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無精打采的坐在屋簷下麵打著哈欠,點上一支煙提神,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兩眼無神的四處亂看。
突然眼睛睜的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巴長的老大,煙掉地上都沒有發覺,反應過來後用力閉眼,甩了下昏沉沉的腦袋,睜開眼一看……
再次閉上雙眼用雙手擦了下眼,睜開一下,“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昨天晚上自己曬月亮的地方雜草長的那叫個茂盛,綠油油一片,走進一看,感覺草葉子都能掐出水來。
“不科學啊?一夜間怎麼可能變這樣?難道是…玉佩?”
張瑞連忙把玉佩從脖子上取了下來觀看,沒有了昨天那種散發月暈的景象,跟之前有一樣了。
“難道玉佩滴下來的乳液對植物有著不可言喻的妙用?要真是那樣…老天爺,”張瑞忍不住打了個顫抖,都不敢想下去。
這個時候的張瑞就跟吃了偉哥加摸一瓶印度神油一樣,心跳加深,呼吸粗糙,圍著雜草直打轉,絕對看不出上一秒還是要死不活的樣子……
過了一段時間才使自己平複下來,到底是不是那乳液的功效還得待今天晚上再次驗證,心裏把滿天神佛都拜了個遍,希望晚上有月亮。
還有就是這事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哪怕以後結婚了也不能說,不是說不相信人家,而是這事太過靈異了,就算你說給人家聽估計人家也會怕你神經病。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張瑞現在這樣的,走路都帶蹦蹦跳跳的,去屋裏拿了把鋤頭,把這些個雜草全部鏟掉清理幹淨。
不時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想著玉佩對植物有著妙不可言的效果,那就是逆天神器啊,自己得做點什麼出來,不然都對不起這逆天神器……
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明明覺得過好久了,一看時間才過十來分鍾,心裏麵那股急躁勁,什麼事都沒有心情做,中午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才草草的做了頓午飯,吃完把碗往洗碗盆裏麵一放,有時間再洗吧……
給阿大阿二裝一盆飯,上麵淋點湯汁就算了,自己都沒心情弄吃的,還能想著它倆就已經很不錯了,估計也知道主人這會兒不對勁,所以吃完就跑到屋後麵的空地裏麵去玩了。
不經意間看到了昨天用鹽醃著的魚,才想到自己既然把這事給忘記了,一排後腦勺,這要是放壞了那不可惜壞了啊?
拿起柴刀到吊腳樓下麵砍了一根竹子,把竹枝剔掉,破開後再劈成篾條,每根削成七十厘米左右長,編排成一個簡單的竹排,弄好後再把醃著的魚一條一條的擺放在上麵,在竹排四角綁一個繩子吊到經常起火的上麵熏起,等幹了後想吃了就拿一些,臘魚基本就是這樣弄成的……
拍了拍手,看著自己的傑作,點了點頭,滿意極了,用香皂洗了下手,叼著一支煙雙手背在後麵,哼著小曲屋前屋後的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