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半眯著眼似是回憶當時場景,喝了口酒霸道的說:“她說學長那些書送你了,說完就拿起剩下的幾本書上樓了。從這時候起我就知道你是追不上她的。”我裝作驚訝說:“有這回事,我每次幫她,她沒有拒絕過。”
教主先拱了拱手,自罰似的大大的喝了口酒,略帶愧疚的說:“我當年也年輕,一心不想你受傷,而且愛情電視看多了就想時間長了,日久就生情說不定就喜歡你了,就自作主張幫你去找她談了一下,讓她無論如何不要傷害你,我答應幫她把多餘的蒼蠅趕走,後來時間長了我才明白這種女孩子用這種方法是不可能的,她很有主見,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我想起剛上大學的時候,劉怡靜就跟我說過這事,說我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當朋友也不太可能,因為我們開始的關係不對,然後說我是個好人,不想耽擱我,對我發了好人卡。當年我聽到連朋友都不願意當,當時也很憤怒,又要保持風度,就憤憤的離開了,我當年自尊心也強,而且天天想方設法的讓她喜歡我,也很累了,這事後來就那樣算了,直到後來很多年我才明白劉怡靜說的開始關係不對,不想耽擱我是什麼意思,她知道我有多喜歡她,注定不可能再做朋友,隻要還在她身邊我就永遠不可能擺脫她重新開始。
教主多年的兄弟我也明白是為我好,當年的事就裝做不知道過了。
這時,我故作生氣的重重摔了下杯子說:“虧我當你是兄弟,你是說我配不上她!”教主一時有點手足無措,急忙道歉說:“我沒那意思,小水你別生氣,我當年也是不懂事……”聽到這我再也忍不住指著他笑了起來,教主這才反應過來被耍了,一臉氣憤的甩筷子走人,我看著教主的背影淡淡的說:“你這演技怎麼這麼浮誇,走之前幫忙把帳結了,我出來的急,身上沒帶錢包!”
我一臉看笑話似的看教主頭也不回的走到門口,看我還是沒有出聲挽留,大踏步的又走了回來,一臉憤怒的對著菜開始使勁,我調侃道:“這空調溫度是不是調的有點低,你腎不好別忍著,一會出去讓服務員把空調溫度調高點,廁所出門往左走就是!”
教主再也忍不住罵道:“你大爺的……”教主剛想反擊,我趕緊打斷他,正色道:“宋叔回來有沒有查閱資料,那祭壇上麵有什麼?”教主一臉鬱悶沒好氣的說:“沒有,再說了你管它有什麼,反正都不下鬥了。”說完又勸我說:“你也別查了,把你那倒黴鋪子關了吧,我準備退了,昨天跟吳老板說好了我倆合夥開戶外用品店。”
我驚訝道:“退了,宋叔怎麼說的?”教主這話就好像重磅炸彈一樣,雖然經過這兩次的事,我也有準備,但真聽到教主說不做了,還是很驚訝!
教主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敢去吧!”我一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立馬搖了搖頭,教主看了我的反應不屑的說:“我爸這次也看透了,手藝可以再傳,但摸金這行卻不能幹了,何況這次牽扯的不是我們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