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摸了你?”上官啼的一把拽過北堂不死心的問道。
“哎,不就是摸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看你把人家嚇的,人家還是小孩子。”北堂翻了個白眼不以為意道。
“你是我的女人。”上官啼恨聲道,能不能有點自覺。
“要是也是你是我的男人。”北堂宣誓獨占權,她的男人可不能太過狂妄才行呀!得調教呀!
兩雙眼睛相互對視,其中火花劈啪作響,如果仔細看還可以看到其中的火花。
眾侍衛暗衛們該躲了躲了起來,某徒弟眼力勁好的立馬藏好,生怕殃及,某小生跑出一斷距離後,怯怯的回頭看了一眼,怕怕的拍拍胸前:“嚇死小生了,表哥好可怕。”
剛一轉身,便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向著他砍了過來。
“啊!”一聲慘叫,頓時驚得眾人快速向著這個地方趕過來。
西門畫胳膊快速抬起對著那人的眼睛就是一個發射,一下子便射中了那人的眼睛,那人疼得一聲慘叫,西門畫再是快速的閃避開來,準備發射第二箭。
不要以為他沒有武功便可以隨意欺負他,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眾人聽到慘叫聲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見一黑衣人一隻眼睛被射了一箭,而西門畫躲在一邊裝害怕狀。
隨後而來的便是更多的黑衣人,黑衣人對著在場的人不管是誰舉刀就砍。
他們原本要殺的人便不是西門畫,可是恰巧被他撞上了,所以黑衣人打算先下手為強,可是被西門畫這個柔弱書生給搶先出手,害得他去了一隻眼睛,哪成想又迎來了更多的人,這下想刺殺便是更有難度了。
上官啼哪管這些人是來刺殺誰的,反正隻要進了他的府邸來刺殺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出去的。
淩空而立,對著出現的黑衣刺客,一掌揮過去,瞬間倒了一大片的黑衣人,剩下的黑衣人見上官啼居然這麼厲害,居然齊齊的準備逃躥,上官啼哪會放過他們,身子往前一掠剛好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一出手便將眾位黑衣刺客給抹殺了。
絕對的秒殺,這些黑衣刺客真是不夠看的。
“好了,大家洗洗睡吧!”北堂見之前的院落毀了,便自動的找到了後來上官啼為她安排的好研製武器的院子。
上官啼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牙咬得更響了,他第一次有種無力的感覺,這個女人屬於刀槍不入的那種,除非她認可了你。
扭過頭去尋某個男人,西門畫早在剛剛就隱遁了,他可不想再被表哥看到然後拉著他去討論討論武學。
司徒淩見師父也走了,自是要回去休息,卻被上官啼拉著,“走,陪本王喝酒去。”
“喝酒?”司徒淩一愣,上官啼何時會喝酒的,他怎麼不知道?
翌日,北堂起來後一切照舊,然後便鑽進了研究室內製作她的武器,先是從礦石中提取每一種需要的材料,鋼銅鋁,還有種一些特殊材料,失之毫厘差之千裏,所以她對於武器的精準度是十分高的。
接下來的幾日,北堂都是不斷的提取材料,然後不斷的製作,終於在這個落後的古代造就了她的第一把手槍。
全槍身呈銀色,槍身光亮有澤,可裝二十四彈夾,準度在百米之內,能夠在這個古代做出這樣的手槍的確是不宜了,如果在現代她做出的手槍,起碼可以達到兩米射程,而狙擊槍她可以做到四百米的射程,這可是在槍界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有許多道上的人都會從她的手中買武器。
“終於成功了嗎?它叫做什麼?”西門畫在一邊看著北堂麵上欣喜的笑意問道。
“銀龍,可在百米內殺人於無形。”北堂愛惜的摸著槍身,那閃耀的銀色光芒在太陽的映照下更加的亮了,仿似死神的鐮刀般能夠在無形中給人於致命的一擊。
“這麼厲害?”西門畫不由得一驚,他的袖箭最多能在六十米之骨,而她這一個小小的玩意居然可以達到這麼遠?
北堂白了西門一個白眼,光是她製作模具就用了五天時間,再加上製作模具中需要的一些部件,和手槍需要用到的一些材料又花去了幾天時間,要是再製作不出這麼一個成功的手槍,她那武器天才的名頭是白來的?
“要不要試試?”北堂舉槍對著他,西門畫雖然沒有見過這槍的威力,但是光是聽北堂說的能夠有百米的射程也不由心驚,往旁邊躲了躲,然後指著窗外說道:“向外邊試吧!”他可不想被那個東西射中。
北堂挑眉,舉槍對著窗上的某處,手指輕輕扣動扳機,“噗”的一聲,隻見那銀色的槍口裏突然飛出一個如同光一般的暗器,那銀色的暗器直直向著窗上的某處而去。
“嗯!”一聲悶哼聲,百米處似是有什麼東西掉落。
“哎呀,好像射著人了。”西門畫雖然沒有聽到那聲悶哼聲,但是有東西落下的聲音還是聽得很清楚的,有些擔心的伸頭往那邊看去,生怕射中了什麼無辜的路人之類的。
“射的就是他,把人帶過來。”北堂對著空中說道。
不一會兒,便見一個黑色的人影掂著一個黑色的物體嘭的一聲扔到了院子裏,北堂和西門畫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刺客?你怎麼知道那裏會有刺客的呀!”西門畫看著一身黑衣的人疑惑的抬頭。
“我才不是刺客,我可夙家的人。”那人起身坐在地上,捂著身上的血洞,那個血洞還是往外冒血,但嘴上還是不服輸的來了一句。
“夙家?夙纖海讓你來的嗎?”西門畫眉頭微皺,以往夙家可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人試探或監視,難怪這幾天他一直覺得怪怪的,感情是這貨在監視他們呀!他還以為是表哥呢!
“他讓你來幹什麼?”北堂抬起下巴問道,目光中的不屑看得那個男人一陣的憤怒。
“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贏了少爺那麼多的財產,你以為少爺會放過你嗎?想得美,等哪天你出門,少爺定會把你抓回去,然後把你綁在床狠狠的抽你!”說話之人是夙府的人,夙纖海身邊的一個忠心的侍從,名叫夙品。
“少爺一定會好好的拍磨你,奪回他的所有產業,並把你賣到最下等的青樓中去,讓你伺候那些個又老又醜的男人,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夙品越說越來勁,而西門畫的臉也越來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