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個悲慘的故事(1 / 1)

黃隊揮了揮手,那些警察連忙退到十米以外。“黃隊長對這件事情有什麼見解嗎?”陳輝沒有先說什麼,反而是先向著黃隊長詢問。黃隊長想了想說:“這個暫時還不清楚。”黃隊說完陳輝就給黃隊說:“你們收隊吧,這件事情有蹊蹺。”黃隊長聽後驚訝了一下,“想問點什麼最後還是沒問出口他也知道問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對了,之前那個女屍的初步屍檢出來了。”突然黃隊想到了什麼就說道:“那女孩是吃了大量安眠藥,屬於自殺。”“身份呢?”陳輝問。“女子名叫蔣花,今年十七歲。”黃隊這剛說呢,突然一邊的劉校長就想到了什麼說:“蔣花?她沒回老家?”“怎麼?你認識。”我問道。這小姑娘家裏條件挺苦的,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劉校長說:“我還記得那天下著雨,我們學校接到了個貧困山區來的孩子。”……湖南的某鎮附近的貧困山區,那山裏的人頂著烈日幹著農活,被太陽曬得黑黑的,褲腳也總有洗不去的黑泥。他們是鄰居,男孩的叫蔣柳,女孩叫蔣花,兩家人是鄰居。從小兩個孩子都異常聰明,村子裏的人在村長的號召下給兩人捐錢,送到了成都這個大城市內讀書。兩人也很爭氣,讀書成績異常優秀,連老師也總算讚不絕口。但因為兩人窮,總算被學校的人看不起,每次兩人都會躲到學校的角落互相傾訴自己的痛苦,久而久之,兩人也是有了懵懵懂懂的感情。但是兩人都沒有說出來,反而是約定好好讀書,以後一起考個好大學。蔣花很愛雪,她認為雪是世界上最純淨的顏色,幹淨,不像城市裏的複雜,就連這些學生每天都要攀比,炫富,在她看來,能住得起樓房,能在城市裏麵生活,已經是很幸福的事情,不敢奢求太多,也不能奢求太多。蔣花很喜歡玫瑰花,課本上的玫瑰花她能看出神好幾分鍾。蔣柳就告訴她:“等我以後掙錢了一定給你買一大束玫瑰花送給你。”這個時候蔣花總是會害羞的低著頭,然後微微點頭。到了初三畢業時候,兩人原本考上了杭州一所不錯的高中,結果卻因為他們班一個同學的叔叔是教委局的人,搶了一個名額,結果蔣花沒能進入這個高中,而是被分到了這個衛校。當時本來村子的收入就不是很高,還要支付兩人的學費,於是蔣柳放棄了繼續讀書的機會,去做了一個別人眼中很丟人,但在他眼中不算什麼的工作:掃大街。他每天就在衛校附近的街道掃地,等蔣花一放學蔣柳就跑去學校門口等著她和她聊天,他在這個時候總會把自己的髒衣服稍微弄得整潔一點,想讓自己在蔣花的同學麵前有麵子一些,可是換來的是卻是嘲笑,和那些同學對蔣花的嘲諷。雖然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嘲諷笑話他,但蔣柳和蔣花並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蔣柳其實也知道掃大街這個職業是一個非常下等的工作,甚至有很多人鄙視這個職業,但是沒人想過,誰又想去掃大街呢?蔣柳可以去廠裏麵打工,但是他放心不下蔣花一個人在學校,如果日子一直這樣過下去,雖然生活中雖會有很多的嘲諷,但是卻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波折。但是一天,一個一直瞧不起蔣花的一個女同學說要帶蔣花出去玩,蔣花並沒多想,就想著出去見見世麵,就跟著出去了。結果這個女同學帶著蔣花進了一個按摩院。蔣花剛走進這個按摩院就感覺不對勁了,忽然這按摩院的老板拿著一條沾著迷藥的布條捂住了鼻子。等蔣花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張小床上。蔣花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麼,當時她就想要自殺,可是卻又舍不得蔣柳,舍不得這個為了自己一直忍受別人嘲諷的人。蔣花含著淚走出了按摩院的時候天上下著雨,剛好衝淡了她流出的淚花。等看到掃地回來的蔣柳的時候,終於還是衝過去抱住了蔣柳大哭了起來。蔣柳聽著蔣花哭哭啼啼的說出了事情的由來,當時便從地上拿起木棍,衝向了蔣花說的那個按摩院。都市的夜是冷的,都市中人的心,更冷。等蔣花得到消息的時候,跑到醫院隻看到了蔣柳的屍體,蔣柳讓人給活活打死。蔣花沒有哭,一個人一天內遭受太多打擊之後,她會忘記哭,蔣花隻看到了蔣柳屍體的右手中死死握住的一朵玫瑰花。蔣柳的承諾實現了,可是已經物是人非,這個握著玫瑰的人,身體早已經沒了溫度。蔣花轉身走到那個按摩院門口大吵大鬧,最後或許是那老板還有那麼一丁點良心,給了蔣花兩千塊錢,蔣花自認為在這裏鬧也是沒什麼用直接拿著那兩千塊給蔣柳買了一口薄棺,在杭州郊區外,葬掉了蔣柳。等回到學校之後,蔣花也不再上課,成天打電話舉報那個按摩院,三個月後,這個按摩院終於被警方掃蕩,蔣花當場出麵指證,按摩院老板打死蔣柳的事情。最後按摩院老板僅僅被判刑五年,不管蔣花多麼努力的舉報,到法院鬧事,都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最後又有人給了她十萬元,讓她不要鬧事。她最後把十萬元寄回了生養她的村子,買了一瓶安眠藥,走到了後山之中,服下安眠藥,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或許我和柳哥不應該來這座城市,這城市太繁華了,繁華到遮擋住了他原本醜陋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