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我讀小學的時候。幾歲的時候本人也忘記了,但是我卻是永遠的記得。
我爸有4兄弟,他排行老3,當時我爺爺從政府那裏分到了一塊地,就按照4兄弟的規格建了棟房子,房子兩層,一層兩間,4兄弟一人一家,到後來孩子們長大了,房子也不夠住了,都搬出去外麵,就全部留給我爸了,當時我爸爸還拿了幾千塊錢給他們,算是買下了。後來,我和我弟就睡在我大伯那間房。
一天夜裏,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小孩的哭鬧聲吵醒。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不論怎麼用力都起不了床,而且也開不了口。掙紮了幾下之後,媽呀,恐怖的事出現了,就在我眼皮底下有個小孩在爬來爬去,我是透過蚊帳看出去的,可以依稀看到是個男的——能看到JJ,臉蛋看不清,但他身上卻有白光,我就這麼恐懼的僵硬側著身體看著他在我麵前爬來爬去。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詭異,就在我房間門後地主爺爺(也就是類似土地爺)的牌位那裏走出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家,老人家禿頂白發,穿著民國的中山裝,樣子很慈祥,也是全身白光,他慢慢走到小孩身邊,就抱起他,然後慢悠悠的回到他牌位那裏,那孩子不肯讓他抱,就在他身上掙紮地翻來翻去,這時候老人半蹲坐地抱著他,搖來搖去,好像在哄他別哭鬧,然後就慢慢地他們消失在我麵前。這時候本人用一生最高的分貝叫出一聲:“姨啊——”(我叫我媽不叫媽,叫姨)
我有知覺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醒來時是在醫院房間,手裏掛插著葡萄糖水,我爸我媽在我身邊坐著,爺爺奶奶也在門口,我爸爸見我醒了,就問我昨晚怎麼了,他說他是被我弟叫醒的,我弟被我當時叫醒後,爬下下鋪怎麼搖我也不醒,後來就跑上2樓叫我爸爸,我爸半夜就把我背上醫院。我醒來後頭暈腦脹,全身發燙。醫生說我發燒燒到39度幾,如果晚來點就燒成傻瓜了。我就把我昨晚的事情全部說給我爸媽聽,我爸媽聽後也沒說什麼,隻是叫我爺爺奶奶出去門外,好像在商量什麼事情,但商量的話卻沒有告訴我。
後來,燒退了,我也出院了。出院後,我爸就叫我們兄弟兩個上二樓的房間睡。
當時還小,很快也就沒當回事了,隻是以後一個人不敢在我大伯那間房間睡覺了。在到長大了以後才知道那小孩是何方神聖!原來我爸媽早就知道有他的出現了,我媽在之前在廚房洗菜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小孩爬上我家二樓樓梯,我媽當時也沒留意什麼,就以為是鄰居的小孩爬來我家玩的,但是在見到幾次之後就發覺不對頭了,就告訴我爸這件事情。到後來有一次我奶奶病了,就叫我們巷口小門診醫生上門來為我奶奶吊針,可是就在我奶奶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小孩在叫奶奶,我奶奶醒後以為是我們在叫她,這時候手上的針頭掉了,也沒在意什麼,就叫我爺爺過來去叫醫生過來重新紮一次,半小時後又是被吵醒,醒後還是針頭掉了,連續幾次以後我奶奶生氣了,就對我爺爺說,打個電話給老二(我二伯)。
我二伯在村裏很有名,據說他身上有達摩祖師附身,會點法力。過來後從包裏拿出朱砂,黃紙,畫了幾張符後就貼在床頭位置。這件事情之後就發生我的那件了,後來我才知道那老人是我爺爺請來鎮住他的,每逢初二、十六都會燒點東西給他們。
你們一定不明白怎麼回事吧,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叫我二伯收了他呢,其實他是我大伯的第一個兒子,一歲多時在我那房間夭折了。聽我爺爺說是他還沒到時間投胎,我二伯也不忍心收他,說是時候到了他自然會走,先請個地主爺照顧一下吧。
後來我們家也沒見到那小孩,可能是去投胎了吧。據說小孩子去世後他的靈魂不會長大,永遠都是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