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深夜之中,從梅天房中傳來一聲呼喊,驚醒了所有的人,全部聞聲趕來,肯定的是梅天的聲音,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還有什麼是梅天害怕的。
打開梅天的門,隻見梅天抱著屋梁一動不敢動的喊著,地上遊爬著一條細小的蛇,似乎故意在對梅天蔑視著。這個季節這個地方有這樣的蛇出現極為普遍,而且還是一條沒有毒的小蛇。眾人看著梅天那種害怕的慫樣,都一副瞧不起的白他一眼。
“多少年這毛病還是改不掉,打擾我的美夢了。”新允兒擦著迷糊的眼睛打算轉身離開。
“好妹妹,你知道你哥最害怕了,幫哥哥驅趕走好麼?”梅天用著一種乞求的口音。
“才不要,免得一會我做噩夢。”新允兒一口拒絕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大本事的人竟然怕蛇笑死我了。”paul和馬邑笑著看著,同樣笑的肚子疼的蘇雯雯也是,看著抱著屋梁的梅天。
“快幫我驅趕了,我幫你們解決了這麼多麻煩,就當做還我個人情。”梅天轉向幾人,打算作為一種交易。
蘇雯雯站起身來打算上去驅趕了,結果paul拉住說:“等下,我要好好看看梅老板這幅慫樣,馬邑趕緊拍下來,難得一見的。”
還未等馬邑將手機拿出來,隻見黑月輕輕一彈,小蛇就飛出來屋內,也隻有冷月不會加入他們行列之中,梅天還先檢查一番才跳了下來,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對冷月說:“還是你可靠些。”可見他現在看到幾人臉都會紅起來。
梅天稱自己最怕的生物就是蛇了,並不是怕他有多麼惡毒,而是那種軟趴趴黏糊糊的身體格外使人發麻,看到蛇都會嚇得走不動路的那種,是天性害怕,自打出生就有的毛病。誰知道梅天的一聲驚喊竟然驚醒了所有人,說睡的都不熟吧,他們該是對這種陌生環境所以睡眠並非過重。
“今晚格外的安靜,連月光都沒有。”新允兒打開窗子將腦袋伸到外麵看了看,哪怕連鳥啼蟲鳴聲都沒有,安靜的使人發毛。
“是有點反常,感覺整個村子裏麵死氣沉沉的。”paul也看向屋外。
梅天與冷月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奔出屋外,直接跑到郭易婚房之外,敲了敲後沒有絲毫反應,梅天唯有一腳踢開房門。隻見婚房之中郭易歪倒在床上,可見並非是自己睡躺的姿勢,而是非意識情況下躺在那裏,屋內沒有絲毫打鬥及破壞的跡象,衣被都較為整齊,而子言卻不在屋內,窗子被打開了。
梅天察覺到了異常,極快的步伐衝到郭易身旁,用手指擺在郭易咽喉部,發現呼吸微弱,如同將死之人的狀態。冷月徑直從窗跳出,片刻又趕了回來告知梅天,村子大多數人的狀態都是如此,身體和麵部沒有絲毫異樣,唯有呼吸微弱。兩人似乎不謀而合的想法,梅天診查郭易的狀況,冷月以最快的速度察看了村子。
此為霧咒,一個大範圍的咒術,是以雲層作為裝載中,然後釋放在某處,形成霧體,全乃施咒之人所控製,貌似就居住郭家的人沒有中術,可見施術之人定然對這裏極為熟悉。中術之人身體不會有絲毫症狀,呼吸會逐漸微弱直至死亡,三日之後體內所有細胞壞死屍體腐爛。過程4-6個小時。
可怕的是可以使用這種邪術的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特別是這種心術不正之士,修法百年不及妖魔十年功,施法者的道行可不低於之前千年的人參娃娃。很可能這是子言早就有的打算,能這麼悄然無息的施咒,而且可以把身體內的邪惡之氣壓製的在讓梅天察覺不到,到現在都不清楚她陰謀為何,不過她該是對村子裏麵人類的人命已經棄之不顧了,隻要天明村子中咒之人全數死亡。假設不是子言,竟然還有一個告訴隱藏在這裏,可以施術奪人絲毫沒有動靜,更為可怕。
“冷月,可否有辦法消散空中烏雲,使其月光照射進來?”梅天打算先破了這咒術,再耽擱下去整個村子就危險了。
“範圍過大,太耗能力,我拒絕。”冷月估算著,整個山頭的烏雲不說遮住的雲層多厚,光是範圍憑一己之力消散都不可能,冷月不願意如此犧牲。
“打算怎麼做,看我們可否幫的上忙。”蘇雯雯本對冷月有著排斥,可惜自己沒她那麼大的本事,麵對這種事情冷月隻會選擇自己的利弊。
“萬萬不可,你們覺不可踏出這個房間,可以說現在屋外對你們來說處處都是危機。”梅天警告著幾人,在他為探得外麵情況決不可讓他們離開這個屋子,眼下必須得先破了此術,否則村民們便有生命危險了。
“你一定要救他們這些不想幹的人?”冷月想聽到梅天的一句肯定。
“我必須得這麼做。”
冷月聽了之後,便縱身一躍到屋頂,之後再次縱身跳到上空之上,手握黑月,在夜空之中揮舞,竟然在雲層之下創造出一個月亮出來,雖然大小也隻有黑月為半徑的圓,但是光芒不亞於遠在地球之外的月亮,冷冷的月光好似一盞夜燈照亮了整個村子。隨後冷月落地較為勞累的大口喘著氣,咬著紅唇強忍著勞累伏在屋頂之上。梅天看著來自冷月創造出來的月光,也跳到院子之中,然後雙手為掌按在地麵之上,大喊著“破”,上空中懸掛的月亮的光芒好似被梅天一人收入了體內,梅天成了地麵之上的光芒,寒芒在梅天體內聚集,隨後隨著梅天一聲之後四處閃耀開來,以梅天為中點朝四周擴散去,所到之處的人家隨即開始大口呼吸起來,就感覺從窒息的噩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