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是皓月當空,張瑞跟昨天晚上一樣坐在坪場上麵曬月亮,隻是今天晚上坐的位置不一樣,把玉佩拿在手上,瞪著它看。
果然如此,在月亮的照耀下顯示出跟昨天一樣光澤,不一會一滴乳液從玉佩上脫落下來,心裏十分的激動,捧著玉佩心裏一直嘀咕:“好寶貝,好寶貝啊……”
如此珍貴的玉露就這樣浪費豈不是十分的浪費?
急忙跑到屋裏,拿了一個幹淨的碗,把玉佩放裏麵,這玉露可是好東西,以後大有妙用,得好好的保存住。
昨天晚上興奮了一夜,加上白天的亢奮,這時是困的不行了,把玉佩和碗放到吊腳樓的走廊上麵,讓它繼續吸收月光,在期待中艱難的入睡了。
雞叫三遍天已大亮,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天玉佩,起床絕對沒有拖泥帶水,拖鞋都沒穿,赤腳就跑出了房間。
玉佩又恢複到了普通的模樣,看上去就是一塊好玉罷了,拿起來戴在脖子上,把碗端起來看了下,碗有有三粒綠豆般大小的玉露,晃動碗,玉露如珠子般在裏麵流動,既然沒有融合在一起,真真是奇怪。
端著碗朝昨天晚上玉露滴落的地方看去,果然,那位置的雜草有一片綠意萌萌。都沒有洗刷,就拿起鋤頭再一次把雜草清除幹淨。
吃過早飯,坐在家裏麵,看著碗裏麵的玉露,咋就越看越喜歡了,突然想到自己吐一粒回有什麼效果?不會跟那雜草一樣‘嗖嗖’的長一大截吧?
可是這念頭一起,一發不可收拾了,看著玉露都快流口水了,可是又怕吐了又有負作用,左右為難了,急的都直撓腮幫子。
用手戳了戳玉露,軟軟的,還帶有彈性,不知道怎麼回事,鬼神般的捏起一顆放到嘴巴裏麵,一伸脖子就吐了下去。
張瑞看了看自己的手和碗,見鬼了,剛剛怎麼就吃了一粒?這萬一有負作用可怎麼辦啊?想到這裏還吧唧了下嘴巴,心裏想到,沒啥味道,就跟白開水似的。懷著忐忑的心情擔心了一上午,發現什麼效果也沒有,開來這玩意隻對植物有作用了。
“小瑞哥,在想什麼了?”
張瑞對著碗裏的玉露發呆,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一看來人,說道:“是秋羽阿妹啊,嚇我一跳,我給你去拿把椅子。”
張家寨是一個大家族,都是親戚關係,而張秋羽和張瑞的關係更為親一些,兩人的爺爺是親兄弟,自己外出打工的時候還是個黃毛丫頭,這會已是水靈靈的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變。
說完進了屋裏,把碗放好,從家裏拿了一把椅子出來。
“謝謝哥。”張秋羽坐在椅上說道。
“對了,找我有什麼事嗎?”張瑞問道。
“沒什麼事,”張秋羽說完就把頭給低下了。
看著情況沒事才怪了,不過人家不願意說也不好再問,說道:“要是有事就直接跟哥說,別憋在心裏,知道嗎?”
“嗯……”
“對了,今年的高考怎麼樣啊?”張瑞問道。
“還好,”張秋羽心情低沉的說道。
這孩子肯定有心事……
“還好是多好啊?是不是沒有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心情不好啊?我跟你說……”
還沒說完,就見張秋羽低著頭兩肩輕微顫抖,輕抽泣著,這把張瑞嚇了一跳,手足無措的說道:“你別哭啊,有事你跟哥說……”
“哥,我沒事……”張秋羽說完一手捂著嘴巴轉身就跑了。
“……”張瑞伸著手還沒有叫出聲來,人已經跑遠了。
這孩子怎麼了?怎麼委屈成這樣子?難道是沒考好被她阿爸阿媽罵了?算了,看來得去一下她家,好好的跟阿叔阿嬸說說,再怎麼樣也不能把人罵成這樣吧,看這委屈的。
把裝有兩滴玉露的碗拿到房間裏麵,把裝有黃金和銀元的箱子從床底下拖出來,把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就這會黃白之物和玉露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把碗小心翼翼的放進去,再鎖上擺房到床地上。看散落在木板上的金條和銀元,找了一個布袋子把它們裝上,隨手放到衣櫃裏麵。
關好房門,特意還上了鎖,之前裏麵放一箱金條和銀元都從沒鎖過。
把房門關上就去寨子上了。
到了張秋羽的家門外就聽到裏麵談話聲,開來人還不少,進屋一看,好家夥,上到寨子上輩分最大的二爺爺,這老爺子今年都八十多了,平時很少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