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殿內,隻有司徒玄幽和司徒玕兩個人。司徒玕坐在龍椅上,威風八麵,司徒玄幽則站在堂下,定定的看著他——那個自己所謂的父親。
“你是不是可以收手了?現在所有的威脅都不存在了,你難道就不能放了無辜的人嗎?“司徒玄幽眉頭微皺,對著司徒玕。他不論如何,也不能想到當年那個救了自己的人,如今已經成了現在這個貪婪成性的魔鬼。
“無辜的人?你是想說林夕閣吧?”司徒玕陰陰一笑。
“思穎可是你的女兒!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哼!我是知道,可那又怎樣?明軒也是啊,我不是照樣把她關在林夕閣暗格裏!”
“林夕閣?”司徒玄幽那天聽展少羽的話,開始還半信半疑,如今全然明白了,“那皇後也在那兒,是嗎?你為什麼那麼做?”
“沒錯!都在那兒!”司徒玕說道,“那天我吩咐你找我弟弟司徒玨回來,我們的談話,皇後聽到,還叫我放過司徒玨!哼!我要關起她,正巧明軒也在,我沒了主意就索性都關了起來。”
“你為什麼啊?你不覺得自己很殘忍嗎?”
“這算殘忍嗎?我沒有殺了她們就是對她們好了。等我抓到司徒玨,我再把他們一起處置了,那樣我的天下就太平了!哈哈!”
看到司徒玕如此喪心病狂,司徒玄幽說道:“好!我答應你輔佐你十年,這些年為了你,我做到已經夠多了,報答了你的養育之恩了。”
“哼!你想走?先幫我抓到司徒玨,要不我就殺了思穎!不,應該叫魏伊書!她說不定根本不是我的女兒,說不定就是那兩個狗那女的賤種!你應該比我更擔心,更在乎對吧!”說著,司徒玕激動地走下寶座,抓著司徒玄幽的雙臂。司徒玕真的是瘋了,為了自己的皇位他失去太多了,現在他不能讓自己的皇位再沒了,自己早已不能回頭了。
“你!”司徒玄幽看著眼前的這個已經自己不在認識的人,再也叫不出“父皇”二字。於是推開他,走出了大殿。
司徒玄幽很是害怕,他隻擔心司徒思穎,於是徑直走向林夕閣。
司徒思穎正在和梅兒說笑,見司徒玄幽走了進來,麵色匆匆,還沒來得及問,司徒玄幽先開口:“書兒,去我那兒住吧,別在這兒住了。”
司徒思穎很特別疑惑地看著他,不解地問:“怎麼了?”
“額,”司徒玄幽知道自己太過緊張,不想讓思穎為自己擔心,便編造了個理由,“林夕閣離我那兒太遠,我這麼來來回回不方便,我已經稟告過皇上,額,不,是父皇,讓你去我那兒,而且我那裏寬敞,肯定能讓你住的更舒服。
“不用麻煩的,沒關係。你要是覺得辛苦,以後你忙的時候我去看你。”
“不,不是辛苦,是父皇想用林夕閣,有別的用處,你還是跟我走吧。”司徒玄幽一心隻想保護思穎,言語很多漏洞。
司徒思穎全都明白,但是看他如此急切,便知道一定有什麼原因,隻是司徒玄幽現在不能說罷了。她相信玄幽不會害自己的。
於是,思穎吩咐了梅兒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遷居了。
梅兒收拾好了,回頭看到床上的絲被,想思穎平時總是蓋著的,怕換了住處思穎會不習慣,有些熟悉的東西能好些,於是就去拿被子,卷被子的時候,郡主的玉佩不小心滑落,掉在地板上,“咚”,床下是空的!梅兒很是納悶兒,還用手敲了敲,果然是空的。
“梅兒,走了。”司徒思穎喚她。
“恩,來了,”梅兒雖然很納悶兒,但是郡主叫自己,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