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很久沒有喜事了,可是不知為何這幾日皇宮似乎有掩飾不住的喜氣,宮人們都忙惶惶的。
“公主,聽說咱們皇上要大婚了!”清兒忙不迭的跑進來。她的話把魏伊書也嚇一跳,怎麼一點預兆都沒有,父皇就要娶妻了?
“清兒,你剛剛說什麼?咱們皇上要怎麼了?”淩瑤張大嘴巴問道。
“大婚!”清兒又一次篤定地說道。
“聽說是位繡娘!生的很是標致呢!好像叫、、、叫、、、哦!對了,叫蘇穎!”清兒說道。
“叫什麼?”魏伊書突然問道。因為她剛剛把“蘇穎”聽成了“書穎”!她記得自己這個身份的生母就叫書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
“蘇穎!”清兒又一次說道。可她剛說完就立刻捂了嘴,又說道:“以後我不能這麼說了,應該叫皇後了!”
原來是“蘇穎”如此相似的名字!難怪自己聽錯了!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魏伊書正納悶時,皇上的貼身宮人來傳話:“公主,皇上叫您午後到瑄華殿。”
“瑄華殿?”魏伊書不明所以。
“是,皇上說要和公主商議大婚事宜。皇上還說這宮裏隻有您一位家人,所以要跟您商量。公主,皇上可是真心疼愛您!”宮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其實他的話,是有點恭維討好的意味,但是也是真話。所以魏伊書便回了話,說道:“好,我知道了。”
“那,公主沒什麼吩咐,奴才告退了!”
“哎!等等。”魏伊書突然叫住他,“你回去跟皇上說,我知道父皇的心意,事事都以父皇為重!午膳過後我就去。”
“是,奴才告退。”
宮人退出去了。
“公主,您、、、”
“瑤兒,清兒,你們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到了用午膳的時間叫我就好了。”
“是。”
清兒和瑤兒轉身出去了。
沒多一會兒。魏伊書有感覺似乎身後有人進來了。
“我不是說午膳時分再來叫我嗎?”
“是我。”
魏伊書一回頭,原來是司徒靖宇。
“你怎麼來了?”
“我問你件事,你要認真回答我!”
“什麼事?這麼嚴肅?”
“你和司徒玄幽怎麼了?他又為什麼會不認識我了呢?”
“怎麼?你見過他了?”
“是。昨晚他撞見我和瑤兒,可是竟不認識我。”
“不知為何,他失憶了!”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忘了就忘了吧,有什麼好說的?這世間之事不過就是如此,發生了就忘了,說了又如何?不說又如何?”
“你倒是灑脫!”
“不是灑脫,是不得不這樣!要說灑脫,這世間便是無灑脫之人了!你看那寺裏的和尚不都是每天念經才使得心中沉靜嗎?我一個凡夫俗子有怎麼能灑脫呢?”
“你回來不就是為了他嗎?”
“也不全是。我一個人在外麵,無親無故,況且進宮那天也是有你和瑤兒的緣故。”
“終究是我的錯。我不該去找你。”
“哪有?縱使你不來,我也還是無法抵抗皇命。”
“那如今你與他、、、”
“父皇已經把我許配給了南國太子,南宮靖遠了。想必我要和他去南國了。”
“什麼?你不曾嫁給了司徒玄幽?”
“其實他早已休了我了。所以我現在隻是個公主身份。”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以後我在給你解釋。”
“我說呢,司徒玄幽進宮沒來看過你一次,還帶了什麼側妃和一子一女!”
“靖宇。別說了,好麼?”魏伊書不想再說什麼,隻得岔開話題,“父皇要大婚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