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兒換來的幸福,莫名的心陡然間頓了頓。
九斤的長劍直指,佐恕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羞愧,然而,僅僅隻是一閃而過,下一刻佐恕的臉色冷下來,他的長劍同時指出,寒光四射的長劍攜帶著完全不屬於凡人的力量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當佐恕的長劍指出之時莫名的臉色已然變色,這種力量居然和觸龍使用的力量有幾分的相似。
魔堡,莫名的目光看向佐恕,同時想到了第十九座城背後的城主,難道那個人也是魔堡的人,莫名的神色微微開始有點凝重起來,觸龍的力量他見識過,那絕不是現在的人類能夠抵擋的,要是第十九座的主人也有著和觸龍一樣,甚至相差無幾的力量,那麼先前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很強的力量嗎,怪不得肯拿自己的女兒去換取。”麵對著佐恕表現出來的力量九斤卻是極度的淡然,長劍揮舞出一個劍花灑然的看著佐恕。
莫名的身體走前幾步就想阻止九斤和佐恕的正麵抗衡,這裏唯有他明白佐恕的那種力量是多麼的恐怖,魔堡,這名字絕不是喊著好玩,那的確是代表擁有著和神同等實力的魔的力量,那種力量雖然不說毀天滅地,但是毀滅一座城市卻是足足有餘,更不要說毀掉一個九斤。
然而,莫名的腳步剛剛踏出,那邊映雲已經對著他擠眉弄眼,莫名微微一愣,映雲居然讓他不要阻止九斤和佐恕起衝突。
難道映雲對九斤這麼有信心,還是這些天他們有了什麼奇遇,莫名呆愣的看著映雲,然而,原本跨出去的腳卻收了回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對映雲卻有著絕對的信心,他相信映雲絕不會哄騙他。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力量到底已經強到什麼地步。”九斤的長劍帶出一道光輝揮舞而過,他的目光平靜的看向佐恕,一道能量從他的身上迸射開來,帶著些微聖潔的能量使得莫名陡然一驚,佐恕是魔堡的人已經足夠他吃驚,卻不想九斤此刻展現出來的力量赫然竟是神台的人。
九斤力量展現對麵佐恕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魔堡,神台,注定便是兩個極端,神魔之戰的餘波尚未過去,這兩個地方的出現不得不讓人懷疑和神魔之戰有關係。
“居然有神台的朋友來我的地方。”一個悠然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城市的街尾一個人慢慢的走出來,瘦弱的身體看起來似乎隻要一陣風就能夠吹到,然而,便是這麼一個人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人影,慢慢走近,莫名的眼神微微凝固起來,這個人雖然他已經可能有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但是這個人的樣子卻雕刻在他的腦海內始終抹不去,這個人正是張亞倫。
有些東西即便是沉澱千年都是不能夠改變的,有些事情即便是過去千年也是依舊讓人牢記在心。
“好久不見。”張亞倫慢慢的走到莫名的麵前微笑起來,這一絲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讓莫名有一種苦澀的感覺。
“轉眼千年,沒有想到還能夠見到你。”張亞倫的聲音不高,但是卻已經足以使得四周的人都聽到,霎時間所有人看向莫名的眼神都變的古怪起來,千年人魔,還是這麼年輕的千年人魔,好奇心很多人都有,那邊,佐恕的臉色卻微微有點蒼白起來,或者這個男人感覺得罪一個千年人魔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吧。
“喀納斯在什麼地方。”莫名的臉色微微一變立刻恢複正常,他的目光看向張亞倫,這個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在莫名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張亞倫的臉色卻蒼白了一下。
一絲譏諷的笑容出現在張亞倫的臉上。
“千年前她追你,千年後你追她,可惜,你們注定無緣,喀納斯已經死在千年前的神魔之戰中,現在大陸上要是有機會還能夠看到她的神殿,你既然已經找到她的這隻戰獸,那麼,應該也見過她的屍身所化的雕像吧。”張亞倫的聲音清淡,傳進莫名耳中的時候卻好似一道炸雷一般炸的莫名連退幾步。
那雕像是喀納斯,莫名的腦海內浮現地下神殿的雕像,當時他還確定的認為那個雕像不可能是喀納斯的,誰想到最不可能的事情卻成為了事實。
“說了這麼多貌似打攪了那位小朋友和我的這個屬下的戰鬥,我隻是隨便出來走走,你們隨意吧。”張亞倫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轉身慢慢的朝著街尾走去,莫名看著這個男人,難道這個男人出來就隻是為了說這麼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