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幽說出去片刻,可是一夜都未曾回來。魏伊書起初不明白他為什麼見到自己就拂袖而去,後來覺得明白了,因為另一個帳子裏還有一位新娘等著王爺去掀蓋頭,而那位怎麼肯放新郎回到其他女人那裏呢?於是,魏伊書自己合衣睡去,次日清晨,下人送來溫水和洗漱的用具,並立在一旁等魏伊書醒來。隻是下人奇怪,怎麼王爺昨晚並未去側王妃那裏,而正王妃又衣帶整齊的獨自睡在這裏?可是,畢竟是下人,不該多嘴。
魏伊書動了動身子,感覺朦朦朧朧的,這時下人喊了一句:“王妃起床!”“嚇了魏伊書一跳,自己立即醒來。下人立即拿來要換的衣飾,魏伊書忙說:”不,不,我自己來。“
“王妃恕罪!”下人們都跪倒在地。
“不,不,我沒有怪你們。”魏伊書都在不知道為什麼了。
一個看起來是她們的頭兒的宮女說:“王妃,我們必須伺候你,不然我們會被處罰的。”
魏伊書知道這又是皇上和司徒玄幽安排的,他們不過是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自己是這裏的王妃,是他們的工具!但是,這些無辜的宮女並沒有錯,自己不能因為自己的不滿,而讓她們受過,甚至失去生命。梅兒就是因為自己、、、、、、想到這裏,魏伊書隻能讓下人們為自己梳妝了。
司徒玄幽回到帳子裏,看到魏伊書正由侍女們擺弄著,自己知道她最不喜歡這樣,可自己又不能去關心她,不然自己越對她好,皇上越會針對她,她就更多了一分危險。可是,看著她難受,自己又是很為難。想到這兒,司徒玄幽走了過去。
“給王爺請安。”侍女們欠身行禮。
”你們退下!這是行軍打仗!王妃還要這般擺譜嗎?自己不能做自己的事情嗎?讓她自己來!“
“是!”侍女看到王爺如此,紛紛嚇得退了下去。
魏伊書很驚詫的看著他,他有必要這麼疾言厲色嗎?司徒玄幽看著伊書眼中流露出著受傷的光,真的太想道出一切,說自己是為了保護她,可是她會相信嗎?她恨毒了自己,怎麼會在相信自己呢?
司徒玄幽隻能這麼壓抑著自己,依舊很無所謂地看著魏伊書,魏伊書轉過頭,自己對著鏡子梳妝,沒有開口。她能說什麼呢?這個男人在被她看穿真麵目之後,就沒了從前的樣子,況且自己於他來說不過是顆棋子罷了,另外的帳子裏不是有他的美佳人嗎?
看她什麼情緒都沒有,把自己當空氣嗎?司徒玄幽突然感覺自己什麼時候在這個女人那兒沒位置了!豈有此理!現在沒有了人,哪怕她對自己大吵兩句也好啊,可是怎麼就一句話都沒有呢?頓時覺得自己的存在感都找不到了。於是,司徒玄幽故意用很重的腳步走到床上,然後看魏伊書還是沒有反應的在那兒梳頭發。
司徒玄幽更是把聲音盡力弄得很大,這時魏伊書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梳子,看著他,看看這位王爺究竟想怎麼樣?司徒玄幽見她終於看自己了,然後一副王爺的架子,說道:“那個,你,幫本王把靴子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