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神秘女子(1 / 3)

看著地上一個又一個倒下的屍體,個個都是七竅流血而死,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敢威脅他的人,他是決不允許存在的。

轉身消失在了茂密的林間,徒留一地的黑衣人屍首。

西門畫消失後,一邊的樹上落下來兩個身穿藍色衣衫的男女,兩人看著那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沒想到他當真藏的深。”北堂歎了一聲道。

“他是本王的表弟,唯一的表弟。”上官啼知道他一直在隱藏,他對於他並沒有太嚴格,管得也沒有太寬,否則以他的舉動早已會為他帶來災禍,而他也念在他是姑姑唯一的兒子才會手下留情,但若是他真做出有背叛他的事情,或者有違天理的事情,他定不會饒了他的。

“沒想到啼王殿下這麼感性呀!”北堂挑眉看向一邊的上官啼揶揄道。

“咳,拜父親所托。”上官啼幹咳了一聲。

“依我說,該不會是你這娘娘腔的表妹從小當女孩兒養,所以他與你青梅竹馬,所以兩小無猜,於是你們兩個人便情素暗生,不顧男男之間的別樣愛戀,所以……”北堂後麵的暇想還沒有說完便被某個頭頂飄過無數道黑線的男人給堵住了嘴。

“唔……”北堂被某人直接堵住了嘴,可她又豈是示弱之輩,立刻反受為攻,在他的城池內不斷的攻占。

微風刮過一陣腥風血雨,兩人才意識到現在這樣的情景,當真的是醉了,太特麼的有激情了有木有。

上官啼一把藥粉灑向了那地上的黑衣人屍體,抱著北堂向著林中深處而去。

再說消失在林中深處的西門畫,他虛弱的倒在一棵樹下,盤腿而坐,運行體內的內力,他的內力一直是被封著的,可是他剛剛強行吹笛使用音攻,所以才會受到內力的反噬,而現在他的內力一亂,體內被壓製的毒藥又起了作用,那毒藥不斷的噬咬著他的骨血,那種疼痛使得他生死兩相離般的煎熬。

沒有意識的最後一眼,看到了一抹白色有衣角從眼前飄過,便再也沒有了意識。

白色衣角的主人見在上躺著一個人本想置之不理,但是想若是他可以知道自己是誰,那麼她救了他又有何防?

先是用腳踢了踢他,輕叫道:“喂,你還活著嗎?”

一道如同靈穀般的聲音,如同清泉一般在整個林間響了起來,可是地上的男子卻是一動也不動。

“受傷了,內力反噬。”女子一眼便看出了他是受了內傷,不由也為自己會醫術而心驚,她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醫術?

蹲下身伸手撫上了他的脈博,當真是內力反噬而致,忙從懷裏掏出一瓶藥,倒出一個藥丸喂到了他的嘴裏。

這個動作做起來十分的熟練,好似她經常做一般,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還有她為會什麼醫術之事。難不成她以前真的是大夫?看她拿出藥喂這個男人的動作是如此的熟練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

“喂,醒醒?”女子給他喂了藥後推了推他,見他還沒有太大反應,便將他給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乍一將他抱起不由得再次驚了,她自己到底是誰呀?會醫術不說,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她好似也會武功的。

先不管了,先把這人救了再說,然後再來打聽一下看他認不認識自己,不過就算他不認識自己,可貌似她救了他的話,他或許會給自己一些報答,而讓她有了錢便可以找其它的人問路或者查出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真是個好主意,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她抱著暈倒的西門畫消失在了林中,而北堂和上官啼二人剛好趕到。

他們在來時的路上碰到了試圖抓西門畫的黑衣人,所以順道給解決了,雖然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殘忍,但是對待敵人對自己不利的人,手段再殘忍又何防?

可當二人趕到時,便不見了西門畫的蹤影,甚至連他的氣味也不見了,難不成他還能消失了不成。

兩人找了片刻也沒有找到他,喚出暗衛,聽說是被一女子所救,便使暗衛查一下到底是何方女子救了他。

兩人解決完了一些事情,便齊齊向著青山的崖底那處硫磺溫泉而去。

泡泡別說多爽了,尤其還是鴛鴦浴的說。

溫泉池中一向都是兩個人影在霧蒙蒙的水氣裏,嫋嫋輕煙白霧裏白花花的身影在那水中時進時出時深時淺,一隻滿是水珠的胳膊從池中撩了出來,那白裏透著粉嫩嫩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掐上一把。

被熏得滿是通紅的臉蛋上長長的睫翼撲閃了兩下睜了開來,剛一睜開便見著一雙更大更深邃的眸子看著她,絲毫不覺得尷尬。

莫名臉上閃過紅暈,但想到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情景,她還害羞個毛線呀!

“過來,給姐親親。”北堂於是乎,十分大方十分男人般的豪爽來了一句,同時還配合性的勾勾手指。

上官啼汗了一下,但還是個手將她給撈到了他的懷裏,別說這種在水裏的觸感與在床上摸著的柔軟肌膚當真不同,這樣摸起來更加絲滑,更加的水嫩,愈發的讓他欲罷不能。

“行了,隻是親親,你別亂摸,否則一會兒準摸的兩鼻桶血。”北堂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唔……”事實證明男人在這個時候是經不起如此的誘惑的,行動是最好的證明,但也是他望梅止渴渴上加渴的一種表現了。

北堂被他直接抱著親了起來,他也毫不客氣的撫摸過他的全身,不得不說他的身材真的不錯,摸起來很有料,胸前年似平坦卻是十分的精壯,沒有那種硬如石頭般的感覺,卻是有種手觸絲綢滑而無痕的感覺,連她都要不得不讚一下他的皮膚比她的要好很好。

她是經過多年來修習的古武,早已經淨化過體內的雜質了,所以她不管是臉部還是身材肌膚都調養得很好,所以別人才會不知道她的年齡,可是這個男人他又是用什麼東西養的呢,那肌膚的觸感簡直沒得說,好在隻是她一個人的。

這廂兩個人鴛鴦共浴,而另一邊的西門畫,此時正被某個女人

給無情的扔在了一邊的草房子裏。

實在也不能怪她,實在是她現在身無分文,又找不著路,在山林中迷了路,又剛好找到了這所草房子裏,這個房子大概便是山中的獵戶上山打獵時住的房子吧!

斷靈音見西門畫長得白白淨淨的不由對他升起幾分好感,在她看來此時他是無害的,可是他體內不但內力亂躥而且還有毒,這毒恐怕也有幾個年頭了,如若今日不是碰到了她,恐怕他就要殞命於此了。

剛剛給他服用了一顆緩解內力的藥和一顆壓製毒素的藥現在他的脈相倒是平穩了些許,隻是她現在手中沒有藥材,如果有藥材那麼她一定有辦法可以解了他身上的毒的。

西門畫在這時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體內的那股內力沒有再亂躥了而且體內的內傷也好了不少,還未反應過來便見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看了起來。

“你醒了?”那道聲音如同山中靈泉一般的好聽,恰似百靈鳥般的動聽,又像風中的銀鈴一陣陣的傳進了他的耳中,那樣的聲音中有著無限的純真,又好似剛初世的孩童一般,那哭聲是否最為純粹的,而她的笑聲卻是最好聽的音符。

“你是誰?”西門畫出於禮貌也會問她,大概是她救了他吧。

“我叫靈音。”斷靈音剛一說出這個名字也愣了,她不是失憶了嗎,她怎麼可能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呀?而這個名字也好像是她的名字,她就這麼隨口而出了,她記得她的名字,可是關於她的事情她卻是不記得了。

難道隻有一些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事情她才記得清楚嗎,仿佛是不用思考就能記得起來,就像她隨口說出她的名字,就像她看到他暈倒了會自然而然的給他把脈一樣。

“靈音?”西門畫感覺這個名字真心的熟悉的,可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而斷靈音一聽他這樣說便以為他認識自己,激動得一下子握住了他的雙手問道:“你認識我?那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呀?我不太記得我自己的事情了。”最後一句話說得十分落寞。

“呃……”西門畫被她這麼忽然的握住雙手,一時間臉上浮過紅暈,男女授受不親,她怎麼可以直接握住自己的手呀。

“靈音姑娘……”

斷靈音聽到西門畫叫自己的名字才反應過來,馬上鬆開了他的手,她的臉上滑過一片紅色的……

“我隻是有些激動,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隻是剛好還記得我的名字而已。你不要誤會,還有,那個你可能認識我,那麼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我的家在哪裏,我的家人是不是很擔心我?”斷靈音一下子問了好多的問題,似要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到底來自何方,家裏又到底有誰?

“靈音姑娘,這個小生也不知道姑娘家在哪裏,也不知道姑娘家是否還有親人,想來他們定當為姑娘的失憶擔心吧!” 西門畫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可是畢竟是她救了自己,所以他也不好對她不善。