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雯雯醒了過來,洗漱一番,職業性的她對時間的概念還是比較重要,準時準點的時間起床,允兒倒把所有都當做旅行中,睡要睡到自然醒,玩要玩到最痛快,仍賴在床上繼續美夢之中,冷月則一直處於靈修之中,可以說睡著了也可以說根本沒睡。
蘇雯雯洗漱之後便去看了看,郭易馬邑仍是還在醉夢之中,paul也開心的在夢中會著周公,反倒梅天不在卻勾起自己的好奇欲望,隻見他獨自一人靠在路邊黯然神傷,蘇雯雯本想去和他說上兩句,因為冷月的出現似乎和他疏遠了起來。還未等開口見梅天想著不是很開心的心事,便打算隻是在身後看著他的身影就滿足了,梅天本來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一人一壺一往事,一步一景一身影。
待允兒睡了個飽便來了精神吵著嚷著要去看新娘,這倒也是大家夥所想,郭易麵露為難,其實新娘現在就在郭易家中。憨厚的郭易自然抵不住幾句話下,便妥協了,郭易的準新娘就在樓上房中,讓所有人奇怪的是,郭易領著大家上樓之後,新娘屋是被鎖上了的,打開門之後隻見一個妙齡女子抱膝坐在床上,頭發雖有淩亂卻遮擋不住臉上那膚色如雪般的容顏,極為不像生活在這裏的人,仔細可見其實她的一隻腳卻被鐵鏈拴著,但是她卻露著和善的笑容,連話也不會說,隻是坐在那裏看著郭易笑著。
這分明就是強製性的將其留下,蘇雯雯剛準備抱不平,梅天阻擋了住,若按當地搶買婚姻倒也不稀奇,隻是論憑對郭易的了解,這其中必然還有另一層意思。郭易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方才倒出所有的緣由。
郭父為郭易幾乎了操碎了心了,本按理來說郭易就應該是在鎮上隨便找個工作,然後再娶個當地的女子成家,卻因為郭易的性格,郭父花了大心思托了人際關係送郭易跨省去外地上班,喜歡可以多磨練磨練他,又無奈郭易的性子,可以安穩找個地方上班然後不求上進隻圖平穩,也不會巴結領導,可能就是這麼沒有存在,直至被公司忽略掉了,但是害怕回到家裏之後父親會喋喋不休的指責自己才留在那裏自己找著工作。事隔很久郭父才得知郭易已經離開了安排好的公司上班,幾次要求他回來,兩人都鬧的不歡而散,家中空置了下來,逢年過節都會顯得格外冷清,郭父也不打算對郭易繼續抱有期望下去,本著認識幾個字的郭父不會跟風盲流,卻奈何現實之下便打算給郭易包辦了婚姻,為的是讓郭易回來然後結婚生子,實在沒有精力去折騰了。
本著花筆錢直接去買個女人做兒媳,所有的事情一了百了然後逼著郭易回來即可,恰好讀過幾年書的郭父還是沒辦法在思想之中鬥爭過去,雖考慮的為兒子著想,不說女人多好,但是這算是和法律在做較量,免得害了郭易,再者不能活了大半輩子在這上麵栽了跟頭,還是沒能說服自己,回家的途中路過一片樹林,山林之中會出沒些野獸也正常不過了,卻見一女孩遭林中野狼所圍困,也不知道何時開始這裏竟然會有成群結隊的野狼出沒,為了救人郭父便打算用火把驅趕,野狼可對此不買賬凶狠的盯著郭父,打算一起撲過來將其撕碎,郭父這才意識到自己陷入了險境,奇怪的是野狼突然全部離開了。郭父見小女孩長的清秀,卻是個啞巴,而且神智有些錯亂,不是落入荒山的失足女孩,就是從人販子手裏逃脫的女孩,想到這裏可能是上天安排的便帶回了家中,女孩長的好看,該是一時頭腦不清晰,假以時日會恢複好的,雖然不會說話但是逢人都會笑,給自己做兒媳再好不過了。
郭父便逼迫郭易回來,稱若是不回來那麼就斷絕了父子關係,郭易自然是個孝順的孩子,最後妥協了趕了回來,直到回來才明白父親的用意,對於這般事情他極力反對,他要送走女孩,同樣也不會同意父親的做法。直到看到女孩,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和清澈的雙目,說真話他入迷了他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孩子這麼使得他入迷,可是理智促使著他要去做這般好人,可是天下的好人哪有那麼好做的,先不說女孩的出生,她不僅是個啞巴,見人除了會笑連比劃也不會,最後隻能妥協,若是就此將其送走,再落入下家可能就不會有這般好運氣了,定是被遺棄了的女孩,身世也算可憐,自己能做到的則就是去愛護著她,若是哪天她想離開這裏了郭易絕不會阻攔。既然如此選擇之後就無法違背常理,郭父開始籌辦郭易的婚事,既然話說出去了自然就沒有不兌現的臉麵,女孩向來也無事,隻是夜晚會跑出去,但是清晨又會自己回來,看似蹊蹺卻又不清楚其由,郭父生怕哪天女孩一去不回這樣他臉麵就無光了,好不容易籌辦好的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出意外,便把女孩關入房內,然後鎖上。雖然此行為過分,但是女孩絲毫沒有不妥,依舊安穩的獨自坐在床上任由安排,郭易會每日給女孩梳洗然後和她說說話,雖然她聽不懂也不會作任何回應,但是卻露出認真聆聽的模樣,郭易才覺得其實他想找的終身伴侶就是這般,便給她起了個名“子言”,他雖然害怕某天她會說話了離開自己,但是卻有期待聽到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