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倫轉過身,譏諷的看著兩人,這種譏諷或者並不僅僅針對兩人,也是針對他自己。
“看到了嗎。”張亞倫輕笑著,“這便是這個世界的結局,滅亡。”
滅亡嗎,莫名的手握起,自己不願意死去又有什麼人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誰又能夠隨意的讓自己交出自己的性命,沒有,絕對沒有。
對麵,神台的那人手同時握緊,他的眼中爆出一絲淩厲的眼神。
“這個世界是屬於神靈的,除去神靈誰都沒有資格審判世間的生物,誰都沒有。”他的聲音極度堅定,說完這句話轉身便朝著外麵而去,絲毫不再理會身後的莫名和張亞倫。
莫名站起身來到張亞倫的身邊,看著這個千年前無比奸詐的男人陡然間有絲不知道該如何與之對話的感覺。
“一切,還未注定,明天,還在手上,隻要還沒有死去那麼一切都是能夠改變的。”莫名伸手輕輕的拍打著張亞倫的肩膀,後者的眼神閃過一絲心動,緊接著又變得黯淡起來,千年前,幾十年的時間都心懷神魔,千年來,也是為神魔奮力拚搏,突然間卻得到神魔隻是虛假的真相這個男人的心靈實在有點承受不了打擊。
再次回到外麵的時候皇宮的門口映雲等人正和佐恕對峙著。
莫名越過佐恕慢慢的走到映雲等人身邊。
“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活過多少年,不管千年前和千年後你信不信神,不管你會不會成為魔,你都是鹿吳的城主之一,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映雲的嘴角擴散開柔和的笑容,莫名的臉頰微微抽搐下。
“不要說的這個煽情好不。”淡然的笑從莫名嘴角擴散出去。
另一邊,張亞倫同時看著佐恕。
“這一本是魔堡的超級絕招,你的女兒在你的屋子內,我本來是打算用她作為人質控製你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需要。”張亞倫的聲音有些許的失落,莫名心中輕輕一歎,這個男人依舊沒有從打擊中振作起來,然而,對於這種事情除去自己也沒有人能夠幫到他。
給我的,佐恕目瞪口呆的接過那本張亞倫給的魔堡的絕學。
神台,魔堡,莫名陡然一驚,自己似乎忘記了詢問張亞倫魔堡和神台的事情,隻不過,眼下人太多卻也不適合再問什麼。
簡單的和張亞倫做了告辭莫名伴隨著映雲等人在第十九座城的護衛的帶路下向著他們所休息的屋子而去。
張亞倫這個人可能心機深沉,可能還很糟糕,但是有一點卻是能夠讚揚的,這小子不小氣,映雲等人所待的屋子極大,根據莫名腦海內對於德納斯帝國國都可憐的記憶,這裏貌似是某個王公的府邸。
吃過晚飯,一行人坐在桌子旁邊,映雲的臉色慢慢的變的嚴峻起來,他的目光帶著一絲嚴肅看著莫名。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映雲的眼神直視著莫名,能夠成為一個城市的城主映雲並不是傻瓜,從開始時候張亞倫和莫名接觸的情景看的出來他們並不是朋友,而經過城主府一行兩人之間似乎無形中被拉近了很多,其中很顯然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
“隻是一些小事情…………”莫名還想搪塞什麼,那邊映雲的臉孔已經防下。
無奈的歎息一聲,莫名緩緩的組織了下語言慢慢的開始向映雲講述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而映雲的臉色隨著莫名的話語開始不住的變化。
“這裏,是虛假的。”映雲站起身看著莫名,後者點頭。
“是別人的遊戲場。”
再次點頭。
“我們,都是陪伴別人玩遊戲的虛假人物。”
繼續點頭。
“胡說。”
剛想點頭,驀然間發現映雲的話語不對,猛然間抬頭,驚疑的看著映雲,後者此刻的臉色極度的難看。
“我不知道什麼遊戲,也不知道什麼神魔,我隻知道當我有在乎的東西,我會心痛,我便是真實存在的,這個地方可能對於一些人來說隻是遊戲場,但是對於我來說這裏便是世界,便是我在乎的地方。”映雲的聲音微微有點激動,他的目光看向莫名,“不管怎麼樣,沒有人可以剝奪我活下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