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官啼算著路程,出聲道。
北堂看了一眼窗外,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夜燈初上了,估計城主府內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城主府內。
城主陸永成,少城主陸英傑,均坐在高位之上,下首坐的均是青城中的一些財商富賈權貴人士,及一些公子小姐們,而此次他專邀請人來參加一些文人墨客之名,以優勝者能獲得陸家的傳家寶,淚玉。
此大重頭一拋出,別管能不能得到,能不能獲得這淚玉,但是能看上一回也是讓大家欣慰得不行。
眾家的千金小姐們,來參加這文人墨客的比試,哪怕不能獲勝得到那什麼淚玉,但如果被陸家的少城主看上,那可是變鳳凰的節奏呀,青州城的少城主夫人,將來那可是城主夫人。
而一些公子們則是在看著少城主旁邊坐著的陸家千金陸飛飛,如果能夠娶到她,那可是攀上了城主,將來飛黃騰達那是必然的。
陸永成有些臉黑的看著底下的眾人,雖說今天他是邀請啼王來赴宴的,可是馬上宴會都要開始了,他居然還沒有來,當真是不給他麵子,上次的仇他還沒有報,今天他定要上官啼和北堂兩人來得去不得。
“城主大人,聽說啼王殿下會來,怎麼如今還不見人影呢?”有人見時辰差不多了,便出聲提醒道。
陸永成見說話之人是青州城內的一個權貴,遊自在。遊家之前是在京中坐官的,後來卸甲歸田便來到了青城,是已他倒是給了他幾分麵子。
“原來是遊家主,嗬嗬!今晚本是邀請了啼王來參加的這文人墨客比試的,可能是他路上耽擱了吧!”陸永成輕笑,看似是跟遊自在解釋。
遊自在則是認為這啼王卻是在托大了,憑什麼人家都來了,就他不來,不就是仗著一個王爺的身份嗎?他看呀該叫他晦王。
“哼,這啼王當真是不給麵子,城主你都幾次三翻的來請了,他居然還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裏。”遊自在冷哼道。
“這青州可是陸老弟的地盤呀,哪能讓一個王爺給壓了去,豈不是看不起我們青州不成?”林向陽有些氣惱道,他可是知道這啼王的,不過他就是看不慣這權勢的人,今日要不是為了自家兒子能夠娶到城主的女兒才來的,他才不會跟那什麼啼王打交道呢!
不過,兄弟,你真的想多了,人家啼王不見得想跟你打交道。
“林老兄千萬別這麼說,啼王的封地雖然不在這裏,但是他每年都會來這裏住個幾個月,他也算是青州的人呀,我們怎麼可以背後論他壞話呢!”陸永成連忙打圓場道。
“既然來了這青州自該遵守這青州的規矩,否則他還真以為這天下是他家的?”這話往小了說還好,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可是夠啼王喝一杯的。
“這天下可不就是那先皇與上官家的老王爺打下的嗎?說這天下是他家的也不為過。”遊自在似乎在火上燒油一般。
“遊兄這話在這兒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別出去說,否則會給啼王帶來麻煩的。”陸永成語氣中盡是責怪,可是顏麵上卻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這有什麼呀,本來就是事實,如若他沒有那個心,縱使別人說又如何?”遊自在不在意的說道。
“唉,遊兄……”
“話從口出,禍起東牆,遊家主可別出去亂說,否則為遊家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那可就別怪人家手下不留情。”韓家主慢悠悠的說道。
“韓家主這是什麼意思?”遊自在蹙眉這姓韓的今日怎麼回事?以前他們都是連氣同枝的,不怎麼喜歡啼王,可是今日他居然幫著啼王說話?
無怪乎韓家主替啼王說話,韓東升是韓家的人,韓家主自是向著東升的,而北堂於東升有恩,他為啼王說話,回頭傳到了北堂的耳朵裏,她或許還會給韓家一些恩惠。
像北堂這樣的女人,能夠為他們韓家掌眼玉石,他還是很高興的,當然不能得罪了。
“哼,沒什麼意思,隻是提醒某人有些話可不能亂說。”韓家主淡淡的說道。
“你……”遊自在被噎了一下,轉過頭不再看他,現在跟他承口舌之快有什麼好,有本事能夠跟青城主攀上親家才是上策,誰不知道這青城的是城主說了算。
“韓家主未免太過偏頗了,這啼王在京城中可是出了名的囂張,在戰場可是出了名的閻王,而他又跟太後與先皇的關係十分的親近些,如若他真的想有個什麼動作,想來也不是我們能夠擋得住的,而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這私議朝政可是要判罪的。”林向陽看了眼韓家主慢悠悠的說道。
“在下可沒有私議朝政,在下隻是提醒某個私議朝政的人。”韓家主立馬撇清關係,本來他就沒有關係。
“對了,陸家主,聽聞前一段時間令千金得了怪病,不知是什麼怪病呀?現在可好了嗎?”遊自在立馬轉了話題,問道,他來這裏可也是想要為自家兒子求得一門城主府內的親事,否則他們遊家在青州城還如何混下去。
“唉,前一段時間可能是受了驚嚇,現在倒是好多了。”陸永成是恨不得殺了北堂,定是那個女人對他女兒做了什麼,否則也不可能瘋瘋顛顛的,要不前幾天嶺南府的人來了,他的女兒恐怕會是一直那樣吧!
今天晚上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北堂那個賤女人離開城主府的,他定要將她碎屍萬斷,還有啼王那個家夥,他可是做足了功夫的。
眾人聽城主這樣說,忙將眼神望向了城主旁邊坐著的那個女子,正是陸飛飛。
陸飛飛一副乖巧的樣子坐在那裏,一點也不像犯病了,但是跟她之前的性情完全不同,倒像是一個正常的大家閨秀了。
如果有人仔細看就會注意到她眼裏閃過的一絲狡黠。
“敢問城主,不知令千金可有婚配呀?今日本就是這些年輕的青年才子們的文人墨客之間的比試,和我們這些老家夥們可是沒有一點兒關係呀,不如等啼王來了讓他們去錦園好了,正好也可以賞賞花,也有了這一比試的題材,還可以秉燭夜談一翻。”林向陽看似是忽然想到的提議,對著陸永成說道。
陸永成一思索,感覺可行,便道:“如此甚好呀,不知眾千金公子們可有異議?”
“當然沒有了,不知飛飛小姐也去嗎?”有一公子站起身向著城主旁邊的陸飛飛問道。
“要去錦園玩嗎?那裏有好多花的,本小姐當然要去了。”陸飛飛一副高興的樣子說道。
“本少主也會去,這本就是我們一起舉辦的一個文人墨客的比試,地方自然選在風雅之地了。錦完內都是平日裏府裏麵最好的園子,裏麵的繁花數不勝數,眾們可以一飽眼福,還有那難得一見遇的曇花也即將開放,說不定大家還有幸看到曇花開放呢!”陸英傑也站起身說道,正打算帶著這些公子小姐們去往錦園。
“還有曇花呀?那真是太好了,陸少主我們也都好想要見見曇花,聽說曇花開花的時間很短,有的時候幾年才開一次花,真的很難得呀!”
“是呀是呀,今晚啼王和北堂姑娘不是也會來嗎?到時候我們還可以見一見啼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