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每個人都有著各自麵對的方式,且過且珍惜,活著的方式有很多種,卻看自己的意義是何,若是隻活在同平行線下,可能對人生的真諦也區區就是度過了一個安穩的一生。
蘇雯雯若是選擇了在平凡之中活下去或許就不會有這般的痛苦,偏偏注定般的選擇了一條集於一輩子的都不可能觸碰到的經曆,使得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存在到底處於何地,或許他該如同以往的活著,她不再敢去認定自己會如此的非凡,這種過程過於難熬。
途中回來,梅天從上車直到下車都未曾現身過,似乎早就在上車的時候就離開了,蘇雯雯此時心情極為抑鬱,仿佛整個時空之中隻剩下一人,亦不知何時自己獨身一人在酒店內,再也沒有踏出過,噩夢連連總是無法將張冠一事忘懷,但是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了,張冠的事情已隔數天,按事情的結尾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也不會再與自己有任何的交接點,但是內心的愧疚總無法釋懷,他感覺到深深的自責,paul曾在自己耳邊多次提醒可自己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她怪責自己不僅破壞了梅天的計劃,也幾番拖累paul入險,更使得張冠如此這般,想到這裏不禁再次流出淚來,總是如此這般,自己到底為何,總是如此,便拉上與世隔絕的窗簾。
Paul總是覺得身體異樣,但是又說不出來,見司徒靜與蘇雯雯途中極為惆悵的模樣,也是難受,但是畢竟是心結,他又何德何能,曾幾何時自己也有如此般的過程,既然梅天沒有多過問也就不再在意。奇怪的是自己這一遭,迷迷糊糊的身體也不知道哪裏有了突變,比方說現在一點也不感覺到疲憊,再者就是隨時都感覺到很渴,累了想喝水,餓了想喝水,水已經成了比香煙還要使得他上癮,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水不離手,而恰巧就是從那次清醒之後,梅天雖然說自己沒事,但是總是感覺到異常,便去了醫院檢查了下身體,結果沒有任何異常,身體內所有結構都很健康,本皮膚因為喝酒會有點酒痘,現在也不複存在了,如同初生般的嬰兒,就是麻煩時時刻刻的要抱著個水壺,走到哪裏都要需要水補充,否則就會極為不自在。既然找不到原因而且也不會有什麼累贅,那就這般,paul是個樂觀派的,隻要沒有太複雜的影響就好。也就此paul在室外就會背著一個包,手中提著一個水壺,倒極為像一個旅行者的裝扮,沒有人知道包中裝滿了水,也是無可奈何。
近日,paul一直獨身在梅天的寫字樓中,看來蘇雯雯的計劃已經泡湯了,她沒有再回來過,連paul的電話也不接,連梅天也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辦公室內空蕩蕩的,之前所有的文件都擺放在辦公桌沒有再整理過,還會有電話讓paul做圖之類的,或許paul隻是想等蘇雯雯再回來的時候這些業務不斷,便自己在做著圖,每日每夜的修改著,不過突然一下無法接受一個人,似乎習慣了般,有蘇雯雯的存在自己有著停止不了的麻煩,每一個接踵而來的事情反倒使得他極為充實,這反而成為了自己的一種職業性的工作,作為一個私人助手。而梅天則是自己的一個靠山和良師益友,也不知道何時根本與而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現在偌大的空蕩地方卻隻有一個人的身影。
和他一般也同時在尋找兩人的可不止他一人,本身是一個極為沒有存在感的郭易,也因為公司的淘汰製而辭職,也因為他那種較為木訥的性格在這個巧變的當下並不是很容易再找到另一份適合的工作,複雜的適應不了,簡單的生存不下去,為了避免給自己徒增煩惱隻得選擇退開這個不屬於自己的硝煙戰場,也同時如此的還有另一個馬邑,由於心高氣傲涉世淺析,卻反倒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女人,同出一轍的也就是那個給蘇雯雯有了理由離開公司的女人,他發現Z總與其有染,不恥於此將其公布,揚手離開,以是瀟灑卻不想隻是因為一時意氣用事斷了自己經濟的來源。兩人無所事事,最後無果竟也鬧的不歡而散,兩人關係處於白熱化階段。郭易知自己獨身一人來這城市,眼見已經幾年過去了,雖然亦有幾個良友,卻不想與幾人卻結下了一種生死與共之難,一日接到家中之人電話,得要回到老家之中,也可能再次見不到幾人,即為有緣相遇卻不得不麵對分別,假設以後會有遺憾想必則是當日沒有珍惜時間哪怕短短幾句寒暄已足矣,打算組織一局道別宴,與其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