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求,裁判員自然是不能同意的,他的理由也讓韓鐵無法辯駁:“麵對同樣的衝擊力,你的對手能夠站在台上,你不能,這已經說明了問題。”交涉無果,韓鐵隻能垂頭喪氣的離開。陳瀟也在裁判員記錄完結果以後,跳下擂台。
錢思思早已經解決了自己的對手,現在就在台下等著他,見到他下來有些不滿的嘟囔道:“打這種實力的家夥,也耗時這麼久,一招直接將他轟下去不就好了。”
陳瀟有些尷尬的道:“人家好歹也是地武師巔峰強者,我怎麼也要給他留點麵子不是。再說了,如果我一招就把他給解決了,那豈不是太張揚了。所謂木秀於林風必吹之,你也不想看到我變成靶吧。”
錢思思在他的腰間軟肉掐了一下:“就你能說,蔣銘那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咱們過去看看吧。”
很快,兩人就找到了蔣銘的擂台。正如錢思思所說,蔣銘這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打的還十分的激烈。
蔣銘的對手是一個修為在六級地武師的火屬性武師,全身上下都覆蓋這一層鬥氣戰甲,戰甲之上燃燒著火焰,讓整個擂台周圍的溫度都提高了不少。
他此時正手持一柄重劍,不斷的向著蔣銘發動猛烈地進攻。他的每一劍都會帶出一片火焰,數劍下來,蔣銘已經被困在火海,隻能勉強的抵擋他的進攻。很明顯,已經落到了下風。”
看著在火海中,縱橫閃掠,不斷的抵擋敵人重擊的蔣銘,陳瀟的眉有微微皺起:“看樣子,老蔣的情況有些不妙,對方的攻勢越來越猛,要是他在想不出什麼辦法的話,就要失敗了。”
錢思思點了點頭:“沒錯,他們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蔣銘在屬性上也沒有什麼優勢。對方就是瞅準了這一點,一開始就傾盡全力,不給他發揮的機會。如果他找不到打開局麵的辦法,就真的有些危險了。”
“看著吧,隻要他不出現生命危險,咱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能夠這麼一個對手磨練他,也是很不錯的事情。而且我覺得,老蔣不會這麼就這麼失敗的。”
砰!就在陳瀟話音落下的時候,擂台上的局麵出現了變化。原本一直被壓製的蔣銘,突然爆發,他不在躲閃對手的重劍,結結實實的和他拚了一下。
雖然被對方強勁的力道震退了數步,虎口也被震裂,總算將對方攻擊的節奏打破。
蔣銘抓住機會,縱身躍上高空。他整個人被一片強烈的金色光芒包裹。光芒散去,原本的蔣銘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杆足有丈許大小的方天畫戟,方天畫戟帶著無比鋒銳的氣息,向著他目瞪口呆的對手,從高空劈了下去。
方天畫戟的速度極快,就在對方一愣神的功夫,就要砸到他的頭上。好在這家夥在最後的煩透反應了過來,揮動重劍迎向方天畫戟。
“鏘”的一聲巨響,方天畫戟和重劍撞擊在一起。那個地武師強者手中的重劍頓時蹦飛,手臂上也出現密密麻麻的傷口。
一擊將對方的武器砸掉,方天畫戟在半空中一個翻轉,攔腰向那個地武師斬了過去,那地武師此時驚魂未定,那裏還能躲閃,眼看著方天畫戟就要將他斬為兩段,他不甘的大喝一聲:“我認輸!”
他這三個字才剛剛說完,方天畫戟就停滯在半空,此時方天畫戟那鋒銳的戟刃,距離他的腰隻有不道五厘米。
在他驚魂未定下,方天畫戟再次化為一片金光。金光散去,蔣銘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擂台上。隻不過此時他臉色蒼白,一頭大汗,顯然消耗很大。
看著近乎虛脫的蔣銘,他的對手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那是什麼武技,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蔣銘一邊喘氣一邊道:”這叫化兵,將自己轉化為兵器,將一切的能量都轉化為攻擊力。”
那人點了點頭,向蔣銘抱了抱拳,轉身跳下擂台。蔣銘也在裁判員點頭示意後,跳下擂台。看到陳瀟兩人,連忙走了過來:“你們兩個挺快的呀?”
陳瀟聳了聳肩:“運氣比較好而已,要是碰到那幾個天武師級別的強者,估計要比你還慘。你怎麼樣。還能參加下一輪比賽了麼?”
蔣銘點了點頭:“隻是消耗了一些鬥氣,有恢複藥劑在,耽誤不了事。”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號牌丟進箱子,回到南方行省所在的區域休息。
很快,第三輪的個人賽就全部結束了。經過三輪的淘汰,南方行省隻剩下七個人。七人中,除了陳瀟三人,還有那個和陳瀟有過幾次衝突的劉承,以及另外兩個幸運的大武師。
所有通過第三輪比賽的人全都抓緊十五分鍾的緩衝時間,或是治療自己的傷勢,或是恢複自己的消耗。個人賽進行到了這個階段,已經沒有弱者,誰也不會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