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灼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依舊一幅拽樣的向前走去,毫不在意後麵已經有兩雙眼睛盯著。
後麵那兩個人精瘦的男子從口袋裏抽~出了一根針筒,然後像兩隻猴子似的,慢慢在劉灼後麵跟著。
這兩人走得很輕,貼著牆,避開路燈的照耀,向著劉灼靠近。
劉灼早就發現了跟在後麵的那兩個人,同時確定了這兩個人不是上次那兩個人,而是兩個相對普通一些的人,對付這樣的兩個人對於如今的劉灼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而且為了方便這兩個人下手,劉灼故意往一條相對僻靜一些的小巷子走去。
後麵跟著的兩人跟著劉灼來到巷子前,他們相視一眼,借著淡淡的月光看到了對付眼裏的貪婪。
對於他們來說,能夠割到一個腎每個人都能拿到五萬塊的酬勞。
雖然一個腎在黑市能賣幾十萬,但對於他們來說,五萬塊就夠了。
想著今晚終於能拿到五萬塊,兩個人心裏都樂開了花,再一看前麵那傻小子一點防備都沒有,兩人就更開心,沒想到今天這五萬塊錢這麼容易到手。
互視一眼後,兩人不再隱藏,貓腰著身子向劉灼靠過去。
其中一人拿著裝了液體的針筒向劉灼快速紮去。
這針筒裏麵裝著麻醉藥,隻要把這藥水打進獵物體內,他們的工作就能方便的多。
然而他們兩個人今晚注定是要悲劇,因為劉灼早有防備,就在針筒要紮到劉灼的脖子時,劉灼忽然往旁邊閃了一下。
見劉灼的動作如此靈活,兩個人嚇了一跳,兩人剛才遠遠的便見劉灼一路搖搖晃晃的,跟上來的時候他們還聞到了劉灼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所以猜測劉灼是個大半夜喝醉了酒的醉漢。
平常時候這樣的醉漢是最好對付,不用太費勁就能把他們的腎給割掉,然而今天這個醉漢怎麼動作這麼靈活。
就在兩個人發愣之際,劉灼忽然一個鞭腿甩了過來。
拿著針筒的這個精瘦漢子哪是劉灼的對手,而且現在的情況還是他在發愣的時候,所以更是躲不開。
劉灼一腿掃中精瘦漢子的臉,踢得那小子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都飛出去,撞在牆上後暈了過去。
另一邊那個漢子見同伴這麼快被劉灼給解決,嚇得他一個屁蹲坐在地上,冷汗直流。
解決完那個拿針筒的漢子,劉灼笑著走了過來。
“你想……想幹什麼……別過來……”這個人也是嚇壞了,自己那個同伴怎麼說也是個一百二十來斤的人,被劉灼這麼一踢直接飛出去三米多,這得多大的勁才能做到呀。
劉灼笑了笑,身形一動,漢子隻覺眼前一花,劉灼就到了他的麵前,接著啪的一聲脆響,這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自己身體飛了起來,接著砰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牆壁,同樣昏了過去。
“真是廢物!”解決完這兩個人,劉灼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準備好的繩子,結結實實把兩個人就地捆在了一旁的路燈杆子上。
雖然這兩人在劉灼眼裏是十足廢物,但這是相對於他而言,如果是普通人不一定能這麼簡單就解決這兩個人。
這兩人身手還是有的,特別是在步伐上,走起路輕的像貓走路似的,說一點聲音沒有那是誇張的,但那腳步聲絕對不是一般人能聽到的。
不過這兩個人倒黴就倒黴在遇到了劉灼這樣的修煉之人,在經過三年的地獄式的鍛煉後,劉灼全身的感官都要比常人靈敏的多,兩人的步子雖然輕,但哪能逃過他的耳朵。
拎著一大瓶礦泉水,劉灼一點沒有心軟,直接從頭上澆過去。
好在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經營的便利店,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去哪弄水。
兩人被涼水一澆,一激靈醒了過來。
劉灼蹲在兩人麵前擺~弄著兩人帶來的一個不大的箱子。
這兩人帶來的箱子裏放了一些簡單的工具,包括兩把非常鋒利的手術刀,一把剪刀,還有幾塊紗布和醫用棉線;在小箱子裏還有一個箱子,這個箱子密封性很好,裏麵裝滿了碎冰塊,想來是用來盛放從人體內割下來的腎髒的。
他們帶來的這個小箱子雖然不大,但是卻足以做一場臨時的手術。
看著劉灼蹲在地上檢查他們的工具,兩個人頓時感覺透體涼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自己現在所做的這些事那是罪大惡極的,抓到了肯定要重判。
想到這兩年在組織裏這麼辛苦的培訓,兩人都覺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