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翊倒在地上,劉灼慢騰騰得向張翊走去。
此刻座椅之上,不少人都有些吃驚。
很多人甚至睜大了雙眼,滿眼的不可思議。
張翊的身手是眾所周知的,能夠當上跆拳道社的社長,身手絕對不是蓋的。他的身手在跆拳道社可能不是第一,但絕對能夠排上前三。
但即使以張翊這樣的身手,在劉灼的手上卻走不出幾招。
椅子上坐著的觀眾們拿著手裏的紙牌,愣愣的不知該說什麼。
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人說話了,也沒有人敢出言諷刺。
等劉灼靠近,張翊忽然伸手去抓劉灼的腿。
張翊的跆拳道練的還是不錯的,但遇上劉灼,這樣一個反應格外敏捷的人,他的好身手就派不上用場了。
劉灼往後退了一步,張翊單手一撐地麵,雙腳淩空踢向劉灼的麵門。
周邊觀眾這個時候呼吸有些緊張,這場對決雖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比賽,但對於他們來說能夠看到學校跆拳道社社長和別人對決也是件不錯的事。
“我怎麼感覺咱們社長要輸!”座椅上有些人小聲議論。
“瞎猜什麼?剛才社長隻是一時失手!”旁邊推了他一下。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有些不自信,因為場上的張翊確實有些狼狽。
劉灼並沒有一下就把張翊給打得起不來,太明顯的勝利容易引起猜測,他要想弄斷張翊的腿,得做出意外的情況。
張翊站起身後,又開始狂猛的攻擊劉灼,而劉灼倒是顯得有些倉促的閃躲,偶爾會打在張翊的腿上。
觀眾席上,體育係的學生們看到張翊又“生龍活虎”,又開始哦哦亂叫的給張翊加油。
然而觀眾席上的人畢竟是不知道,此刻的張翊其實是在死撐,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處開始有刺疼,這是骨頭受到傷害的明顯征兆,對於他這樣的體育生來說,這樣的刺疼其實就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但現在他不能退下去,因為與他對打的劉灼,他不能在劉灼麵前低下頭去。
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滲出,臉上略顯蒼白的張翊抬起頭死死盯著劉灼。
“我們之間本來沒有什麼矛盾,也沒有什麼過節,你搶走徐芸我沒話可說,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如此羞辱於我!”劉灼邊躲閃張翊的攻擊,邊小聲說道。
“拜你所賜,我有今天的成就,我把屈辱轉化為力量,然後站了起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把你踩在腳下!”劉灼再次躲過張翊的攻擊,繼續刺激張翊。
果然在劉灼的言語之下,張翊的手腳開始因為憤怒而有些不受控製,一心就想打倒劉灼。
“你這樣的窩囊廢有……有什麼資……格和我對決,你就該被我踩在腳下,你的馬子就該被我搶走……”張翊大吼起來。
這個時候坐在觀眾席上的學生們才知道張翊的情形有些不對頭。
劉灼雖沒攻擊太多,但是他的每一下打擊都打在張翊的小~腿上的同一個地方,這樣的攻擊會讓張翊疼痛難忍。
而劉灼又在言語上打擊他,張翊開始有些神誌不清了。
“窩囊廢!”張翊又大喊一聲,忍痛踢向劉灼。
劉灼閃過他的攻擊,左手抬起,反手一巴掌掃在張翊的左臉頰上,打的他一個趔趄倒在一旁。
“好!!”觀眾席上還是有些人對張翊反感的,見劉灼一巴掌打在張翊的臉上頓時喝起彩來。
“你說什麼?”另一邊張翊的擁躉者站起來叱問。
聽到叱問,討厭張翊的那些人倒也不甘示弱,紛紛站起來反駁:“我們就說好了,劉灼打得好,打得好,怎麼樣?”
場上比試的兩人還在打鬥,觀眾席上也開始鬧哄哄起來了。
“你奶奶的,兄弟們撕爛他們的嘴!”觀眾席上,張翊的擁躉者們離開坐席向另一邊的劉灼擁躉者而去,看情況還真是要打起來。
“來呀,怕你們呀,一幫莽夫,省大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學生!”劉灼的擁躉者們也是異常的激動。
眼看就要打起來,坐在後麵的女學生們忽然站起來,大喊:“現在是人家張翊和劉灼對決,又不是你們對決,安心看比賽就是了!”
聽到女生們的斥責,兩邊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翊哥加油!翊哥威武!”不能動手,張翊的擁躉者們扯開嗓門為張翊助威。
“劉灼加油,劉灼加油!”劉灼的擁躉者們也不示弱,同樣扯開嗓門大喊。
這一下跆拳道館裏大部分學生們都激動起來了,他們都站了起來,開始為各自支持的一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