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小米:“……”好吧,她還真服了他了,無論什麼話到他嘴裏麵都會變得特別汙。
“你這就是鬧哪樣?使苦肉計讓我心疼?諾小米,你這麼樂意折磨你自己我也不管了!”夜祺眼角睹過她手上的傷口,下狠心的說道,隨即離開。
諾小米有些失神的看著這手上越來越紅腫的傷口,心裏麵暗暗的想道:如果真的是在用苦肉計,你還會心疼嗎?
這一頓晚飯不歡而散,那盆大閘蟹絲毫沒有動過,直到涼了。
花姨拿著一瓶藥水走了臥室,一間布置得非常溫馨的主臥,現在隻剩下諾小米一個人在化妝台那裏坐著,麵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一個人發呆。
“少夫人,你怎麼還坐在那裏呀!快快過來處理一下手吧,你看都腫了。”花姨手裏拿著是一瓶專門對那種燙傷的藥膏,事實上這是少爺叫她帶過來的。
花姨擰開那個瓶蓋,將裏麵冰涼的液體一點點塗抹在她纖細的小手上麵。
這少爺她是從小帶到大的,性格自然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他從小就是一個冷冰冰的人,名副其實的刀子嘴豆腐心,你看他們現在都處於冷戰階段,少爺忍不住關心少夫人。
“花姨,你不用幫我擦了,我自己來就行。”諾小米從花姨的手中拿過那瓶藥膏,自己為自己塗上。
心裏麵空落落的,又像是被人從中掏出來一塊似的,這種感覺她四年前就有過一次,直到剛才諾小米才懂,原來那就是心死。
花姨也沒有繼續堅持,粗糙的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發絲,語重心長地說:“既然都是夫妻了,那就要一起麵對生活的各種問題,而不是選擇冷戰,你們以後都是要過一輩子的,怎麼遇到問題就選擇沉默呢?問題都是要解決的,你要堅定著那麼一個念頭,那就是,少爺,是你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決定,以後的大風大浪都是要你們自己過的,懂嗎?”
諾小米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花姨,你說,家庭和事業是不是不能兼顧啊!為什麼他們都要逼我,雖然我已經結婚了,但是我還是很年輕的,怎麼這麼著急生孩子。”
“我的計劃就是等到我事業有成的那一天,再要一個孩子,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投在家庭上麵,你說夜祺為什麼就是不能理解我呢!”夜祺年齡也是不超過三十,也還是一個正值奮鬥期的。
夜祺突然從房門外麵走了進來,腳步放得極輕,花姨一眼就已經看到了,打算叫他,卻被夜祺抬手製止了。
諾小米現在是坐在床上,剛剛好是背著門後的,所以有人進來她也看不到。
諾小米當然沒有絲毫察覺,繼續的說道,語氣有些抱怨:“現在夜祺正在氣頭之上,我又怎麼敢繼續再去接戲,今天早上我已經把自己全部戲都給推掉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人理解我,花姨,你覺得你是在哪一邊的?也真的覺得我這麼做是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