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話,刀疤的臉色便是一變,而後揉了揉眼睛,向那個姓林的家夥問道:“老林,難道是我的眼花了不成,這不是陳瀟和宋山那兩個廢物麼?”
那人此時喝的也是有些迷糊,含糊不清的道:“你沒看錯,就是……那兩個廢物!媽的,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些天吧雲石城都給翻遍了,都沒有找到這連個縮頭烏龜,沒想到今天主動送上門來了,這不是給咋咱們兄弟送功勞來了麼,要是把這兩個家夥帶回鐵拳幫,想來王幫主和周老大都會很高興的。”
刀疤這兩人渾然沒把陳瀟和宋山放在眼裏,旁若無人在旁邊討論著,他們如果將陳瀟兩人生擒回去將會得到多少的好處,而這好處應該怎麼分的問題。
陳瀟此時已經是怒到了極點,那裏還有時間聽他們唧唧歪歪,對付著兩個喝的醉薰薰的家夥,陳瀟都是沒有打算動用紋身的力量。
和宋山比了一個眼色身體已經是猶如一道利箭一般向著那個姓林的家夥射了過去。他知道宋山對刀疤恨之入骨,這個手刃仇敵的機會自然是要給宋山。
陳瀟的身體即便是在不動用鬥氣的情況下都是要比一般的人敏捷的多,別說那個姓林的此時喝多了,就算是沒有喝酒也不會是陳瀟的對手。
十幾米遠的距離,對於陳瀟來說不過是一次呼吸的時間,在身體距離姓林的還有一米遠左右的時候,陳瀟已經是將拳頭揚起,向著那人的臉上就是招呼了過去。
那個姓林的原本也是沒少打架,手上也是有兩下子,此刻雖然是喝的大醉,但依舊是向著旁邊一躲,想要避開陳瀟這來勢凶猛的一拳。
不過此刻他的身體顯然是很不協調的,雖然做出了躲閃的動作,但陳瀟的一拳依舊是種種的打在了他的左臉之上。砰的一聲悶響傳出,那人整個左臉都是在陳瀟的全力一拳之下打的高高腫起,身體也是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
陳瀟的這一拳將這個姓林的醉意打沒了大半。酒精全都化為汗水排出體外。看著陳瀟已經抬起正向著自己踢過來的腿,姓林的急忙的一個懶驢翻身。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心中也是開是有些驚慌起來。
這個姓林的可是和陳瀟打了不是一次兩次的仗,對於陳瀟的身手他是再清楚不過。就自己這兩下子,恐怕不出三招就會被打趴下,而且偷眼望去,刀疤那邊似乎也是被那個叫宋山的壓製在了下風,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
眼見得陳瀟再次向自己走過來,慌忙的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雙手握住匕首,指著陳瀟,聲音有些顫抖的道:“姓陳的,老孫頭可是在我們的手中,你可別衝動,要是我們出現了意外,那老頭也活不成!”
陳瀟眼中寒光一閃,這家夥不提孫大爺還好,一體孫大爺陳瀟心中的怒火便是難以自製,也不再和他廢話,身體晃動之間已經掠到了他的身邊,一伸手抓住那家夥抓著匕首的手腕,手指一用力之間,那家夥已經是呲牙咧嘴的將匕首扔在了地上。
而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拳腳,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這話活已經被陳瀟打成了一個豬頭,倒在地上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瀟將他的衣服撕碎,三兩下將他綁好。而後轉過頭向宋山那邊看了過去。宋山打架的水平並不比陳瀟差,隻不過之前都是以重傷的狀態出現在刀疤麵前,所以才是被刀疤欺負,如今身體恢複如出,又修煉了鬥氣,隻有一身蠻力的刀疤那裏是他的對手。
笨拙的身體在宋山的牽引之下不斷地轉著圈,揮出的拳頭雖然力道很大,但卻連宋山的毛都碰不到,反倒是宋山那快如閃電的攻勢讓刀疤無從閃躲,此時也已經是鼻青臉腫,臉上還有兩個清晰的巴掌印,顯然也是宋山的傑作。
刀疤看到了那個姓林的已經是被陳瀟製服,自己這兩下子連宋山都是對付不了如果在加上陳瀟的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腦子裏也不全是肌肉。打不過就跑的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眼看事情不妙,這家夥竟然是任由宋山一拳打在自己的臉上,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還不忘說兩句狠話:“你們有種的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回來非把你們……”刀疤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身如鬼魅的陳瀟追上,一個閃身來到刀疤的麵前,本想在給他兩下子,但看到刀疤渾身上下已經被宋山揍得沒有一塊好肉,竟然是有了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隻能是在刀疤的脖頸上來了一記掌刀。
刀疤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是身體一軟,跌倒在地。陳瀟同樣是將刀疤的衣服撕下來把他捆好,可宋山兩個人扛著這兩個家夥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十分偏僻,平時根本不會有人經過的胡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