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清雅依然是一襲廉價白裙,隻是有很多地方都破開了口子,流出鮮紅的血液,甚至有些傷口處的血都已經凝固了,也不知白熾他們做了什麼,讓安清雅整個人慘不忍睹,雙眼緊閉,顯然是昏了過去。
不過,既然綁了安清雅來到了這裏,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好過?當然不會就這樣便宜她了。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魁梧男子捧來一盆水,走到安清雅麵前就直接將水往她身上潑,然後……
“啊!”安清雅雙眼唰地睜大瞪圓,嘴裏發出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讓聽者忍不住皺眉捂耳,那樣子好不狼狽。當然,導致她如此慘烈的水又怎會是普通的清水,那盆水是加過料了的鹽水。
終於,安清雅平息了她的叫聲,大喘著氣,忍住身上劇烈的痛楚,聲音顫抖地質問著離她五米之外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白熾!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樣是犯法的,快放我走!”
沒錯,坐在安清雅對麵觀賞著她此時的慘樣的男子正是白熾,隻見他慢斯條理地喝了口水,然後將安清雅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然後不甚滿意地說:“嘖,真夠慘的,不過,還不夠!”白熾的聲音陡然肅殺起來:“我要你加諸在小夏兒身上的傷害千倍萬倍地還回來!”
“怎麼樣,還沒處理好嗎?這樣拖拖拉拉的,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再拖下去,估計妍兒都要醒了。”一聲男音突兀地穿插進來,一雙定製皮鞋自門外踏入,往上看,來人身著BLE的白色襯衫,外加一條黑色牛仔褲,再往上,那張臉赫然是——寒燁!
白熾見到寒燁來了,終於不急不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仔細地整理好自己的著裝,不甚在意地回答道:“要知道,如果玩死得太快,那就沒有趣味兒了,而且,她這麼對待小夏兒,可不能就這麼便宜她了,不過,既然小夏兒要醒了,那就隻能先放過她嘍,小夏兒可比她重要多了,真是可惜啊,不能看到她接下來的慘樣了。走吧,我們先回醫院。”
白癡所說的“放過她”,當然隻是字麵上的意思,就是說他就不親自動手了,但是,他的那些個手下,又有哪個是善茬兒呢?估計,接下來有安清雅的好受了。
白癡的確是打算讓他的手下先教訓教訓安清雅,而且由於他的特殊照顧,接下去的刑法會稍微輕一些,可是,耐不住有些人想作死啊,他可管不了安清雅的嘴。
一旁的安清雅見寒燁和白熾要走,立馬不甘寂寞地喊道:“夏妍那個賤人,我根本就沒有推她,是不是她跟你們說了什麼,她就是個賤人,想要陷害我,離間我和你們的關係,你們不要相信她的鬼話,這個賤人,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真是可惜,安清雅到現在都還沒有拎清楚形式,她還以為每個人都圍著她轉呢,說到底,就是考進了月華,心大了唄。她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夏妍,沒看見人家寒燁和白熾臉黑的都能滴墨了嗎?
果然,白熾聽了她的話,立馬轉身對著她,怒吼道:“你給我閉嘴,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編排小夏兒,簡直就是不想活了,柩焰,給我好好招待她!”
柩焰就是剛才潑安清雅鹽水的黑衣男子,他聽了白熾的話立刻領命,終於讓兩個男人的臉色稍微好了點。而一旁的安清雅在白熾發怒的時候就不敢說話了,也不知是被他的怒火震懾,還是被他的話中之意嚇怕了,總之,她沒有再繼續之前的作死行為了。
而寒燁和白熾雖然臉色稍微好了點,但神情依舊陰沉得可怕,但是念及星玖,他們還是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就黑著臉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