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結束,天剛擦亮許雨琳就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醫院。
與蘇婉琳通了個電話,知道劉灼在哪後許雨琳伊可不敢耽擱,急忙前來尋找。
隔得老遠,蘇婉琳便看到一向溫婉的許雨琳滿臉蒼白的向這邊跑來。
蘇婉琳低著頭,心裏格外的緊張,看到許雨琳來,蘇婉琳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現在什麼情況,劉灼怎麼樣了?”許雨琳並沒有直接罵蘇婉琳,而是先關心劉灼。
蘇婉琳抬起頭,滿眼都是淚水,讓本來還想開口罵兩聲的許雨琳心軟。
住在一起的兩個女孩,要是不知道各自的心事那就太沒水準。
蘇婉琳也是喜歡劉灼的,這是許雨琳清楚的事,兩個人現在來說是情敵。
“劉灼為了救我替我擋了別人一掌,然後就……”說著又哭了。
見蘇婉琳淚流不止,許雨琳大是不忍斥責,現在這個時候也隻能慢慢等著了。
劉灼的情況真的如那個護士所說的那樣非常的緊急,手術一直做到下午四點才結束。
當劉灼被醫生和護士推著劉灼出來的時候,等了半天的蘇婉琳和許雨琳一個箭步奔上前去了。
“醫生,他怎麼樣了?”許雨琳和蘇婉琳滿臉的焦急。
“你們是病人的什麼人?”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問。
“我是他女朋友!”
“她是病人的未婚妻!”
前一個說話的是許雨琳,後一個說話的是那個認識蘇婉琳的女護士。
聽到女護士的回答,許雨琳唰的一下偏頭看向蘇婉琳。
蘇婉琳大事窘迫,不敢與許雨琳對視。
那醫生看了看蘇婉琳和許雨琳,再低頭看了看還在昏迷的劉灼,眼睛裏倒是閃過一絲歆羨,沒想到這小子豔福如此好,一個女朋友,一個未婚妻都是如此漂亮的女孩。
醫生和護士們都累了,沒時間去理會劉灼與許雨琳她們的關心,開口問答:“他現在基本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還得在醫院住院觀察一陣!”
聽到醫生說劉灼已經脫離了危險,蘇婉琳和許雨琳這才放下心來。
特別是蘇婉琳,要是劉灼因為和她出去參加一次聚會就出了什麼危險,她一定會愧疚死。
蘇婉琳給劉灼安排了一間單獨的病房,這樣的病房環境要好上很多起碼不會像其他的病房一樣那麼吵鬧。
劉灼一直在沉睡,而蘇婉琳因為一晚上都沒有睡,她躺在沙發上睡了下去。
許雨琳非常有耐心,一直在守著劉灼。
時間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時的蘇婉琳和許雨琳已經換上了一身護理裝,晚禮服脫下來後的蘇婉琳從一個高貴的公主般的美人變回了一個溫婉嬌俏的純真少女,而許雨琳穿上護理裝也顯得格外好看,氣質依舊那麼高潔,她們兩個讓很多在醫院裏工作的醫生看得眼睛都直了。
蘇婉琳和許雨琳的確是很有吸引了,不但是姿容外貌,更多的是她們整體呈現出來的氣質,讓很多人著迷。
對於這樣的女孩,很多男人都沒法拒絕。
劉灼一直在沉睡,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時候,他身體那經過多次熬煉的身體居然在自我修複,這種自我修複的過程還很快。
醫生在治療時得出的結論是劉灼的內髒受到劇烈的衝擊,導致大出血,這樣的情況非常危急,再加上劉灼送來就醫的時間還比較晚,所以治療起來分外的棘手。
不過讓醫生們震驚的是,當他們在給劉灼做手術的時候,曾經近距離下觀察到劉灼內部組織在自己非常活躍得蠕動,那些受損的地方正在以一種能夠看得見的速度快速回複。
本來醫生都不敢打包票能夠治療好劉灼,但有了劉灼自己的修複功能,醫生們做的工作就是幫劉灼把一些受損的地方進行簡單的縫合。
當然出來後他們不能這麼跟蘇婉琳說,這樣的咄咄怪事他們自己知道就行,要不然讓人知道劉灼能保命其實是他自己的功勞,與醫生沒多大的關係,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就太丟臉了。
兩人在病房裏守到下午六點時,病房裏晚間新聞報道了一件事。
“經多方消息證實,昨夜淩晨零點左右發生在東門橋橋洞下的偷竊腎髒案,確屬近幾日發生在我市的猖獗組織所為!”
這條報道連帶著還有一些對於此次按鍵的偵破行動,而讓蘇婉琳感到意外的是,警察偵破案件中提到西門橋正是他和劉灼昨晚回家時經過的那個地方。
也就是說,那兩個人在襲擊自己兩人時居然還犯下了一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