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你好,我是羅金娟。”羅金娟自我介紹,白色的白大褂被風輕輕吹起,許擎溫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羅金娟有些心疼地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握住了劉菲另一隻沒有打吊針的手。

“許總,剛才給病人給病人檢查身體的基本情況的時候,我順便還給她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在一年多前,病人應該是流產過了。”羅金娟終於說出了她此番前來的目的。

一年前,她可算是他們之間的見證者,那個時候劉菲有多愛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她恐怕也是知道的吧。

“那個時候,我和她曾經暢聊了一個晚上。”羅金娟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可能你不喜歡別的女人生下你孩子,但是你不能剝奪別人做母親的權利,如果你早知道會有那一天發生,你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

如果那個時候,他們兩個都是陌生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在這個世界上,又會少一個跟她遭遇一樣的女人。

許擎溫已經有了點興趣,聽著她繼續說下去,他剛才已經捕捉到了她語句裏麵的重點,就是那個孩子在一年前就已經流掉了,而她的語氣就像是在怪罪,羅金娟已經把他定義為那種負心漢的男人。

周圍很安靜,滴滴答答的鍾表聲。

“你如果真的願意嚐試一下,真正的去了解她的內心,你就會發現,她並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在午夜夢回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人一直護著她的男人,但是我們這簡單的願望就是你們男人很難做到的。”

“你們別的事情我可能不知情,但是,她懷孕之後就已經很盡力的在保護著孩子,你要知道一個真相,孩子是你們兩個人的結晶,並不是她一個人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他真的特喜歡這個孩子,為什麼你還是能那麼狠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給流掉了!”

羅金娟的眼神裏麵的恨意越發明顯,把這個男人完全當做了他的那個死鬼丈夫一樣,還不得上去把他捏死。

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褻瀆了她們那麼多美好的青春年華然後就抽身就走,絲毫沒有留戀,女人可能一輩子就穿這麼一次婚紗,可能一輩子就嫁這麼一個人,那個人要是不對她好的話,她又該怎麼辦?自己一個人窩在角落裏哭亦或者是直接離婚?

聽羅金娟一口氣講了這麼多,終於停下來的時候,許擎溫終於能說上一句話了。

“我並沒有流掉她肚子裏麵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我和她分開了一年多,她沒有告訴我原因,但是絕對不是我,我那個時候雖然也有過這種禽獸的念頭,但是還沒來得及執行她就已經逃走了。”

許擎溫臉色蒼白,突然有點慶幸那個時候劉菲逃走了,不然他那個時候一時糊塗,真的犯下錯誤,那就真的玩完了,不僅他和劉菲之間不會有希望,臉他也不能原諒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