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有緊急軍/情,趕緊讓路。”
鎮外一名騎士高舉著一麵血色的旗子,狂揮著手中的馬鞭,急速衝進了同慶鎮中,一聽有緊急軍/情,人人都急忙朝兩邊靠去,引起了城門處一陣不小的混亂,招來了路人一陣陣小聲的咒罵。
騎士一路衝刺到鎮長府邸才翻身下馬,門口的侍衛看到他手中的血色旗子,急忙讓人進去通知通知鎮長,並迎了上去。
迎上去的侍衛雖是鎮長府邸守門的,但也相當於鎮長的親兵,騎士見對方肩膀上的肩徽比他大,急忙向前單膝跪下稟報道:“大人,前線有緊急軍情,獸人開始異動,有集結的意向,很可能意圖攻擊我們同慶鎮,請鎮長大人做好準備。”
“什麼,我馬上去稟報鎮長。”守門侍衛也是心頭一慌,這才平靜了多久那獸人又來入侵了。
“不用了,此事我已清楚了,”侍衛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淡淡的,卻充滿了威嚴的聲音。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光頭疤臉的中年大漢從府邸中走了出來,這中年大漢,長得五大三粗,如同一座鐵塔一般,臉上帶著一道長長的劍疤,讓他顯得有點猙獰,但也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鎮長好。”
那騎士與守門的侍衛看到後者,急忙上前跪拜見禮。
“嗯,你做的不錯,重重有賞,”帝燎對那騎士點點頭表示讚許,再對那守門的侍衛招招手道,“小劉,你帶他下去領賞吧。”
等兩者退下去後,疤臉鎮長握緊自己的拳頭,有點暴躁地喃喃自語道:“沒想到那個該死的狗雜/種,竟然還敢來冒犯我們同慶鎮,哼,想來是一定是上次得到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帝燎,你可不要亂來。”
一位身著白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也隨著中年大漢從府邸中走了出來,這中年男子長得風度翩翩,英俊不凡,一雙透澈明亮的雙眸蘊著無窮的吸引力,挺拔的鼻梁,星目劍眉,一雙閃耀著精光的雙眸更為他增了幾分書生氣息,特別是站在那凶惡的疤臉大漢麵前更添不少出塵之氣。
那名叫帝燎的中年大漢不耐煩地擺擺手,道:“林弟,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老哥我什麼時候亂來過。”
“哎,”那給稱呼為林兄的白袍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帝燎兄,你要是一星期能有一天能不亂來,我這至少都能年輕二十歲啊。”
“哼哼,該死的小白臉,要是讓你再年輕二十歲,俺早就將你閹了,”帝燎有點羨慕嫉妒地小聲詛咒道,“真不明白那些娘們為啥喜歡這種白白嫩嫩的家夥,俺這麼威猛,這麼有男人氣概的猛男竟然看不上。”
有誰會在與人家女孩子第一次約會就大咧咧地問人家多少歲,還是不是處/女,介意不介意對方找小老婆,這些話你都說得出,活該你單身一輩子,白袍男子在心裏暗暗吐糟,無奈道:“好了,說正事吧,這次的獸人突然集結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林兄你想得太多了吧,這獸人都是一些沒腦子的,怕它個輪子啊,上去就跟它們拚了就是。”帝燎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白袍男子差點沒給這家夥氣死,到底是獸人沒腦子,還是你沒腦子啊,白袍男子一度就想拂抽而去,再也不想見到這家夥。
“哎。”白袍男子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帝燎兄你想想,那狗頭人接二連三敗在鎮長你手上,竟然還敢來犯,肯定是有了什麼依仗,否則難道是它皮癢了來找你繞繞嗎?”說到最後白袍男子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給眼前這家夥做幕僚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啊,也就是自己才能跟這家夥待了這麼多年。
“你就說該怎麼辦吧。”帝燎不耐煩地揮揮手,“需要老哥出手的地方你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