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鍾某是不是要好好感謝你呂老頭一番?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麵朝密室的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的呂老頭,聽著來自於背後鍾姓之人這似笑非笑、陰陽怪氣的話語。
他眼中厲色一閃而過,隨即很快隱去。
然後淡淡的回道:“你這是諷刺老夫呢?不過沒關係,你姓鍾的盡管諷刺吧!隻是希望你姓鍾的運氣能一直這麼好!每一次都能僥幸逃過一劫。”
鍾姓之人聽後,故意衝著呂老頭微微抱拳,且裝模作樣的感謝道:“會的!鍾某我定不辜負你呂老頭的厚望,放心,我鍾某的運氣定會這麼一直好下去,說不定,還會更好,哈哈哈......”
呂老頭聽著背後鍾姓之人這張狂無比的大笑之聲,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很是凶厲。
不過,亦是很快隱去。
接著,他直至等到鍾姓之人張狂無比的笑聲結束之後,他的話語之聲才又緩緩傳出。
“怎麼樣?騙了老夫一把,從老夫手裏撿回一條命的感覺不錯吧?”
聽到呂老頭如此一問,鍾姓之人毫不思索的回道:“還不錯!要是......”
鍾姓之人話還沒說完,呂老頭就開口打斷道:“適可而止吧!若是還想要密室裏的那小丫頭的話,我們該來談談正事了。”
此刻心情很不錯的鍾姓之人聽到呂老頭此話,神色一凝,很是肯定的開口道:“什麼叫若是還想要洞府裏的那小丫頭?哼!自始至終,我鍾某的目標都沒有改變過,密室裏的那小丫頭,我鍾某勢在必得。”
說到此處,鍾姓之人又話鋒一轉,不以為然的說道:“至於你說的談正事,嘿嘿......鍾某怎麼不知道有什麼正事可以與你呂老頭要談的?”
“哎!”呂老頭微微一歎,似乎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你姓鍾的傷勢恢複了,就是不一樣啊!啊?現在底氣這麼足了,嘿嘿......你也真是能屈能伸了!”
鍾姓之人聽後並未說什麼。
因為,他自己之前那樣做,選擇態度有些轉變,不敢那麼肆無忌憚,也是實屬無奈。
但為了他自己的性命,以及為了奪得密室裏的那小丫頭,他隻能那般了。
故此,他本就不願多提。
至於呂老頭說他鍾姓之人能屈能伸,他鍾姓之人可完全不以為然的。
至少能屈能伸之中的屈,他鍾姓之人自認是絲毫沒有過的事情。
他覺得自己那般,最多是秉持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原則在行事。
一切,都是為了保住性命和獲得最大利益。
而準備譏諷一番鍾姓之人的呂老頭,發現說完話後,鍾姓之人卻完全沒有要辯駁和不樂意的意思,心裏不禁有些微微失望。
不過,他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而是清了清嗓子,繼續開口了。
“咳......老夫所說的正事,自然是關於你我二人合作,合力破開前麵密室的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之事了,別告訴老夫,你姓鍾的,傷勢盡複後,就不記得這麼重要的事了。”
鍾姓之人聽經呂老頭一提醒,仿佛突然想起來一番,很是誇張的開口道:“噢!想起來了!原來是這事啊!”
接著,他又故作訝異的反問道:“這事也算正事?我鍾某怎麼覺著是你呂老頭的一個圖謀不軌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