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那名守衛者突然停頓住了。
周圍一群守衛者正聽得出神,一看沒了下文,頓覺的如有什麼卡在喉嚨,極其不舒服一般。
“哎呀!老哥哥,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是啊,你這把我們胃口吊的。”
“快繼續說啊!你是咱們這群人之中是在這當差時間最久,資格最老的守衛者了,你給我們繼續說說這關口的秘聞唄。”
“哎!老哥哥我怕言多必失啊!”
“瞧老哥哥你說的,咱們這一群人,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幾乎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了,互相都這麼了解了,我們你還不放心嗎?我們不會大嘴巴到處信口開河的。”
“對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咱心裏有數,老哥哥你不必擔心,我們就聽聽就過了。”
“對啊!守衛者都分幾個小群體,我們這群人是最不受待見的了,天天值守關口的牆頭,風吹日曬的,其他幾個群體都是守衛其他避風處,都看不起咱們這群人,就是咱們想說,也不一定能跟其他人搭上話啊。”
“就是啊,咱們很知趣,不會自討沒趣去瞎說的。”
“所以,老哥哥,你就繼續說吧!”
“哎!不是老哥哥我不相信諸位兄弟,主要是事關重大,一泄漏,統領大人會直接殺了我的,你們也跑不了,老哥哥我是不想害了你們,畢竟,人心難測啊,一個說不好,就......”
“嗨!不會的,我們不是那樣的人,各自的小命咱還是知道珍惜的。”
“不妥...不妥...為了我自己的性命和各位兄弟的性命,我不得不謹小慎微啊,禍從口出的例子,在這關口當差修煉的幾十年,我可是看得太多太多了。”
“那...有些不甘心啊!都聽了個開頭了,哎......”
“我也是,老哥哥真不能繼續說了嗎?”
“是啊,你這把兄弟們的胃口吊得,難受啊!”
“也不是不可以繼續告訴一些大家關於這關口和亂石山脈的隱秘,還有關於陣法的,以及......咱們真正看守的、監視的目的。”
“啥?還有這麼多隱秘?”
“陣法!我想知道是幹什麼用的?還有陣眼是怎麼回事?我們這怎麼會是分陣眼?”
“什麼?我們不是看守、監督亂石山脈中那些罪民嗎?難道還有其他目的?這...我怎麼從來未曾聽說過?”
“嘿嘿...自然不隻是單純的看守、監督那些罪者了,還有更重要的目的,看守、監督亂石山脈中的那些罪者隻能說是順帶的。”
“居然是這樣的......那老哥哥,快說說真正看守、監督的目的是什麼啊?我們不想渾渾噩噩的這樣做守衛者,否則,到最後,一輩子結束了,都還蒙在鼓裏。”
“哎!不能繼續說下去了,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哎,老哥哥,你真不能繼續說嗎?”
“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可以?除非什麼?”
“是啊,除非什麼?快說啊。”
“對,老哥哥,隻要能繼續說,咱們兄弟什麼都聽你的,我們真不想一輩子被蒙在鼓裏這樣做守衛者。”
“對,老哥哥隻要肯告訴我們這些兄弟,兄弟們都聽你的。”
“好吧!既然兄弟們如此想知道那些隱秘,加之老哥哥我也不想讓兄弟們一輩子蒙在鼓裏,做渾渾噩噩的守衛者,老哥哥我就冒險告訴你們。”
“好啊,好啊!老哥哥真是好人啊!”
“那兄弟們就多謝老哥哥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老哥哥我有個要求,不知道各位兄弟答應與否?”
“要求?什麼要求?”
“咳!老哥哥,不管什麼要求,你盡管說,咱們兄弟們都答應,隻要老哥哥繼續說。”
“對,什麼要求都說吧,我們都答應。”
“對......”
“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