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望向瑤雪時,才發現瑤雪那雙眼沒有了怒火,隻有一種看死人一般的平靜與無情。一縷輕紗亦無法遮掩瑤雪那冰冷,麻本的臉孔。
“你造嗎?哥現在是在救你,哥現在是醫生,醫生無性別。別用那種表情與目光看哥,小心,哥教你做人。”手足無措的天逸很快平靜下來,用著一種正氣凜然的口氣教育瑤雪。企圖分散瑤雪的注意力,掩藏自己的失態,為自己當下的行為正名。
一邊說著,一邊將瑤雪的一條美腿抬起,掀開裙子,找到了傷口處。
老天爺,黑色的小褲褲,看衣識女人,白色代表純情,紅色代表火熱,黑色……,罪過,罪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衲神馬也沒有看見,哥是醫生,醫生是中性人……
“呼”天逸一個深呼吸,運起靈力,啪啪幾聲將大腿內側的傷口穴位點死。擦掉額頭上的汗珠,抱怨說道:“這具垃圾身體,就這麼一點靈力,啪不了幾下變累死人了。”
嗯?這句話怎麼那麼不對勁啊?擦,又往那方麵想了。剛剛思想突然不純的天逸悄悄地望了一眼瑤雪。
還好,瑤雪竟然沒有看他,望著遠方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先是鄙視我的人品,再是蔑視我的實力,現在直接無視我這個人了?這是什麼跟隨什麼?哥除了累死累活地救你還得以莫大的毅力與意誌壓製心中的欲望,哥容易嗎?沒有感謝也算了,竟然敢無視哥,怎麼可以忍?叔叔可以忍,哥也不可以忍。
“喂,小妞,哥教你做人。你這麼一個瑤族天之嬌女,修道界的妖孽天才,怎麼也懂得什麼叫禮貌,教養吧?別人殫精畢力,不計前嫌地救你,你就算不說聲謝謝,也眨下眼表示表示。你這樣一根木頭的樣子,無視救命恩人,是灰常不禮貌,灰常沒教養的事。知道嗎?”
瑤雪睡著了,可是使人奇怪的是她雙眼依然像兩顆大大的石頭,很是明亮的盯著遠方。
哼,小妞,哥就不信不能教你做人,看著。天逸心裏一萬隻草尼馬在奔跑,很是不爽。不過畢竟曾經是豪門大少,見識,手段還是有幾分的,對女人亦不會例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喂,哥要治你的胸部了。”天逸那是說得理直氣壯,說得氣吞山河,似乎怕周圍的小動物沒有聽到一樣。說完還用一種你懂的眼光望了望瑤雪。
瑤雪突然睡醒了,那聲音能讓人不清醒嗎?如果地上有隻螞蟻,那隻螞蟻恰恰又聽得懂這句話,怕也會醒過來吧?不得不雙目對視,鼻孔還不由“哼”了一聲。其實瑤雪現在這個狀態也隻能用鼻孔哼下作為反抗了。
嘿嘿嘿,小妞,知道哥的利害了吧?裝聾作啞,做木頭人,無視哥,隻要略耍手段,你還不是手到擒來?天逸心裏那個痛快啊,就像小時候搶到小夥伴的棒棒糖。隻是馬上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罪過,罪過,用此下流做作的手法對付一個美女,真是罪過,阿尼陀佛!
“咳,嗯,那裏傷勢較重,而且處於心髒要害,你配合一下。畢竟我手法不純熟。”天逸破天荒的不好意思,說話細聲細氣,但臉上卻一抹凝重與認真。
或許是天逸臉上的凝重,態度的認真,使瑤雪得到一絲信任又或許是天逸溫聲細語的溫柔語氣打動了瑤雪的心。瑤雪最終還是默默閉上了雙眸,調整了呼吸,靜靜等待。
看到瑤雪如些,天逸也不得不調整心態,認真起來。可是少女的胸膛對男人來說,誘惑程度是致命的,更難能可貴的是一個純天然般,毫無抗拒能力的絕色美女,
緩緩掀開瑤雪的胸衣,那片雪白的肌膚,那手掌可盈盈一握的半圓球,那條可以攝人心魂深隱洪溝,那股隨著胸膛跳動韻律四溢的處子幽香……
突然天逸感覺到心頭有一股火在竄闖,在燃燒。心跳加速,呼吸淩亂,額頭冒汗,口幹舌燥,手足沉重,視線模糊。那薄薄的胸衣似乎有千萬噸沉重,再也掀不開,那被遮掩的方寸之地仿佛有著無數厲鬼惡魔,再亦沒有勇氣掀去。
不知何時瑤雪的心跳與呼吸急劇起來,隱約間似乎和天逸的心跳,呼吸同步了頻率。兩人似乎化為一體……
似乎能讀懂了彼此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