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一把將我擁入了懷裏,激烈的親吻著我,道“你可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想你嗎?”
我感覺到欲望之火正在他的身體裏燃燒。
夜深,我靜靜的躺在福臨的懷裏,他已經因為疲憊而深深的入睡,微鼾聲縈繞在這寧靜的夜色裏。
我伸出手去,輕輕撫摸著他的脖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福臨已經長大,輪廓愈顯剛毅,喉結也更加凸顯。
“皇上說好的暫且不與臣妾處得太近,終究還是違背了今日的諾言。”我輕輕趴在他的胸前呢喃道。
沒想到福臨並沒有大睡,聽見了我的話,半合著眼道“如今你懷了身孕,我明日就去與她稟告,想必她也不會拿你怎麼樣。”
“話雖這麼說,臣妾心裏總是害怕重蹈覆轍,走了~~~”後麵的走了董鄂的老路我沒再說下去,因為福臨已經皺起了眉頭。
董鄂,董鄂,皇上心裏最深刻的那個名字,一提起他便變了臉色,看來福臨從不曾忘記。
“別想太多,睡吧,有朕在,誰也不敢對你怎麼樣。”福臨轉過身去似在想著什麼。
我默然不言,也隻得睡去。
第二日清晨,福臨早早的離去,我因為妊娠的緣故,晚上總睡不安穩,早起的時候便懶得動彈,福臨於是讓我多睡一會兒,我點頭昏然睡去。
這一睡便是一整個大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近中午時分了。
後廚裏的太監正在準備午膳,呲拉拉的炒菜聲不絕於耳。
我走至後院,感覺今天分外寧靜,允兒和花兒嬤嬤等人都不知去向,碰著一個掃葉子的宮女,那宮女見了我便給我請安。
“娘娘早安!”
“怎麼就你一個人,其它人等呢?”我問道。
那宮女不過十三,進宮有些時日了,隻是平日裏不怎麼與我和惠妃接近,忽然的和我說話似有些緊張,怯怯的道“允兒姐姐去求太醫拿可以滋補煲湯的藥材去了,花兒姐姐去領月錢了,嬤嬤和惠妃娘娘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裏,其它的宮女太監也都有各自忙的,隻剩了我一個了,娘娘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事呢!”我冷冷的道。
那宮女並不機靈,也不太生事,見我這樣說便繼續低頭掃地。
突然見允兒與花兒都不在,竟然感覺像失去了左右臂膀一般,連個照應都沒有。
一時閑散無事,到處看看走走,不覺已經過了中午,天空由陰沉慢慢轉為晴朗,漸漸有一些陽關冒出了雲端,傾灑大地,照在身上暖暖的,舒適的很。
抬頭看去,一群大雁正好排成一字飛過。
我隨心所欲的走著,突然腳下一滑,似踩到了一塊石頭,四周喊人又沒見著有人影的,幸虧後廚房裏的太監聽見了過來扶了我一把,問道“娘娘怎麼樣?”
我動了動腳,似乎是扭著了。那太監立即去尋熱熱的飯團來用一塊幹淨的帕子裹著往那處稍微有點腫起來腳踝處撲去。
“娘娘現下不許用紅花油,就用這個吧,過去在老家裏老人都給我們用這個撲撲,很管用的。”那太監道。
不說,這樣一使還真挺管用的。
“娘娘別說,別說扭傷了,就是擦傷了這個方法也管用,撲撲能夠好的更快。”那太監見我好了一些,有些得意起來。
“本宮記住了。”我道。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覺得忐忑不安,似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似的。卻猜不出來到底會是什麼事情。
一會兒允兒和花兒一同回來了,見她們回來我心裏裏立刻放鬆下來。
“大早上就出去了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我問道。
花兒拿著月例銀子,允兒拿了一大包類似中藥材的東西,我也不大懂的,隻猜應該是些滋補的,或者是養胎的。
允兒走上前來道“幹才去禦藥間拿些東西的時候那裏的公公非要硬塞許多東西給我,說是孝敬娘娘的,我推搡了半天,最後還是拿了,回來的路上剛巧遇見了花兒,於是一起回來了,我知道娘娘懶懶的,肯定又得睡得晚些,所以沒打擾您。”
“孝敬我?那些個沒根的東西怎麼懂得孝敬起我來了?”我一時疑惑。曾經還是宮女的時候受過不少太監的苦,他們許是因為身上少了一樣東西,心裏異常扭曲,對待犯錯的宮女更是狠得下手,所以對那些太監我都沒什麼好印象,除非我能給他們什麼好處才會點頭哈腰的。
“皇上知道娘娘身孕,許是宮裏已經傳開了。”允兒靠近些細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