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昕見皇親貴胄、文武百官都向皇帝和太子紛紛敬酒,又看看旁桌的漢王朝著自己用力地努嘴、眨眼,再瞧瞧坐在漢王邊上的哥哥沐春,不斷給弟弟點頭鼓勁,沐昕長長地吸了口氣,他拿起裝有鶴頂紅的酒壺,緩緩地走到了朱棣和朱高熾的身邊,沐昕牢牢地攥緊手上的毒酒,見朱棣紅光滿麵、神采奕奕,朱高熾怡然自得、笑容可掬,可是自己卻害怕得舉止失常、驚慌失措,他屏氣斂息地控製著自己。然,事與願違,越是控製,就越是手心冒汗、張惶不安,而那裝有鶴頂紅的酒壺,也從他不斷顫抖的手心裏滑落了下來,“乓”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門口的護衛官,以為是趙王在摔杯號令,急忙帶領衛士包圍了殿堂,沐昕見是這般架勢,慌忙跪地,口呼:“罪該萬死。”
護衛官見皇帝和太子安然無恙,斷想漢王的大勢已去。
陳瑛傳來了胡太醫,胡太醫將銀針插入了到壺底,銀針瞬時變藍、變黑,太醫斷定,銀針有如此變化,定是鶴頂紅的作用無疑。
沐昕隨即就被押入到刑部,漢王、趙王、王彥見大勢已去,個個攤挪在地,等候著審判。
宋瑛、邊景昭如期地進入了洞房。
宋瑛揭開了鹹寧的頭蓋,剝去了公主身上的衣兜、褲裙 ,貪婪地吻著鹹寧公主。見公主毫無熱情的樣子,宋瑛怒吼道:“我堂堂大明的西寧侯爵,竟然不如上官伯達,真是豈有此理?”鹹寧不作任何應答,任憑宋瑛上下折騰,得到了滿足,見床上的銀紙,沾滿了血跡,宋瑛的心裏寬慰了些許。
邊景昭揭開了春花的頭蓋,他驚訝不已,眼前的春花,眉目如畫、貌美如花。慶幸自己投靠了陳瑛,倘若跟上了王彥又哪來的這般福氣?
邊景昭欲火難抑,急著撲向春花的身體,春花連忙避開,“事情是否辦得妥當?”邊景昭將事情的前後,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春花。春花訓斥道:“五房的丫鬟,萬一不死……”
邊景昭急忙打斷春花的話語,“公主大可放心,丫鬟早就沉入到河底,隻要陳大人不予計較,事情就永遠沒人知曉。”“太麻痹了,萬一廠衛心軟,私放了丫鬟,後果就不堪設想。”
“夫人已是公主,即使是丫鬟不死,誰敢受理此案?”春花一聽,肺都氣炸了,她氣憤地說道:“邊景昭啊,邊景昭,不是我春花瞧不起你,實在是因為你的腦筋出現了問題,皇帝、皇後為何要將我收作義女?除去和公主的親密關係,最主要的還是春花的為人和做派,若是透露了五太太的死因,春花的將來就可想而知。你與上官同是畫師,為何差距會如此遙遠?”
邊景昭對鹹寧主、仆與上官的暗昧關係早有耳聞,給春花這麼一急,那新仇舊恨都湧上了心頭,他惡狠狠地抓著春花的頭發,用力地搖晃道:“給我閉嘴,不許提他。”邊景昭撕開了她的裙子,扒開了她的雙腿,如狼似虎地撲向她的懷裏,春花不停地掙紮,不會兒,她絲軟無力,任由邊景昭上下折騰,前後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