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師兄麵如寒霜,在他身後的兩人,其中女修麵露猙色,“師兄與這種人有什麼好道的,既然不守規矩,那便抓起來告訴他什麼是規矩!”
著,她手中掐訣,三枚冰藍的劍浮現在身前,每一柄劍上都帶有極度的嚴寒之意。
“斬!”
女修怒喝道,三柄劍飛斬而出,化作三道冰藍之芒,以勢不可擋之威朝羅斬來。
羅目中有殺意勃發,就要抓出鐵棒橫掃上去。
但他卻止步,有人在他之前,擋下三枚劍。
“我真的……很失望。”
木月銘麵無表情,目光落在傅姓修士三人身上,目中有失望之色,更有憤怒。
木月銘踏出這一步,鎮的三人不敢動彈。宛如有大山壓下,鎮壓的他們不都敢大口呼氣。
“道友……不要自誤!”
傅師兄雖然被木月銘的威壓所鎮壓住,全力抵抗之下,咬著牙還是能出話來。
木月銘目光移到這位傅師兄身上,頓時,傅師兄感覺壓力加大,超出他所能抵抗的程度,似乎隻要他敢再動彈一下,便會魂飛魄散。
傅師兄身後的女修一咬牙,竟是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玉簡,將其猛地捏碎!
霎時間,城牆上所有的玄易宗的門人皆數心有所感,將目光投來。包括上方指揮著戰局的玄易宗的執事,無數人的目光投來,有驚訝,有震怒。
那玉簡是玄易宗少數的弟子才能擁有的,一旦捏碎,玄易宗內自有感應,更是在方圓千裏之內的玄易宗修士都要趕來相助。能擁有這樣玉簡的,身份自是不凡。
但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將其捏碎,就很有意思了。
這裏是玄易城,無數與玄易宗有關係的修士在這裏。而此刻,更是在城外妖獸圍攻玄易城的時候。這個時候,竟然還需要捏碎玉簡,很多人都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一些在關注著這裏的修士將消息傳開。
知道緣由的玄易宗的門人心中更是惱怒,現在這麼危機的關頭,還敢在後方鬧事。不僅是對羅和木月銘的,更是對傅師兄他們三人。
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還被逼得捏碎玉簡求助。丟人!
上方指揮的玄易宗執事更是惱怒,竟是暫時將戰局放下,開口道:“玄易城護衛何在!”
無數兵甲聲響起,玄易城上的護衛們的氣勢此刻竟是凝成一股,朝木月銘逼迫而去。
“將這二人全部拿下!”
玄易宗的執事冷聲道。
他不管到底誰對誰錯,若是連自家宗門的人都不能庇護,今後他還如何能在執事的位置上坐穩?若非此刻不好殺人,他便直接下令將這二人給斬殺。
羅目光流轉,落到木月銘身上。雖然兩人接觸的時間不過短短不到一日的時間,但他不覺得這位是會做沒有把握的事的人。
木月銘被玄易城護衛的氣勢所壓迫,卻沒有半點退卻的意思,他失望的歎息搖頭道:“我真的,很失望。何時,我玄易宗到了這般地步?”
隻見他的容貌變化起來,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隨即,氣勢不減反增的壓上去,一人之力,逼得全部的玄易宗護衛皆數後退一步。
見到木月銘變化後的容貌,傅姓修士他們三人一愣,麵上的怒意全然消失,隻剩下深深的懼意。
上方的玄易宗執事也是一愣:“柳青冥?你怎麼在此地?”
木月銘,或者,柳青冥望著玄易宗執事,麵無表情道:“我且問你,我玄易宗何時有了規矩,對錯不論,是非不必分的?”
玄易宗執事麵色陰沉下來,冷哼一聲,“既然是你,此事便暫且不論。我暫不追究你隱藏身份之罪,你且出城,誅殺城外群妖。”
柳青冥瞥了他一眼,朝傅姓修士三人道:“此刻情況緊急,暫時不處置你們三人。給我滾下去,不殺足百頭妖獸,就死在外麵罷。”
傅姓修士三人麵色難看,他們雖然是馭空修士,但外麵那麼多的妖獸,要讓他們去搏殺百頭,也是難度極大,甚至有丟掉性命的危險。三人猶豫著,眼角的餘光瞥向上方的玄易宗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