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對……對不起……”西門畫的臉立刻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從地上爬起來嘴裏一直說著對不起。
“我我真不是故意……故意的。”
“那你是有意的?” 北堂調笑著道,這樣的純情小男人不真是少見呀!隻不過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胸,居然臉紅了!那萌萌的小眼神,那害羞的樣子真真的太可愛了。
“不不不……我我……我隻是……”
“隻是什麼?”北堂欺近問道。
“要知道姐的便宜還沒有人敢占呢,你可是第一個呀!”北堂站直身子說道。
“我我……我會負責,不不不……你是表哥的未婚妻,我我……我……我會向表哥請罪的。”西門畫本想著他與她有了肌膚之親,他理當負責,可是一想她是表哥的女子他怎麼能……
“負責就不必了,看看你的好事吧!”北堂翻了個白眼,看著滿院子的廢墟,真的是心有餘悸呀,她有多久沒有炸毀過實驗室了?這一爆炸她似是回到了她之前研究火藥時的情景。
“那個那個……我是不知道比例才會……”西門畫看著滿院子的瘡痍他也不想的呀!滿心是愧疚,卻也欣慰,好在人沒事就好。
司徒淩不幹了,他可是直接受害者呀,他隻是給師父搬個東西,一回頭整個房子就炸了,要不是他命大這會還不定被閻王請去喝茶了呢!
“西門畫特麼的老子跟你有仇呀?”好家夥,以前的修養哪去了,髒話都出來了。
“司徒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小生也不是有意的,要不……下一次的時候我是前給你說一聲?”意思就是下一次爆炸前提前給你說一聲,你就不會被炸得這麼慘了。
“你……師父……你要為我做主。”司徒淩看向了一邊沒事人似的北堂立馬哭訴道。
“行了行了,這不是還有命在嗎?回頭讓上官啼再收拾出一間院子就行了。北下南下,你們兩個去那裏撿撿,看還有沒有能用的東西,對了,看看那塊鋼還能用不?有沒有炸毀了?還有那幾個特殊材料,要是沒炸毀還能就最好,要是炸毀了,回頭再去提煉就有麻煩了。”北堂淡定的指揮著石化中的北下南下說道。
“哦。”北下南下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馬上又跳入到了那廢墟中。
“表哥……”西門畫在看到上官啼趕來時委屈得直想哭,要不是北堂救了他,他這會兒隻怕命都沒了,可是他居然還非禮了她,表哥會不會殺了他?
“沒事吧!”上官啼隻是往院中一掃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剛才的那聲巨響便是原因了,看著那滿院子瘡痍的傑作,不用想也知道是西門畫搞的了。
“沒事,是北堂姑娘救了我,可是……”西門畫有些說不出口。
“怎麼了?”上官啼看向了北堂,又聽西門畫欲言又止,便問道。
“我剛才……”西門畫躊躇著不敢說出口,臉更是憋得紅通通的。
“哦,沒事沒事,上官你再給我備一個院落就行了。”北堂立馬截住了西門畫要說出口的話,這二貨不會實話實說的跟上官啼說,對不起表哥我摸了你女人吧!雖然她是不介意,可是能不能不要在她的麵前說這些事情?而且還是她那打算賴著卻又打死也不想承認的未婚夫?想來這未婚的夫君得來的可真莫名其妙。
“北北沒事吧!小心點。”上官啼走到北堂的麵前,拉起她的手關心的說道,眸中縷幽光閃過。
北堂沒有錯過他眼中的幽光,她現在對他還沒有感情,但是以後就說不定了,畢竟能夠跟她比肩站在高處的人可不是誰都可以的。
上官啼內心是同樣的想法,他現在對北堂沒有那麼深的感情,但是他相信北堂決不止於眼前這麼點能耐,他期待她帶給自己很大的驚喜。如若將來真的愛上了她,那麼他現在早就將她訂下了也是好的。他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沒事。”北堂難得心情好的回道,但麵上還是裝著冷酷,抽出自己的手,姐的便宜真的不是好占的呀!
上官啼內心一笑,看來她對自己還是有些特別的呀,最起來沒有將那個瞬間將人分屍的武器對準自己。
“今日青城主將那一萬兩銀子送來了,在鳴閣放著,你若需要隨時去取。”上官啼也不在意,後說道。
北堂點了點頭,先不說這一萬兩,單是昨日贏的也夠她花一段時間了,要是放在平常人家夠人空花幾輩子甚至幾十輩子也花不完,就算是放在富貴人家估計也得花個幾輩子吧!
“還有那些在青州的產業,我回頭讓司徒帶著人去接管了過來,直接由你管著,京中的產業就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再接管吧!”有他在夙家也不會賴賬,就算賴,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會同意的,說不定到時候會坑得更多。
“嗯,這些暫時先交給司徒淩去做,有你在背後撐腰,姐還怕辦不到嗎!”以上官啼的權利她要是不用是傻子。
“嗬!好。”他不介意被她利用,隻要她不傷害他。
書房內。
“爺!屬下查過了,並沒有關於北堂姑娘的任何情況。”離上站在上官啼的對麵彙報的。
“當真一點信息也查不到?那可有查到關於閻殿的情況。”上官啼並不是懷疑屬下的能力,而是北堂出現的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但是她的身上卻是有著殺氣,那種常年遊走於殺手的殺伐之氣,那渾身釋放出的血腥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她到底經曆了什麼?又到底是什麼人?她的出現會不會給整個赤火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沒有。”離上搖頭。
“那麼關於千年前的北堂家族呢?”這個是他剛剛命人去查的信息,大概不會這麼快有結果吧!
“爺,關於千年前的北堂家族一直是隱秘的,千年前北堂家族為是了避世,所以可能是在設了陣法,以至於外界之人無法破除,所以才會至今為止我們找不到他們的蹤跡。”離上分析道。他們雖然是王爺的暗衛,但是也不隻是隻能聽叢命令這麼簡單,他們也是要有能夠分析事件偵查事物的能力的。
“北堂家族!哼,該出現時自會出現,倘若北堂真的是北堂家族的人,那麼她會陣法也就不奇怪了,她的出現會使整個大陸都會有一陣的動蕩呀!”上官啼眼神望著遙遠的地方,似是在回想著什麼。
“屬下告退。”離上彙報完自動隱身消失。
“沒關係,來日方長,她自是知道如何做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否則她也不會待在自己這裏了,以她的能力想做什麼事不可能?
北堂與西門畫再次換了一個院落,剛才在那個房間內的東西都不能用了,唯獨幾塊被炸碎的廢渣提煉一下還是可以用的,否則真的是損失慘重了。
西門畫這會兒也不敢吭聲了,敢情今天兩人忙活的東西全都廢了,就連他今天剛剛做好的機關也給廢了,好在腦袋沒廢,可以重新做。
司徒淩在北堂的好說歹說下,終於同意再去尋些北堂要用的東西。
在東西未尋來前北堂這會兒無事了,便回了鳴閣去休息,西門畫自是先回去懺悔去了,闖了這麼大的禍他也不好意思再呆在這兒了,還是等到這兩天北堂不生氣了他再冒出來吧!
其實北堂還真是沒把他這事放在心上,因為她在以前做武器的情況下也有炸毀過實驗室的,所以今日炸毀也並不奇怪,隻是可惜了那些材料。
回到了鳴閣,剛好趕上吃晚飯時間。
“餓了吧!”上官啼很是好心的等著她一起來吃晚飯。
北堂一看他這樣便有些警惕了,這男人又想什麼花招?擱以往他是決對不會對她這麼好的?哦,應該說是絕對不會和她同桌用餐的,怎的今日他居然等著她一同用餐?難道他潔癖改了?
“這麼好?”北堂坐在他對麵問道,很是懷疑他的用心。
“對自己的未婚妻好點不行嗎?免得你哪一日突然暴斃又有人說本王克妻了。”上官啼笑道。
“你不是有潔癖嗎?”北堂繼續問道。
“那隻是對人。”他隻是對不同的人罷了,如果是她,對那就不一樣了,跟她在一起,他有種想要碰她的衝動。否則這兩日他也不會拉她的手了。
想到這兩日他拉過自己的手,而自己也沒有明確的表示反對,他們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不過,能夠從陌生人直接進升到未婚夫妻這也算是快的了。
“吃飯吧!”北堂命令道,好似這裏是她家,她又是一副主人的姿態坐在那裏。
上官啼臉色黑了一下,這裏是他的府院好吧!
很是平靜的用餐,上官啼並沒有嫌棄她吃過的菜,反而就著她夾過菜的盤子夾了菜吃,這要是被他的屬下看到一定會大睜著眼睛不敢置信的。
飯後北堂便回到了房間去休息,剛一進門便看到了上官啼也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嗎?”北堂問道,現在這個窩是她的了。
“這是本王的房間。”他有著舒服的房間不睡難道要去睡大街嗎?
“嗯。”北堂點頭,她知道是他的房間呀!所以呢!你要怎樣?
“那本王在這裏休息。”上官啼繼續說道,臉上無一絲表情。
“好。”北堂爽快答應,在他麵前轉身,雙手互動快速的結了一個陣法擋住了進門口處三丈遠的位置,以至於上官啼無法前進一步。
然後打了個哈欠便上床睡覺了,床上再次結印形成了一個陣法,淡定的用天蠶絲一道一道的在床前布下機關,然後拉上帷簾,睡覺。
所有的動作做得極其自然淡定,一種完全無視某人的感覺。
上官啼沒有想到她會在他麵前下陣法,絲毫不避諱,好似他不能拿她怎麼樣,她就是他麵前下陣法了,怎麼著?你能怎麼著?
上官啼是真的不能怎麼著,他在想著他要不要也學學陣法什麼的?否則等到將來他要是跟她成親了,她不讓他入洞房,也在洞房前設一個陣法,那他找誰哭去呀!
不得不說咱們的啼王,你真的想多了。
北堂自是很放心自己設製的陣法機關的,這個世界的人會不會陣法她不清楚,但是她的陣法可是加良般的呀,就算過了第一道陣法,還有第二道呢,再不濟還有天蠶絲,所以他是絕對過不來的。
倘若是他找個懂陣法的人來破了陣法,然後再來爬自己的床,想來也沒必要呀,明天一早她不就出來了嗎!隻要這人不是閑著無事便行。
上官啼還真是閑著無事,早在今早他便招回了冷樂柳,他略懂一些奇門遁甲之術,而且對於戰場中的出謀劃策可是很在行的,如若能夠將北堂的陣法運用於戰場之中,那麼可真的是一大助力呀,那麼他再與他國打起來更是可以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