫鳶聽聞,一臉欣慰,定定的看著花解語,眼神中飛快的掠過一抹異色。唇角溢出一抹淒苦的微笑,狠命的要咬舌自盡。
花解語早有準備,在她剛剛啟唇之際,便洞察了她的動機,及時的點住她的穴道,製止了她的自殺行為。
隨月樓的臉沉得宛如陰雲密布的天,深邃寒冷的眸中散發出萬年冰魄般的冷芒,揮起胳膊,一拳砸在桌上,瞬間,一張結實的楠木方桌便成了一堆木屑。
“什麼花,誰幹的?”他怒不可謁的問道。
花解語幽幽的歎了口氣,飛快的瞥了他一眼,揶揄道:“當然是你的那位親親表妹了,隻不過,那花原本是送給我的,碰巧紫鳶喜歡,我便隨手給了她而已,否則的話,這個樣子出現的便會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