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一切如常,劉騰不知道怎麼回到太子宮,隻是太子宮外再也沒有‘保護他’的羽林衛。
看著從太子宮出來迎接自己的宮女宦官是那麼不真實。
“不知道這一切我還能享受幾天?”劉騰自嘲的笑了笑。
劉承的安排讓劉騰認識到,自己的父王真的想廢掉自己,而不是隨便說說。
雖然劉騰早就明白,齊王必要的時候就會犧牲自己,隻是劉騰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
“老奴拜見殿下。”王承恩多少年如一日的禮儀讓人挑不出一點錯。
對比李元,如果自己不被廢,二十年後李元的今天就是那時候的王承恩,想到這劉騰臉上泛起苦澀。
“阿承,你去將那糜家女送走,我這未來的庶民不能讓她跟著我受苦。”劉騰苦笑著說。
王承恩很滿意劉騰的選擇,笑眯眯地說:“殿下,這糜家女根本就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老奴這就去將她送走。”
劉騰無力的揚揚手,示意王承恩快去。
“喏。”王承恩應到。
隨著王承恩的離開,服侍劉騰的宮女宦官侍候劉騰梳洗。
“咣!嘩嘩…”神不守舍的劉騰把女手中的匜(就是洗手用的臉盆)打翻。
“請太子殿下贖罪,請太子殿下贖罪…”宮女臉色慘白,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我馬上就不是太子了,以後就是一個庶民,你不用這樣。”劉騰平淡的說。
劉騰的話讓宮女更加害怕,不住的磕頭,求劉騰饒恕。
“恕你無罪,所有人都出去。”劉騰說。
劉騰話音剛落,這些宮女宦官迅速收拾一切離開。
劉騰臉色滿是苦澀,就在剛才劉騰感知一下宮人的情緒,發現他們對自己很害怕。“沒想到,快要被廢掉的時候,竟然會讓這些一直對自己平淡的宮人感到恐懼。”
劉騰不知道在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裏,因為這些宮女宦官議論劉騰被廢的事情,王承恩給這些宮女宦官狠狠地上了一課,王承恩讓他們知道,‘太子殿下不是他們可以非議的,任何膽敢多嘴的人都會被杖斃。’
那個侍候劉騰的宦官就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直接被王承恩杖斃。這些宮女宦官現在都是驚弓之鳥,隻求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幾天。
安靜,劉騰又開始打坐,整的屋子裏隻有劉騰悠長的呼吸聲,入定以後劉騰又來到自己的腦袋裏。
“喂,你怎麼能笑了?”劉騰疑惑的問,劉騰清楚記得記得,上次劉騰到來,執念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即便是打在執念臉上,執念的臉就像一塊大理石一樣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執念傻傻的笑,劉騰看著這笑容恨不得再去他臉上狠狠的抽,隻是劉騰一想到打在他的臉上,痛的是自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我隻知道一直捆著你的氣運鬆動了,所以我就能笑了,你要加油,早日將這些捆綁你的氣運全部驅除我就可以活動啦。”執念笑著說。
執念笑的很開心,劉騰聽的很心煩。
雖然心煩,劉騰也從執念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氣運!
劉騰這一世的父王告訴劉騰要他的廢掉太子之位,束縛的執念氣運就鬆動了,齊王氣運可以束縛執念,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這太子之位帶來的氣運對我也是一種束縛?
“執念,這氣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的氣運會束縛你?”劉騰問,渴望之年能給出讓劉騰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