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北北可滿意?(1 / 3)

北堂身手敏捷,陸英傑的身手在她眼裏完全不夠看的,一個閃身躲過,並向著他的後背踢去一腳,陸英傑身為少城主武功自是不差,隻不過遇到了北堂就有些不夠看了。

猝不及防被她從後背一踢,身子向前撲去,手中的劍快速點地,免去了臉著地的尷尬相,但是丟了這麼大一個麵子,他今日要是不殺了她,那他的威嚴何在?

北堂可不管他怎麼樣,身子快速移動,一個掌風直襲他的的胸口,陸英傑連忙運氣抵擋,可是這一擋也沒能擋住,一口鮮血給噴了出來。

北堂躲過後,皺眉,“虧了。”

她費了這麼大的力傷了她她得收多少回本?

上官啼早就從樓上下來了,對著陸英傑說道:“陸少城主,記得將欠的錢送到王府別院,剛才北堂姑娘出手,再加個五千兩,給你湊足一萬,如若明日你未將銀兩送去,那本王會親自登門討要。”

“北北可滿意?”

“上道。”北堂當然滿意了,有著啼王的名聲在這裏不用白不用。

“姐心情高興,請你喝茶去。”北堂勾嘴一笑,無視堂內的一眾人等,有上官啼善後她怕什麼。

“啊!師父等等我……”跟屁蟲般的徒弟是一步也不肯離開北堂呀。

城主府內。

陸永成一掌拍在桌子上氣得臉色鐵青,望著被傷成重傷的兒子說道:“他真是這樣說?”

“是,爹爹,這是不能這麼算了,那個女人也不是哪兒冒出來的,不但以啼王的未婚妻自稱,而且武功更為奇怪,她能在瞬間就製住了孩兒那麼多人,更是不知施了什麼妖術,把妹妹搞得如今這樣,我們若是不殺了她,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們城主府內懦弱可欺?”陸英傑坐在一邊的位置上氣惱道。

看著剛剛被人找回來的女人,陸永成怎麼能氣,飛飛到現在嘴裏隻是叫著魔鬼,那眼中滿滿的都是恐懼,使他都不得不相信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給女兒施了妖術。

“她叫什麼?”陸永成問道。

“好像是叫北堂,她說是個生意人。”至於做什麼生意,估計也是上不得台麵。

“北堂?隻怕是一個姓,可是北堂這個姓氏?”陸永成喃喃道,思緒想到了更遠。

“爹爹可是想到了什麼?”陸英傑見陸永成魂不守舍的馬上問道,以爹爹的認知及遠博定然知道得也多。

“天下恐怕沒有北堂這個姓,除了千年前的一個北堂家族。傳說那家族已經隱匿了千年,至今沒有現世了。”難道她會是北堂家族的人。

“你說她跟飛飛說了話之後,飛飛便開始有些魔怔了?”陸永成想到這裏不由想起了那古老的陣法,而北堂家族的每個人都會的便是陣法,而北堂家族的人便是以陣法聞名,也是因陣法而隱世,難道是北堂家族沉寂了千年要現世了?

“爹爹你說什麼北堂家族?什麼意思?千年前?”陸英傑完全不懂了,但是想來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父親能夠記得恐怕也不易。

“你先去養傷,明日拿一萬兩送去,這件事為父自會查明。”陸永成內心自有計較。

陸英傑再不願也隻能聽叢父親的命令下去養傷了,以父親的性子不可能會任由兒子受傷而不管的。

茶樓內,北堂聽著下麵的人在那裏說著書,她與上官啼好心情的品著茶。

那說書人形象生動的將今日的故事新編了開來,說的便是那赤炎國一向聞名的戰神啼王殿下的剛剛上任的未婚妻北堂姑娘。

“話說,那一日,有女從天降,恰逢啼王沐浴更衣,於是乎,兩人一見鍾情定三生呀!啼王乃至赤炎赫赫有名戰神煞者,而那女人似是天外來客,卻又如夜間羅刹。聽說那一日,她一個暗器便將一個刺客給炸得粉身碎骨,直接震射了整個啼王屬下,使得他的一眾屬下立馬唯那個名女子的命是從,而今日她帶領人高調逛街購物,單槍匹馬去賭坊贏得萬貫家財,而啼王全當做這是送於未婚妻的見麵禮……”

“沒想到這消息傳得倒挺快的?他們當著這主角的麵談論別人,不覺得不好意思嗎?”北堂看著那人吐沫橫飛的說著他們的事跡。如若沒有眼前這人刻意的話,那麼別人可不會知道昨夜啼王府發生了什麼事?

“雖說這青州,但是今日如此高調,想來讓別人不知道你,也不可能啊!”上官啼對著北堂一笑,頗有揶揄之意,恐怕不日便會傳到京那位的耳中了。

“唉,沒辦法,姐高調慣了。不過你都死了十二個未婚妻,而且沒有小妾,當真是處子之身?”她其實還是有些懷疑的,因為古代男人一般早熟,而且懂房事的也早,有的十三四都會有通房的丫頭。

“你的那些未婚妻怎麼死的?該不會真是你克死的吧!”

“咳!表麵是這樣。”上官啼幹咳了一聲,後說道:“其實是有人刻意而為之。”至於他是不是處子之身,這個問題……完全可以等到晚上她來驗一驗嗎?幹嗎大白天的說出來!

“誰呀?哦……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死的第一任未婚妻對不對?她死了之後想要讓你去陪她,結果呢,你不但沒死而且活得結實,所以你每找一任未婚妻,都會死一任,對吧!”北堂想到立馬說道,聽得上官啼嘴角直抽,什麼理論呀!

“北北玩笑了,這件事以後你就知道了。”

“可是,如果我要是做你的未婚妻,那我要是死了豈不是很虧,那麼姐要不要想個辦法擺脫這個名聲呀!”北堂輕巧一問。

“難道北北怕死不成?”上官啼麵無表情的問道。

“死是什麼?哼,在我的字典沒有這個字。”北堂冷笑道,她堂堂閻殿的BOSS會怕死?他死未婚妻是他的事,但若是這個要死的人是自己,那她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